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人口不到一萬人,勢力盤牙交錯,有七個部落,還有許多逃民。
處理一些問題來,十分不容易。
李鳴驊理清后,也犯了頭疼。
不知如何是好,沒有頭緒。
黙康,也是本地一位英才,很小的時候跟著一些人前往阿茲特克的首都,也就是現在的玉京,做一些閑碎的買賣,其實就是做苦力。
也算是有了幾分見識。
等大明入主玉京后,對居住城內的一些人進行了驅逐,黙康走投無路之下,又回到了這里。
憑借著眼界,他認定以后必將是大明的天下,所以,等這里來了一些明人后,他就想盡辦法開始為他們做事,最終被他學會了大明話。
因此,他迅速在一眾土著里成了優越的人。
大明人來了之后也需要辦事。
黙康也就成為了雙方的中介,迅速成為當地的名人。
幾年下來,不僅深受當地人的擁護,也成為了大明治理此地的得力助手。
看完黙康的檔案,李鳴驊皺起了眉頭,憑感覺,他認為黙康不是那種無道之人,那為何想盡辦法逼走上一任典司呢?
這其中必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正在想著黙康的事情,他就來了。
“大人,學堂要馬上竣工了,您是否要看一下?”黙康彎著腰恭敬的說道。
“學堂?”李鳴驊反問道。
“奧,咱們香山前幾年開始建造兩所學堂,到今日才正式完工,您是否去?”
李鳴驊沉思片刻,說道:“前面帶路。”
這兩所學堂也是新大明社會保障的計劃之一。
香山以前作為最落后的地方,得到了大明不少資源傾斜,尤其是提出了社會化撫養之后。
在羅誠率領軍隊對羅浮周圍的部落進行一定的清掃,然后就是建設,其中一個重要的部分就是要文化同化,所以在這里準備建設兩所學堂。
但是因為種種的原因,導致一直施工緩慢,拖到現在才將近建成。
踏著青石板,李鳴驊暗暗想著,昨天剛在報紙上看見了一句話,要想富先修路。
若有充足的資金,一定要先把這路修好。
否則,出入都困難。
大概向東行走了就百步,穿過了一片低矮的灌木叢。
“大人,那邊就是了。”
李鳴驊循著聲望去,樹林掩映中,有兩所高大的建筑,看其規模,占地又不小。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比縣衙還要壯觀大氣。
李鳴驊贊嘆道:“修的不錯呀!”
黙康也有些自豪道:“朝廷撥了不少銀兩,百姓們又添了一些,最終把它蓋了起來,保證讓孩子們受好的教育,爭取考上市里的學堂。”
說起這些話來,李鳴驊赫然發現,黙康的眼中充滿了光,那眸子里有著異彩。
似乎有些憧憬。
“什么時候開始入學呢?”
李鳴驊說道。
黙康眼中的光芒熄滅了一些,有些低沉道:“咱們這里偏僻,又沒有多少錢財,所以根本雇不起夫子。”
“等等,我記得朝廷似乎撥了一筆銀子,足足有三千兩白銀,怎么會沒有錢了呢?”
李鳴驊疑惑道。
黙康沉默了片刻,說道:“那筆銀子沒了。”
“沒了?”
李鳴驊冷聲道:“那么一大筆銀子怎么會說沒就沒,用到哪里了?”
黙康說道:“卑職也不知道。”
李鳴驊的大腦急速旋轉,目光閃爍,三千兩白銀,不可能說沒就沒,這其中可能也暗藏玄機。
余光掃了一下黙康,心中暗道:“莫非是和上一任典司有關?”
李鳴驊心一凜,雙眸變得狹長,有一道精光閃過。
淡淡道:“這件事我以后會查的,但是可以向上面申請洗禮師啊,其實不需要官府支出,都是朝廷給錢,以香山的條件,怎么也會配一位洗禮師?”
黙康又搖搖頭,道:“我們已經向上面申請過一次,可是被上面拒絕了。”
“理由呢?”
“沒理由。”黙康張開嘴,有些啞然無言,最后才吐出三個字。
李鳴驊感覺這里到處充滿了迷霧,這些問題更讓他有些懵。
說話的功夫,兩人已經到了學堂門口。
學堂是由古木,和白石塊打造而成,而且更為特殊的事情,主樓竟是一座兩層建筑。
要知道就算是在其他地方,兩層建筑也是比較特殊的存在。
真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能見到。
在主樓左右,還有一大片場地,場地中央,有一座小型塑像。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黃帝——眾人始祖。
學堂里還有一些人員,都是這附近的百姓,正在幫著建造。
瞧見兩人身影,紛紛停了下來,有些拘謹地看著李鳴驊。
李鳴驊擺擺手,和黙康說道:“讓他們繼續干吧,我有事情和你說。”
黙康看了李鳴驊一眼,神情啥也沒有變化,奧了一聲,跟著李鳴驊向旁邊走去。
李鳴驊雙手置于背后,雙眸望著前方,一邊向前走,一邊幽幽道:“你和前任典司的事情,我也不再追究,發生了什么,我也不想追問。”
“大人。”黙康抬起頭,說道。
李鳴驊一抬手:“聽我說完。”
“我來此地,不想搞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建設好香山,建設好我大明的香山,誰要是阻擋我建設香山,那就是和我作對,和朝廷做對,和大明做對。”
“到那個時候,本官會毫不客氣。”
李鳴驊驟然轉過身來,雙眸射出犀利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黙康。
“大人。”
黙康撲通跪了下來。
這一跪,把李鳴驊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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