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書頁

501:灼秦番外:秦總她又飆高速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他從地獄里來

  姜灼眼睛很紅,在飛機上熬了一夜:“對不起,昭里。”

  他很自責。。。

  不過秦昭里一點都不覺得委屈:“對不起什么?醫生跟你說我得絕癥了?”她不想他難過,故意把話題拐騙,一本正經地胡扯,“我還有多少時間?你告訴我,我能承受。”

  姜灼立馬嚴厲地喝止她那些不吉利的話:“別亂說話。”

  秦昭里笑了:“不是絕癥啊?”

  “只是感冒。”

  “這不就得了,有什么好對不起的。”她把手從被子里拿出來,手指調皮地跳了兩下,跳到他的手背上,她用指腹摩挲他的皮膚,愛不釋手地:“而且你不是來了嗎?”

  她手上還扎著針,姜灼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動,低下頭,親在她手指上。

  手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秦昭里問:“你回來跟你老師說了嗎?”

  “請不到假。”姜灼說,“我到了才說的。”

  他當時太著急,沒去請假,連聲招呼也沒打,直接去機場買了最快的機票,等下了飛機,學校老師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你怎么能先斬后奏?”秦昭里坐起來,“萬一他把推薦名額收回去怎么辦?”

  她查過資料,姜灼這次將要合作的都是國外知名的音樂家,如果錄制順利的話,等專輯問世后,絕對能讓姜灼在國外的音樂領域里名聲大噪。

  這種機遇要是錯過了……

  他臉上還不急:“當時著急,沒想那么多。”

  ——戀愛腦實錘。

  “那你老師生氣了沒?”

  “沒有。”

  他的授業恩師伯特先生是個很通情達理的人。

  “他問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怎么說?”要是秦昭里,肯定往嚴重了說,最好是去見最后一面那種。

  “我說家里人生病了,他就給了我三天假,等回去再集訓。”

  推薦名額沒收回就好。

  秦昭里這才松了一口氣,名額保住了,她有心情調侃他了,故意拖著調子釣他:“家里人?”

  姜灼眼神飄走:“嗯。”

  秦昭里偏偏目光追著他看:“家里什么人啊?”

  他鼻尖有點紅,不知道是冷的還是羞的,也不回答她逗弄人的話,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額頭。

  她燒已經退了。

  “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秦昭里搖頭,臉色有點白,但眼神“生龍活虎”,能飆高速:“本來就沒什么事,等會兒出院。”

  姜灼掖了掖被角:“不著急出院。”

  秦昭里很著急:“怎么不著急,你就三天假,三天都不夠我們溫存。”

  進門的護士剛好聽見這句,為了避免尷尬,假意地咳了兩聲:“咳咳,換藥了。”生猛啊,秦總。

  姜灼站起來,讓開地方:“麻煩了。”

  護士看到他的臉,詫異了一把:“你是姜灼吧?”

  “我是。”

  姜灼拿了米迦列費舍爾獎之后,在國內有了一定的名氣,尋常人可能不知道他,但關注音樂的人肯定聽過他,或者看過他的演奏,畢竟他是那個獎項最年輕的獲獎者。

  護士換藥換得心不在焉:“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可以。”

  秦昭里正在死亡凝視。

  護士沒看她,還在熱情地在和姜灼說話:“我在網上看過你的演奏視頻,我女兒也是學大提琴的,她說你拉得特別好。”

  秦昭里心里哼哼:當然好了,不然能拿獎?

  姜灼禮貌地回了一句:“謝謝。”

  護士這才看向秦昭里:不知道秦總和這位年輕的音樂家是什么關——

  姜灼主動介紹:“這是我未婚妻。”

  秦昭里回了護士一個“音樂家夫人式”端莊大方的笑容。

  你秦總就是你秦總。

  等護士換完藥走了,秦昭里一伸手,把姜灼拉到床邊:“我什么時候成你未婚妻了?”

  她剛剛不是問他了嗎?她是他家里什么人?

  這是他的回答。

  “你答應過我,”他看著她,目光很亮,懷著最熱切直白的期盼,也有仍不確定的小心翼翼,“等我到法定年紀就和我結婚。”

  不巧,醫生剛好這時候進來。

  秦昭里問了句:“醫生,我能不能出院啊?”

  “點滴打完了可以。”

  醫生過來問了幾句就走了。

  門關上,病房里又安靜下來。

  沒有及時得到回應,姜灼攥著秦昭里的手,不禁用力了些:“你反悔了嗎?”他問得更小心了,“結婚的事。”

  他好沒有安全感啊。

  秦昭里忍不住反思:難道她表現的還不夠如狼似虎?

  她如狼似虎地把他拽過去抱住:“沒反悔啊。”

  姜灼笑著拿下巴蹭她:“那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秦昭里五點多吊完了點滴,到家快六點。

  “有沒有想吃的?我給你做。”

  她躺在沙發上不想動,拉著他的手不松,瞇著眼笑,逗著他開高速:“我想吃你,給做嗎?”

  甭管床上多狼,姜灼下了床就愛害羞。他臉很紅,雖然不好意思,但他從來不會拒絕秦昭里,除了不帶套的要求。

  “要先吃飯。”

  言下之意是吃了飯給做。

  秦昭里對吃飯興致缺缺:“那白粥吧。”

  姜灼去廚房,她就跟在后面,像個小尾巴。

  “哎。”她嘆氣。

  他在淘米:“怎么了?”

  “我想接吻,但是不可以。”她吸了吸鼻子,“我感冒了,會傳染給你。”

  “傳染也沒關系。”

  姜灼把水關了,擦干手,客廳連著廚房的地方有個簡易的家用吧臺,他把她抱起來放上去,仰頭和她接吻。

  他的吻技是她教出來的,有她的風格,深入霸道、直來直往。

  Ps:有讀者提醒我,戎黎女兒的名字月白和病嬌那本書里同名了,所以在此聲明,將祁月白更換為祁拾月(乳名小十)。

  ------題外話------

  因為有些平臺不同步題外話,所以把比較重要的聲明發在了正文里,給大家帶來了不便,還請諒解。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