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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杳杳出馬,渣渣無處遁形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他從地獄里來

  “讓痕檢部門過來采證。”王剛說,“我先帶肇事者回警局,曉鐘你留下來保護現場。”

  “好。”

  毫無自覺的“群架分子”們這才慢慢悠悠地上車。

  “放哥。”

  平時都紅紅、紅紅地叫,每次心虛的時候、打鬼主意的時候,王凜然就一口一個放哥。

  其實徐放比王凜然還要小兩歲,叫哥不是因為年紀,有時候嘴癮來了,互相稱爸爸也是時常的事。

  徐放不是很想鳥他:“干嘛?”

  王凜然可能是骨頭癢了,他問:“我能不能追你堂姐?”

  徐放像在看智障:“我堂姐夫在看著你呢。”

  王凜然回頭,直接撞上戎黎的目光,他瞬間后背拔涼,為了掩飾當面撬墻角的尷尬,他摸了個頭發:“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長得很天神,眼神很惡魔,這是王凜然對戎黎的第一印象。也可以換個通俗點的說法:他分明可以靠臉禍男殃女,偏偏眼皮一抬,殺人不見血。

  剛剛他打人的樣子,還挺迷人的……王凜然趕緊打住這種危險的想法。

  “我堂姐帥吧?”

  如果徐放有尾巴,肯定已經翹上天了。

  王凜然說實話:“帥。”

  “厲害吧?”快夸她!

  “厲害。”

  “溫柔吧?”快!點!夸!她!

  “溫柔。”

  徐放嘴角要上天:“那你快說三遍我堂姐是仙女。”

  這不是徐檀兮的堂弟,這是徐檀兮的狗腿子。

  王凜然提醒狗腿子:“你堂姐夫在看我。”

  狗腿子鼻腔出聲:“哼。”他可不滿了,“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虹橋醫院。

  喬棟梁看見徐檀兮從救護車上下來,愣了一下。

  “徐醫生怎么跟車過來了?”

  “路上碰到的。”徐檀兮沒有多做解釋,直接把患者推往手術室。

  喬棟梁快步跟上,走到徐檀兮的位置接替她:“手術已經準備好了,把患者交給我就行。”

  喬棟梁是副院長,主要負責醫院的管理工作,有很久沒拿過手術刀了。

  徐檀兮問他:“誰主刀?”

  “我來主刀。”喬棟梁解釋,“急診的周醫生家里有事,我正好要過來核對一批藥,就干脆給他代班了。”

  徐檀兮沒多問:“我輔助你。”

  她主修小兒外科,輔修腦外和心外,如果不是怕手術過程中人格切換,她完全可以自己主刀。

  喬棟梁眼里有一絲慌亂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神色:“不用麻煩徐醫生了,有幾個實習醫生在,讓他們輔助我,正好跟著學點東西。”

  “病人情況特殊,手術時常應該會很長,而且是稀有血型,還是我來輔助吧。”她語氣平緩溫和,卻并非在商量,而是通知,眼神柔中帶剛,不得違誤。

  到底這虹橋醫院是她說了算。

  喬棟梁低下頭,把情緒藏在眼皮底下:“那就麻煩徐醫生了。”

  進手術室之前,喬棟梁走到一邊,撥了個電話。

  “情況有變。”

  南城警局。

  王剛不睡覺,連夜給肇事司機做筆錄:“你跟佟冬林認識?”

  佟東林是摩托車車主,今年才十九,在南城大學念大一。他的母親李慧琴,在一家餐飲店工作,他半夜出門,正是去接上夜班的李慧琴。

  肇事司機叫薛和平,五十八歲,自己才了個小店,是做鋁合金的。

  他回答:“不認識。”

  “不認識為什么要撞他?”

  他辯解:“我沒看到有人。”

  王剛覺得他在撒謊:“摩托車剛拐彎出來,你就要變道加速,沒看到有人?”王剛呵呵了一聲,“當我們的同事眼瞎嗎?你是故意撞上去的。”

  薛和平臉上一點慌張的神色都沒有,沉默了片刻就招了:“是,我就是故意的。”

  那就相當于謀殺。

  王剛繼續發問:“你跟佟冬林有什么恩怨?”

  薛和平表現得很不耐煩:“我說了,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還撞?

  王剛拳頭又癢了:“那我再問一遍,為什么撞他?總有個理由吧。”

  薛和平給的理由是:“我不是要撞他,是想自殺。”不等警察問,他自己招,“我上周查出了肺癌,是晚期,我不想拖累兒女,故意晚上開車出來尋死。”

  王剛被他整笑了:“開著大卡車去撞摩托車,你確定是尋死?不是尋仇?”

  目前還沒有證據,但他辦了這么多年命案,嗅覺不是一般的靈敏,這絕對不是一起簡單的交通事故。

  薛和平神情開始慌亂,慌是慌了,但王剛總覺得他慌中帶穩。

  他還在辯解:“我沒有想那么多,晚上一個人睡不著,胡思亂想了很久,腦子一熱就開了車出來,也沒看清對面是摩托車,只看見有光,一沖動就撞上去了。”

  “沖動?”

  那可是一條人命。

  王剛站起來拍桌子:“那你他媽的怎么不自己吊死,要死就自己安安靜靜地死,別出來找墊背的!”

  ------題外話------

  抱歉,今天狀態不好,更得有點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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