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歸一兩人并沒有在這個禁魔仙宮之中轉悠太久,事實上在他們兩個在走出那個憨憨魚湖泊所在的園林后就遇到了這座禁魔仙宮之中的宮女。
“兩位請隨我來,宮主大人已恭候兩位多時。”一個穿著奇特服飾的宮女手中挑著一個慘白的紙質燈籠等在了園林出口的路上,見到墨歸一兩人出來后上前做了一個古怪的禮節說到。
看著眼前無聲無息出現的宮女墨歸一心里不禁一驚,對方簡直如同鬼魅一般,他一直注意著周圍的情況,卻愣是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氣息,要不是對方沒什么惡意的話,他倆估計得吃上一記腎擊不可。
“還請帶路。”墨歸一見這個宮女沒有惡意,在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后對其說到。眼前這個宮女看起來實在古怪,禁魔仙宮之中并不缺光源,也不知道對方點著一個白燈籠做什么。
宮女抬起頭用她那死寂的眸子看了墨歸一一眼,微微對墨歸一點了點頭后便把手中的燈籠遞向了墨歸一,示意墨歸一接過燈籠。
“這是?”墨歸一看著宮女把手中提著的燈籠遞給自己,不禁有些疑惑的看向宮女問到,他不明白對方這是何意,但是他也不敢輕易接過對方手中的這個燈籠,生怕這燈籠上有什么不好的東西。
“謝謝。”見宮女沒有說話,而墨歸一也出于謹慎沒有上前把燈籠接過了來,宮思瑜此時卻像是發現了什么似的主動去接過了燈籠并道了聲謝。
宮女看到宮思瑜接過了燈籠,就沒再多說什么,轉過身帶頭走在了前面。墨歸一把疑惑的眼神轉向宮思瑜,像是在詢問宮思瑜為什么這樣做,而宮思瑜則是對著墨歸一搖了搖頭,并沒有多說些什么。
墨歸一見宮思瑜并沒有多說什么,也就沒有過多去問,拉著宮思瑜的手跟在了宮女后面。他相信宮思瑜應該是發現了什么才會做出這個舉動,不然的話以她那比自己還謹慎的性格是不可能這樣無的放矢的。
宮女帶著兩人在這個大得有些離譜的禁魔仙宮之中繞來繞去的,就在差點給墨歸一繞暈了的時候,宮女終于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座看起來很是輝煌的主殿之前。
在宮女帶路的過程之中,墨歸一也發現了這個禁魔仙宮之中的人其實并不少,只是因為禁魔仙宮太大的緣故,再加上這些人又比較分散,所以他們進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人,還是后面跟著這個宮女走才看到這些人。
而且先前宮女給宮思瑜的燈籠在這個過程之中漸漸變黑,在帶著兩人抵達主殿時宮思瑜手中的燈籠已經變成了純黑色,里面蠟燭的火光也完全變成了黑色,看起來十分的古怪。
“禁魔仙宮主殿已經到了,宮主已經在里面等待兩位多時,還請進。”守在宮殿門口的兩個宮女打開了宮殿的門,而先前給墨歸一兩人帶路的那個宮女則是在拿回先前她給宮思瑜的燈籠后就默默退下去了。
忍住心里的疑惑,墨歸一對著兩個宮女點了點頭,便帶著宮思瑜走進了已經打開大門的大殿之中。大殿之中倒是沒有墨歸一想的那么奢華,看起來倒是有著一種莫名的古韻,大殿之上首位的位置則是掛著青紗帳,那個宮女所說的宮主想來應該就在那個青紗帳后面了。
“兩位請坐,我因為一些原因故而不太方便面見兩位貴客,還請見諒。”墨歸一兩人走進大殿之中,一個分不清是男是女的聲音從青紗帳之后傳了出來,隨后幾個宮女從外面走了進來,給兩人呈上了茶水。
“無礙,我們自便就好。倒是我們兩個有幾個問題想詢問一下宮主,敢問宮主現在方便解答一下嗎?”墨歸一帶著宮思瑜在邊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接過這些宮女遞上來的茶水后問到。不過墨歸一并沒有直接喝這些茶水,謹慎起見還是不要喝為好。
“想問什么就問吧,雖然我身體不適,但是回答兩位貴客一些問題還是可以的。對了,在此之前容我先為貴客解掉身上的壓制。”青紗帳后面的宮主聽到墨歸一的話后并沒有拒絕,在這個宮主的話音落下后,墨歸一被壓制的實力也被其解開了,實力完全恢復,已經不需要魔珠來解除實力壓制了。
感覺到自己身上熟悉的力量回歸,墨歸一內心不由得感覺不妙,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對方能隨手控制禁魔領域,這實在是有些可怕,按照對方的這個手段來推演,對方的實力絕對比SS級還要高,畢竟禁魔領域連SS級的幻都能壓制,如果禁魔領域是對方設下的,那對方的實力就有些深不可測了。
換句話來說,如果對方現在想要對自己兩人出手,那自己兩人根本毫無還手之力,而且墨歸一心里對于對方的身份也已經有了些許猜測。
按照兩人找尋禁魔珠過程之中的發現,禁魔珠是上古時期那個驚才艷艷的天命之人煉制用來鎮壓詭異和超凡的東西,而現在這個宮主沒有禁魔珠卻也能操控禁魔領域,從這一點來看對方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天命之人。
“你沒猜錯,我就是上一任天命之人,現在只是一個藏身在此地躲避追殺的可憐人而已。”青紗帳后面的宮主像是知道墨歸一在想什么似的,有些自嘲的開口說到。
“可是你身上的天命......”墨歸一說到這里的時候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宮思瑜,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我用了一些手段,散掉了自己身上的天命,并且在付出了某些代價后,這才得以茍活了下來,藏身在這禁魔空間之內度過了數不盡的歲月。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現在的我可能已經徹底被吞噬消散在這世間了。”青紗帳之后的宮主知道墨歸一的意思,苦笑著向墨歸一解釋著說到。
聽到對方的話后墨歸一心里真的是驚了,雖然對方說是用了一些手段散掉了自己身上的天命,但是天命這種東西可是比因果還要離譜的概念性存在,對方能做到這一點,本身的強大是無可置疑的,只是到底是什么東西,居然能把強到如此地步的對方都給逼迫到這種地步,墨歸一實在想象不到。
“能把你逼迫到這種地步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墨歸一有些緊張的看著宮殿上方的青紗帳問到。
“抱歉,我不能說,因為一旦提起,對方就有可能因此察覺到我的存在,那不是我們生靈能對付的東西......”宮主拒絕回答墨歸一的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