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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海綿寶寶創可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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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慮嘿?啊夏夏,你是要考慮什么嘞?藝藝可是已經被夏夏餓死死的了呢。夏夏今天都木有給藝藝做早餐餐,可真是好壞壞的一個夏夏呢。”

  文藝很快就從樓尚所在的客房里面出來的。

  文化大使在樓尚大師房間里面待的時間,比第五夏預計的,要短很多。

  這種情況,多半是文藝真的餓的不行了。

  但凡還有走路的力氣,撒嬌妖姬就一定會想著要親手喂大師喝粥這一類的偶像劇情。

  第五夏用西班牙火腿切片刀,從一整只的小何塞火腿上面,片下薄如蟬翼的一片火腿,直接塞到了文藝嘟囔個不停的嘴里。

  然后,文藝就瞬間安靜了。

  任何一個熱愛肉食的人,都抵擋不了小何塞火腿的誘惑。

  如果你還沒有辦法了解火腿的美味,那肯定是因為你還沒有吃過現切的小何塞。

  100純種,至少48個月,吃橡木果長大,在讓豬心情愉悅的環境中放養。

  聽音樂長大的日本和牛,也不一定有小何塞的純種豬那么好的待遇。

  天分這個東西,有的時候,就是這么的奇怪。

  比如刀工。

  第五夏能輕輕松松片好的火腿切片,其實是一項超高難度的技藝。

  在西班牙,切火腿,已經成為了一門專業的學科,要念五年的大學才能搞得定的那一種。

  期間只有兩次考取證書的機會。

  一旦取得證書,就是4500歐元的起薪,加上各種福利,每個月,公司花在一個“火腿切片工”上的支出,至少都有8000大歐。

  專業火腿切片工,昂貴到遠超一般火腿企業和小餐廳的接受范圍,以至于有越來越多的西班牙火腿,都是機器切的。

  機器,縱然能夠切出標準統一的火腿片,卻少了純手工的那一份靈氣,也沒辦法跟著每一只火腿的不同肌理來切片。

  這就好比樓尚擅長的評酒。

  機器固然能準確無誤地分析出酒的成分,但機器的分析,向來都沒有靈魂。

  “啊夏夏,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藝藝的事情了,才會一夜之間,態度就發生了180度的大轉變?夏夏堅定定拒絕的事兒,可是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的呢。”文藝從第五夏切的小何塞的美味里面緩過神來,才開始覺得,今天的第五夏,和往常有些不同。

  “沒有。”第五夏的回答一直都有點像餅干,干干脆脆的。

  “啊夏夏,藝藝可不可以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夏夏以后和藝藝說話話,能不能至少用三個字?”

  “可以的。”

  “啊嘞嘞,今天的夏夏可真是出奇地好說話話呢?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不可見人的好事涅?”文藝動不動就喜歡“挑逗”第五夏。

  “沒有的。”第五夏很快就學會了二字訣升級到三字訣的“秘方”。

  “啊夏夏,你快點再多說幾句話,夏夏今天說話的樣子,可真真是驚天地泣鬼神、一等一的可愛的的。”文藝對著文學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就好像她真的完成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說什么?”三字訣,不偏不倚,堅決執行。

  第五夏一本正經地發問的表情,莫名就戳中了文藝的笑點。

  小妮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就差直接笑倒在地上。

  文學見情況不對,就趕緊伸手扶起了自己的妹妹:“有這么好笑嗎?”

  文學對文藝的笑點表示無奈。

  “醬紫還不好笑嗎?你見過像海綿寶寶一樣聽話的第五夏咩?”

  “海綿寶寶聽話嗎?”文學有點接不上文藝的笑點。

  “海綿寶寶不聽話嗎?那小鳥游雛和原野新之助呢?”文藝瞬間報出了兩個日本動漫的角色。

  “小鳥游雛是誰?原野新之助不是蠟筆小新嗎?他應該是最不聽話的小孩之一吧?”

  兩兄妹分開的這五年,文藝還生活在動漫的世界里面,但文學卻早已遠離。

  “啊哥哥,你這么認真干什么是要干什么咧?藝藝就打個比方,哥哥怎么還較上真了。你一個大男生和女孩子這么較真真,小心一輩子打光棍棍喲”說不過就撒嬌,是妖姬在國民紳士這兒的必殺技。

  第五夏看著文藝和文學的互動,有著片刻的出神?

