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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一招反殺,兩方被啪啪打臉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他從地獄里來

  “回去好好想想,不用給我答復,也別躲著我,讓我追就行。”

  洪端端愣愣地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腦子空白,她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你老是罵我蠢。”

  就是蠢啊,不然怎么看不出來他喜歡她。

  江醒認栽,軟著調子投降:“對不起,我以后不罵了。”

  但是他剛剛親了她!

  “哼。”

  洪端端推開他,傲嬌地甩頭走了。

  小仙女是想親就能親的嗎?!

  等走遠了,小仙女立馬泄氣了,拍了拍胸脯,深呼吸,用冰涼的手捂在臉上降溫,再深呼吸。

  好熱。

  她把外套脫掉,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蘭蘭,”她好苦惱,“江醒他說喜歡我。”

  楊幼蘭反應了幾秒:“那你喜歡他嗎?”

  她哼哼唧唧,很不滿意:“他好討厭,把我口紅都弄花了。”

  親了?

  親了!

  發展軌跡有點出乎意料啊:“口紅是重點嗎?”

  洪端端長得好看,雖然有點小作,但性子可愛耿直,追求者從來沒斷過,別說親到她,以前有個霸王硬上弓的抱了她一下,然后被她用限量款的包包打到對方爹媽都不認識了,打完之后,她巨心疼包。

  可是這次呢?洪端端的重點是:“我今天忘帶口紅了,不能補。”

  楊幼蘭無言以對。

  掛了電話之后,洪端端還在苦惱:江醒救了她呀,理想型要改嗎?

  可是他好煩,總是氣她,還把她口紅弄花了!

  她舔了舔唇,臉又開始發熱,她用冰涼的手捂著臉,抬頭望天:哎,好苦惱!

  今晚的月亮只有一彎小小的牙兒,躲在一朵云后面,朦朦朧朧的,欲語還休的,像豆蔻枝頭上怯生生的嫩芽。

  沈湘君今晚也來了,隨她兄長一起。

  溫羨魚在與賓客應酬,她直接走到他面前:“你跟秦昭里的婚期提前了?”

  溫羨魚對賓客說了聲失陪,再看向她時,已經換了副臉色:“誰跟你說的?”

  她今晚有點不依不饒:“是還是不是?”

  溫羨魚不否認。

  她化著精致漂亮的妝,穿著昂貴得體的禮服,她是帝都沈家的千金,她也是天之驕女,也有她的野心。

  “換個地方,我有話跟你說。”

  她跟溫羨魚是怎么搞上的?

  最開始是酒后亂性,兩個人很合拍,也很有默契,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床上之友。然后,她跟以前的男伴斷干凈了,他和秦昭里訂婚了。

  她把自己弄得越來越不體面。

  溫羨魚臉色不悅,語氣很敷衍:“結束再說。”

  說完,他抬腳就走。

  沈湘君拉住了他。

  他回頭,滿眼寒霜:“沈小姐,眾目睽睽,注意分寸。”

  “分寸?”沈湘君松開手,把肩上稍微滑落的外披西裝整理好,“你上我床的時候怎么不注意分寸?”

  溫羨魚走近兩步,站到她的左側,壓低身體,靠近她耳邊:“不是你愿意的嗎?說得好像我欠了你似的。”

  是她愿意的,是她犯賤。

  “能不能別跟秦昭里結婚?”她示弱了,語氣帶了央求。

  溫羨魚只說了四個字:“別妨礙我。”

  他說完后,又換回那副斯文儒雅的模樣,拿著酒杯和人談笑風生。

  別妨礙是吧?

  沈湘君打了個電話:“要我怎么做?”

  七點二十,離開席還有段時間。秦延君作為東道主,帶著孫女和準孫女婿在接待賓客。

  中途,托酒的男侍應一時不慎,潑了秦昭里半杯酒。

  侍應立馬道歉:“對不起,秦小姐。”

  她不悅地皺了皺眉:“沒事。”她今晚剛好穿了件白裙子,紅酒洇濕了裙擺,顏色染得十分明顯,“爺爺,我去換身衣服。”

  她先失陪了。

  溫羨魚隨老爺子一道,繼續應酬,一輪下來,侍應給他添了幾次酒,他沒注意,每次添酒都是同一個人。

  他喝了不少,身體發熱,有點頭暈。

  秦昭里去了好一會兒,人沒回來,電話過來了,她質問溫羨魚:“改了婚期為什么不通知我?”

  溫羨魚頭有些發昏,他捏了捏眉心:“我跟你爺爺臨時商議的,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婚禮從六月改到了四月,秦昭里是從老管家那里得知的。

  “我們談談。”

  “你在哪?”

