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這人又發了一條視頻,拉的很遠的鏡頭上,一張書畫上有著跟夏挽沅相同的字體,然后這張字慢慢的拉近,就能看到底下描好的邊,
李廈:“這國家本來就是個死要面子的國家,打死我都不信原晚夏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丫頭片子,還是個不入流的娛樂圈明星,人家外國那么多大師畫家都說不可能的事情,你們還信,你國人還真是天真的可以。”
華國的網友里,本就有很多崇洋媚外,嫌棄自己國家的人,對于國外的話深信不疑,對于國內的事情各種嘲諷和懷疑,
外網上一片對原晚夏的抨擊,里面甚至有很多的名家大師,
這些恨國黨們,對于國外大師的話深信不疑,現下有了李廈在前面開路,很多人都在評論里附和他。
就是,笑死了,你國什么水平你們不知道嗎?天天恨不得把面子工程搞到極致,怕原晚夏假冒青年的事情敗露,現在搞個人出來頂包,不是常規操作嗎?
你國?什么辣雞陰陽人,有本事別用華語,放下筷子就罵娘,你們這些恨國黨真是惡心到我了。
外國專家放個屁都是香的,你們趕緊滾吧,別浪費華國的糧食了。
微博上也有不少的外國記者,他們把一些質疑夏挽沅的微博截了圖,然后發回了國內,
輾轉幾番,
新聞標題就變成了“華國與原晚夏造假,引華國人質疑。”
清大的學生們都要氣死了,只恨他們上課的時候凈顧著認真聽課和看夏挽沅了,都沒有近距離的把夏挽沅上課的視頻錄下來。
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夏挽沅倒沒去關注,她最近忙著看各種設計類的書,加上清大的研究項目,忙的不行,
“挽沅啊,《歌手》的第三期后天早上開始錄制,你可別忘了啊,我們到時候來接你,”
聽了唐茵的提醒,夏挽沅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歌手》的綜藝,
“好,知道了,”
剛掛了唐茵的電話,安嬈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姐妹!你在哪呢?”
在國外參與了將近一周的秀場拍攝,終于回國了,結束了每天吃草啃菜的日子,安嬈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人搓一頓,
翻開手機通訊錄,安嬈看了一圈,估計就夏挽沅會理她,于是給夏挽沅打了電話。
“在家,怎么了?”
在家?安嬈眼睛一轉,夏挽沅的家那不就是君時陵的家?臥槽,首富的家!
“咳咳,那什么,你吃飯了嗎?你要是沒吃飯我請你吃吧,”安嬈說了一半,又貌似很遺憾的,“唉,就是這外面的天兒有點兒熱啊,出門吃的話有點那啥你懂吧,”
“來我家吧,”夏挽沅的聲音帶上點笑意,報了個地址,“杏園路盡頭,”
“好嘞!!”安嬈開心了,掛了電話就讓司機改道,
“小祖宗,你這又是去哪?”經紀人懷疑的看著安嬈,“你不會是想去偷吃東西吧?”
“瞎說什么呢?”安嬈眼波流轉,“我去找”
說到一半,安嬈想起來夏挽沅和君時陵好像沒有公開,她不能說去找夏挽沅,萬一泄露出去了就不好了,
“哎呀,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吃紅燒肉的,我已經戒了,你信我。”安嬈沖著助理拋了個媚眼,把助理看的滿身雞皮疙瘩,
等到司機終于七穿八穿的到了杏園路的盡頭,
助理看著眼前壯闊無比的莊園,“臥槽!!安嬈你背著我找金主了?!”
“不,我找的是金姐妹,我走了啊,你自己回去吧,”安嬈扭著腰下了車,沖助理揮了揮手,助理想攔都沒攔住安嬈前行的腳步,
傭人得了消息,見安嬈來了,便直接將人引進了門,
安嬈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但是一路走進去,還是被莊園的壯麗豪華給驚了一下。
主樓里,夏挽沅正坐在窗邊的地毯上,周圍一堆書和布料。
“姐妹”安嬈放下包,朝著夏挽沅走過去,好奇的看著夏挽沅手里的書,“你在干嘛?”
“看書,你這是剛從哪來?”夏挽沅看了一眼安嬈穿著小禮服的裝束,
“機場啊,”順著夏挽沅的目光,安嬈看了眼自己黑色的禮服裙,“害,還不是那些王八蛋營銷號,我穿個襯衫他們都覺得我土,一通瞎寫,后來我去哪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看他們還怎么瞎說。”
夏挽沅無語的看了安嬈一眼,
“別看了唄,你看你都看了這么多了,”安嬈坐到夏挽沅身邊,“姐妹,帶我打游戲,我又掉星了。”
夏挽沅把書放下,看了一上午了,確實也累了,
“行,”夏挽沅點點頭,
“我就知道你最夠意思了!”安嬈開心的掏出手機,開始了日常的坑貨之旅。
夏挽沅性子靜,但安嬈吵吵鬧鬧的其實也挺有意思,夏挽沅跟安嬈兩人打了會兒游戲,一起吃了飯,
然后坐在地毯上一邊吃著零食,一邊聽安嬈講娛樂圈那些奇奇怪怪的八卦。
“你是說?言賜是付離的師弟?”
“對啊,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付離對言賜恩重如山,他倆關系挺好的,”安嬈不知道夏挽沅為什么突然問這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夏挽沅。
夏挽沅眼中閃過了然,她一直沒想通言賜為什么會來參演《月如霜》,現在她倒是知道了,想必這其中是因為付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