  正常的兄妹,就是這樣相處的嗎?

  “你都已經有嫂子了,哥哥為什么會一輩子打光棍?”文學寵溺地摸了摸文藝的頭。

  專屬妹妹的摸頭殺結束,文學才發現自己剛剛脫口而出的話,有哪里不對。

  他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這完全不是他的風格。

  文學看了一眼第五夏。

  還好,第五夏并沒有什么反應,波瀾不驚地就像壓根就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樣。

  國民紳士暗自送了一口氣,這種不合時宜的話,以后說出口之前,一定要三思、四思、五思……n思一下。

  “啊嫂子夏夏……”有文藝在的地方,就不可能波瀾不驚。

  一驚一乍,才是蘿魔女孩的日常。

  文藝最經常在第五夏做飯的時候,一驚一乍地贊美。

  第五夏很少有在廚房出神的時刻,更確切地說,是從來沒有過。

  第五夏做飯,是多線程+快進鍵,向來都把時間運用得和華羅庚的統籌方法似的,沒有多余的時間想七七八八的。

  文藝的這一聲嫂子夏夏,讓第五夏從神游太虛的狀態魂歸故里。

  因為“回魂”的動靜太大,比一般的小刀要鋒利很多的西班牙火腿切片刀,就直接奔向了第五夏的手指。

  盡管事后反應足夠快,第五夏還是毫無意外地把自己的手指給割到了。

  文藝被嚇得大喊:“怎么辦,怎么辦,夏夏手手流血血了啦!”

  聽到流血這兩個字,原本還想要過來看看發生了什么事情的帥戈,再次坐回了座位。

  作為暈血界的代表人物,胖戈噸要是這個時候沖過來,只會添亂。

  他這么完美的三百四,要是隨隨便便就暈到了,現場還有誰能負責搭救?

  “醫藥箱在哪里?”文學看到第五夏冒血的手指,很是有些緊張地問文藝。

  第五夏卻和一個沒事的人一樣,拿手指在水龍頭底下沖著。

  第一次拿回,發現手指還有血在滲出,就又重新沖洗了一遍。

  文藝還在被嚇,文學還在找藥箱,帥戈還在不知道傷口的大小。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應該躺在客房喝粥的樓尚,帶點“跌跌撞撞”的架勢,提了一個醫藥箱出來。

  文藝在樓尚住進自家客房之后,就把家里的醫藥箱給拿進去了。

  歷來,文藝要是有點什么小刮小碰的,都是第五夏幫她處理。

  第五夏之前沒在,文藝并不知道有哪些東西有用,哪些東西沒用,只能一股腦兒全搬過去。

  這會兒一緊張,都沒想起來醫藥箱已經不在她指給文學的位置了。

  樓尚的出現,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帥戈顧不得自己暈血還是不暈血,直接就跑了過來。

  第五夏左手拇指的傷,其實并沒有多嚴重。

  放到往常,是她連處理都懶得處理一下的那種。

  不過是手指劃了一個小口子,就被文學、文藝、樓尚,還有一個想看又不太敢看的帥戈給圍了。

  這種體驗,在第五夏這兒是鮮嫩欲滴的。

  樓尚在醫藥箱里面翻找了一會兒,最后只找到幾個海綿寶寶卡通創可貼,是適合第五夏傷情的。

  文藝喜歡海綿寶寶,第五夏給她準備的創可貼,也向來都是卡通款的。

  至于她自己,卡通創可貼這么小女生的東西,第五夏是絕對不可能會“染指”的。

  就在文藝想要把原委都告訴樓尚大師的時候,第五夏卻默默的伸出了自己剛剛割傷的手指。

  樓尚被第五夏的那一個用了120的力道的過肩摔,給折騰地背上沒有哪個地方是完好的。

  舉起手的動作,算不得有多大。

  但真正受過傷的人,一定知道,什么叫牽一發而動全身。

  貼個創可貼這么小的一個動作,對樓尚此時的狀態來說,仍是有些勉強的。

  但奇怪的是,樓尚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

  樓尚稍微有點抖的手,使得創可貼,沒有貼得特別平整。

  文藝的海綿寶寶創可貼是防水的,如果密封好了,第五夏要繼續做飯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出了空隙,防水創可貼的作用,就不是很大了。