  秦昭里說:“我房間。”

  溫羨魚跟秦延君打了聲招呼,去了樓上秦昭里的房間。

  他敲門:“昭里。”

  秦昭里在里面說:“我在換衣服,你進來等我一下。”

  他推門進去,隨手帶上門,路過浴室時,腳步停留了幾秒。

  浴室里有水聲。

  他坐了一會兒,覺得口干舌燥,扯松了領帶,把桌上的水喝了。

  大概七點四十左右,溫家老爺子溫鴻到場,溫照和與溫時遇也一道來了。

  與相熟的友人寒暄過后,溫家人去了徐檀兮那一桌落座。

  徐檀兮在戎黎耳邊說了聲:“小舅舅旁邊那位,是我大舅舅。”

  戎黎是第一次見溫照和,五十多歲的人,沒一點精氣神,雙眼浮腫。

  他倒是聽過不少這位溫家長子的桃色傳聞,用詞多半是酒池肉林、聲色犬馬。

  “你就是容離吧?”溫照和伸出手,“幸會。”

  戎黎握了一下,松開,沒有與之交談。

  溫鴻的目光在戎黎身上停留了片刻,也沒說什么,轉頭問長子:“羨魚呢?”

  溫照和說:“他跟著秦伯父在應酬。”他拿了杯酒,自顧自地喝起來,“多認識點人也好,有了人脈,以后也能多幫幫時遇。”

  話里夾槍帶棍的。

  很明顯,溫照和看不慣私生子出身卻手握大權的溫時遇。

  溫時遇習以為常,沒有搭話。

  徐檀兮把一碟沒動過的蛋糕放到了他前面。

  他轉頭,笑了笑:“謝謝。”

  “不客氣。”

  徐仲清一家跟溫家不親不疏,坐一桌也沒話說。

  溫照和挑起了話題:“容先生在哪兒高就啊?”

  戎黎不咸不淡地應付著:“南城大學。”

  “還是學生?”

  看著是很年輕。溫照和成日泡在酒色里,不管事也不問事,對外甥女這位新婚丈夫沒多少了解。

  戎黎態度不冷不熱,他說:“我是老師。”

  這么年輕的老師啊。

  溫照和再次打量戎黎,不僅年輕,還貌美呢。

  “容先生是哪里人?”

  徐檀兮這時起身,戎黎立馬跟著站起來。

  她低聲說:“我去洗手間。”

  “我陪你。”

  他還在和長輩說話,這樣離席不妥當,徐檀兮搖了搖頭:“我很快回來。”

  戎黎替她把外套腰間的帶子系好。

  她雙手放在身前,轉身朝別墅走去,腳踝上的平安扣隨著走動而搖晃。

  戎黎把目光收回來,回答了溫照和剛剛的問題:“小地方的人。”

  此刻,云散開,月牙彎彎,露出了角。

  二樓的臥室里,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昭里。”

  “昭里。”

  含糊不清的呢喃里,夾雜著濃重的欲望。

  沈湘君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聲音像被酒精浸泡過,嬌媚軟綿:“羨魚,你看看我是誰?”

  他依舊喊昭里。

  她手抓著床單,力道慢慢收緊。

  別墅外面,賓客們在觥籌交錯間推杯換盞。

  離開席還有五分鐘,壽星公向眾位賓客致謝,說了一番場面話之后,他當眾宣布。

  “溫秦兩家結秦晉之好,四月八號在長河島舉辦婚禮,到時還請各位賞光來喝杯喜酒。”

  賓客都道恭喜恭喜。

  秦延君笑容滿面,正要吩咐侍應開席上菜,秦昭里從屋里出來了,她換了一身紅色禮服,是很張揚艷麗的顏色。

  她面向一眾客人,鞠躬致歉:“不好意思,我爺爺喝多了,跟大家開玩笑呢。”

  一句話,擲地有聲,打得秦延君臉啪啪響,他臉色頓時猶如鍋底,顏面掃地的除了他,還有溫鴻。

  賓客們鴉雀無聲過后,開始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秦昭里接了個電話,不知是這邊太吵,還是那邊聲音太小,她聽不清。

  “你說什么?”

  “大聲點,我聽不清。”

  那邊說了什么。

  她還是聽不清,干脆開了免提,這下聽清了,不止她聽清了,秦延君和賓客們也都聽清了。

  “溫少爺和沈家小姐在、在你房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干嘛呢?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干嘛。

  “哇哦!”徐贏贏舀了一口奶油到嘴里,興奮地吃瓜,“抓奸在床呢。”

  ------題外話------

腦子:想斷更手:你不想昨天那章不滿意,我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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