“少爺。”
夏挽沅正低著頭呢,就聽到門口傭人們的聲音,
夏挽沅連忙將手背到后面,沖著走進門的君時陵笑了笑,“回來了?”
君時陵扯開領帶,沒有回答夏挽沅的話,而是徑直上了樓,沒過多久,拎了一個箱子下來,
“把手拿出來。”
夏挽沅猶豫著把手伸了出來,
手掌心一道刺目的紅痕,手指頭上也有些輕微的擦傷。
本來借助威亞的力量,夏挽沅可以很輕松的拍完那場戲,
但是彭備操縱威亞索的時候,讓夏挽沅很是不適應,她為了掌握平衡,只能緊緊的拉著繩子,
后來沒用威亞索了,她憑著自己的力量上了城樓,憑借著一根抓手的力量,將她整個人都懸在城墻上,她就得特別的用力,
本就養尊處優的手,這么一場戲拍下來,手上直接被勒出了很深的印子。
看見夏挽沅手上這么大面積的紅痕,君時陵的目光瞬間沉了下來,“我讓沈修過來。”
“嗯,”自知做錯了事的夏挽沅,現在很是乖覺。
“晚上想吃什么?”君時陵沉聲問道,
“想吃烤鴨,還有川菜,”見君時陵不跟自己生氣,夏挽沅膽子大了起來,試探著想吃川菜,
君時陵已經管著她,不讓她吃好久了。
“好。”出乎夏挽沅的意料,君時陵居然答應了,
很快的,沈修便過來給夏挽沅包扎好了傷口,
“不碰水就可以的,看著比較嚴重,主要是表面的傷,我上了點藥,幾天就好了,放心。”
“好的,謝謝。”夏挽沅沖著沈修點點頭,
“沒事,我還有個手術,那我先回去了。”自知燈泡瓦數太大,沈修看完病,非常自覺的就離開了。
君時陵從冰箱拿了塊西瓜出來,用勺子一點點的喂著夏挽沅,
“君時陵,你今天怎么不跟我生氣啊?”夏挽沅看了一眼君時陵的臉色,很難看,
但是動作還是很溫柔,也沒有跟她生悶氣的現象。
“是別人欺負你了,我知道,”君時陵將西瓜放到一邊,攔腰把夏挽沅抱進自己懷里,然后又拿起西瓜,喂起夏挽沅來,
“讓寶貝受委屈了。”君時陵在夏挽沅臉上親了一下,“別人欺負你,我還跟你生氣,我有這么兇嗎?”
“我倒沒有受什么委屈,”夏挽沅對不相干的人,一般都沒什么情緒波動,
“好了,不說這些,”君時陵放下西瓜,“我陪你去看會兒電視,一會兒就有你喜歡吃的飯菜了。”
“嗯。”夏挽沅點點頭,依賴的在君時陵懷里蹭了蹭。
與此同時,彭備正嚼著檳榔,在游戲里跟敵人廝殺著,
門鈴響了,
游戲里戰況正進行到最激烈的時候,彭備當作沒聽到敲門聲,
然而門鈴一直響著,到最后,沒響了,但是有腳步聲傳來,
彭備嚇了一跳,連忙出去看,結果就看到了房東,
“哎喲,劉叔,是你啊,嚇我一跳,大晚上的怎么來我這兒了??”
“彭備啊,你這個月房租沒交,水電也沒交呢,”
“劉叔,還按老規矩,我下個月肯定交,跟以前一樣好吧,這個月手頭有點緊,”彭備嚼著檳榔,無所謂的朝房東揮了揮手,
他游戲還沒打完呢,
“不行,從你住在這兒,一直有人投訴你晚上打游戲動靜大,現在你又不交房租,你現在馬上搬出去,”劉叔態度很是堅決,
“現在?劉叔你跟我開玩笑呢?咱以前不也能延遲交租嗎?今天怎么就不行了?”彭備皺起了眉。
“總之明早我來收房,你必須把東西都挪走,”
“切,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樣?”彭備吐出檳榔,囂張的看著房東,
他本就是混社會的,他本不是帝都的人,在家鄉犯了事,被父母花了錢買出來,家鄉是呆不下去了,這才跑到帝都來的,以前他在工地開過塔吊,對這個威亞上手很快,
過了一段安生日子,今天因為房租這事兒,他身上那股狠勁兒又被激發了出來,
劉叔看著他兇狠的眼神,卻絲毫不慌,“你不搬,自然有人幫你搬。”
劉叔話落,便拍了拍手,門外走進七八個彪形大漢,一聲不吭地就開始收拾起了東西,
“你們干什么??我要報警了我跟你們說!!”
然而沒有一個人愿意搭理他,
彭備見情況不對,就想奪門而逃,被早有準備的保鏢拉了進去,屋子里傳來拳打腳踢的聲音,其中還間雜著彭備的求饒聲。
劉叔關上了門,摸了摸口袋里的厚實的現金,
送走了一個禍害,還白得了這么多錢,真賺,今天晚上可以買個豬蹄回來加餐了。
沒過多久,幾個保鏢便搬著幾個麻袋下了樓,直接站在路邊扔進了卡車里,
其中一個麻袋發出一聲悶哼,但這悶哼很快就湮沒在了城市的喧囂里。
卡車開往的方向是南方的一個小鎮,
幾年前,這個小鎮發生過一起性質惡劣的搶劫案,后來犯人潛逃,警方抓了好幾年也沒有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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