  樓尚不滿意自己的手工,剛想著要撕掉再給第五夏換一個,就收到送給他一聲:“謝謝。”

  簡單的兩個字,淡淡的語氣,臉上沒有表情,樓尚卻有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樓尚還沒來得及組織好語言,文藝就不開心了:“啊夏夏,藝藝都說一句話至少要包括三個字的,夏夏怎么可以一開始就犯規規呢,再有下一次,藝藝可就要懲罰你吼。”

  “謝謝,了。”第五夏想了想,在謝謝后面加了一個沒有什么意義的字。

  “啊夏夏,你可真是宇宙無敵超級棒棒噠。那個……樓尚大師,你要不要大使扶你回去躺著?你剛剛起來喝粥都有點困難的,怎么大使一下子沒看著大師,大師就自己跑出來了,你可真是宇宙無敵超級不乖乖呢。”

  文藝說著話,就要去扶樓尚。

  沒有照顧人經驗的文藝,二話不說,把樓尚的胳膊往自己肩膀一拉,就直接伸手摟著傷員的腰,完全都沒有意識到樓尚的傷全都在背上。

  蘿魔女孩完美詮釋了什么叫越幫越忙。

  原本還能維持一個正常的站立姿勢的大師,被大使這么一“搭救”,就差直接倒地。

  帥戈趕緊過來,從正面把樓尚給扶了起來:“除了會幫倒忙,你還會做什么?”

  正愁有氣沒處撒的胖戈噸,很快就找到了可供出氣的對象。

  “我,沒事,自己,走就行了,你,不要生氣,也不要兇文化大使。”樓尚緩過一口氣,就開始緩和帥戈和文藝之間的劍拔弩張。

  可能是第一次見面,就看到文藝拿茶水澆灌樓尚的緣故,帥戈從一開始,就把文藝劃分到了,需要重點盯防不得靠近的對象。

  帥戈對文藝的嫌棄,是非常認真的。

  但他直接撐著樓尚的腋下,也根本就不是一個“行之有效”的支撐。

  樓尚既然能自己提著醫藥箱出來,肯定也能自己提著醫藥箱回去。

  文藝和帥戈,左撐一下右扶一下,完全沒有對樓尚產生任何有意義的支撐。

  樓尚原本稍微有些緩和的臉色,瞬間又有點慘白。

  第五夏從廚房出來,走到帥戈的面前,也不說話,就看著他。

  在文藝面前像是一條龍的帥戈,到了第五夏這里,就變成了一條蟲。

  文藝和帥戈,不約而同地“放下了”樓尚。

  第五夏站在樓尚的正前放,眼睛看著地板,面對樓尚,低低地伸出了自己的雙手,類似于一個拐杖的高度。

  樓尚稍微猶豫了一下,最多不到一秒的時間,就把自己的雙手搭在了第五夏提供的“雙拐”上。

  第五夏讓樓尚跟著她的指令,先邁左腳,再邁右腳,假如覺得她走的太快跟不上節奏的話,就只會她一聲。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第五夏就倒退著把樓尚“引導”回到了房間,看著樓尚在床上躺好,才轉身關門,回到了廚房。

  剩下的三個人,做了好一會兒的空氣。

  “今天的夏夏對樓尚大師,很是有些不一樣呢”文藝的這句話,沒有疊字,沒有撒嬌,語氣很是有些耐人尋味。

  第五夏看了文藝一樣,沉默了至少五秒才開口解釋:“我傷的。”

  就算從二字訣升級為三字訣,第五夏也還是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

  “也對吼,啊夏夏要是喜歡樓尚大師的話涅,就和藝藝說吼,如果是夏夏的話,藝藝可是連大師都能分享的呢。”

  文藝說自己不介意,話里話外,卻是介意的不行。

  介意就算了,“都能分享”這四個字,說得好像樓尚大師已經被文化大使給拿下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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