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被強制退學了,因為作風不良,家里的公司也一落千丈,因為經營不善。
姜灼知道國內的風波時,風波已經被秦昭里徹底平息了。。。
他給秦昭里打了個電話,她在那邊說:“我好像火了,去個超市都能被人認出來。”
“那會不會很不方便?”
“也還好,只是會多看我兩眼。”秦昭里不是很在意,“頂多也就這幾天,我又不是公眾人物,不會頻繁露臉,大眾都很健忘,過幾天就平靜了。”
姜灼很內疚:“你爺爺生氣了嗎?”
秦延君是個剛正又低調的人,不喜歡網上的風言風語。
他當然氣了,把秦昭里好一頓訓,開口閉口就小白臉怎么怎么樣,但氣歸氣,溫時遇和律師那里他都親自去打過招呼。
秦昭里就挑了一部分說:“可氣了,說我上電視穿得不夠端莊,影響公司的形象。”她氣哼哼地抱怨,“都什么年代了,思想還這么古板,誰規定了企業高管就只能走職業風。”
雖然秦昭里不說,但姜灼也猜得到:“我老是給你添麻煩,他是不是更不喜歡我了?”
秦昭里就只有一個親人,姜灼很在意秦延君的看法。
“你要他喜歡干嘛,我喜歡就行了。”她不覺得這是問題,“再說了,這不叫添麻煩,叫秀恩愛。”
春節姜灼沒有回國,在國外過。
除夕的晚上是伯拉里的中午,帝都時間剛過零點,秦昭里的手機響了。
是姜灼打來的。
“昭里,新年快樂。”
秦昭里回他:“新年快樂。”
今天的伯拉里在下大雪,風也很大,滿地銀裝、冰凌吊墜。
室外零下四度。
姜灼問她:“你在爺爺家嗎?”
“不在。”電話那邊有風聲,她說,“我在外面浪。”
浪這個詞,姜灼覺得不太好:“你在玩嗎?”他改成了玩,“有沒有人跟你一起?”
秦昭里那邊應該也很冷,她說話都有顫音:“我一個人。”
姜灼也沒問她在哪里,就說:“已經很晚了,外面又冷,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早一點回家。”
話的最后面他加了一個“好不好”,連求帶哄的。
秦昭里嗯了聲:“我已經快到了。”
姜灼以為她是快到家了。
“你有沒有新年愿望?”她問。
廚房在煮餃子,水已經沸騰了,姜灼去加了點冷水,說他沒有愿望。
他什么都有了,剩下沒有的都和她有關。
伯拉里有很多教堂,他沒有宗教信仰,可路過那些教堂時,總會不自覺地放慢腳步,不自覺地停止嬉笑,然后在心里虔誠地祈求她一切都好。
“沒有想要的嗎?”她說,“大膽地要,星星月亮都給你弄來。”
水又二次沸騰了。
姜灼把熟了的餃子撈起來,他在家的時候會自己包餃子,因為秦昭里喜歡,在伯拉里一次也沒有包過。
“不想要星星月亮。”因為是除夕,他比平時更想她,“想回國見你。”
“那你請得到假嗎?”
他悶聲說:“請不到。”
秦昭里很遺憾的樣子:“那就沒辦法了。”
這時門鈴響了。
姜灼從廚房出來:“等我一下,我去開下門。”
他以為是室友忘了帶鑰匙,一開門,風灌進來,他抬頭看見了風雪里的秦昭里。
外面冰天雪地,她穿著到腳踝的黑色棉襖,手里拿著一把紅色雨傘。
她把傘扔掉,撲過來抱住他:“surprise!”
姜灼愣了很久,才笑了:“你怎么來了?”
她把冰涼的唇印到他臉上:“寶貝兒,我來給你實現新年愿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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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好難過,沒有女總裁叫我寶貝兒,也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