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經緯跟李德志最終會做怎樣的選擇?
對此,已盡到自己最后努力的余某人其實并不怎么關心,他只知道,留給他們做選擇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事實上,已跟三水地方基本談妥收購條件的吳鷹,也作為挑戰的裁判官來了一趟瑞金,但他在這里,僅僅宣布了一下第一站的游戲規則,然后跟余老板短暫地聊了一陣,就又走了。
他飛去了魔都,前去邀請一家極為專業的審計師事務所,來做全盤接手健力寶的準備。
也就是說,一旦理想跟三水地方完成正式轉讓的簽字儀式,理想即刻就會派人接手健力寶,并且由最為專業的審計師事務所來接手全部賬目進行核查。
至于審計結果要不要提交司法部門,或者要不要邀請司法部門介入,那就看現有管理團隊的具體表現。
這些都屬于具體操作上的事情,余某人根本就懶得去管,這幾天的他,只想安心扮演好家屬的角色。
挑戰的第一站名為紅色圣地之旅。
在中國的五大革命圣地里,江西就占了兩個,分別是井岡山和瑞金,其中井岡山有“中國革命的搖籃”之稱,是最早的農村革命根據地,而瑞金是著名的紅色故都、共和國搖籃、中央蘇區時期黨中央駐地,同時也是紅軍長征的始發地,因此,第一站的挑戰也就選在這二者之間。
挑戰的方式倒是挺簡單,那就是負重徒步走完全程,只不過距離卻不短,按照節目組所設定的路線,全程共有兩百零幾公里,其中還有四十多公里的山路。
這兩百零幾公里,必須在三天之內走完,算下來平均每天得負重徒步近七十公里。
這么一算,強度還真是不亞于紅軍長征當年。
對于各分隊啥時候出發,具體怎么走,節目組倒是沒做限制,把決定權交給了各分隊自己,但無一例外的是,個分隊都選擇了在清晨天色微微亮時出發,只是出發的時間略有區別而已。
余某人自然是跟上了圓圓同學所在的第一分隊,作為家屬但同時又有老板身份的他,自然是沒必要徒步的,而是心安理得地驅車跟行。
車是劉璐幫他從南粵開過來的那臺路虎車,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這臺車又將伴隨他一陣子。
三天的時光一閃而過。
每天七十公里的負重徒步,強度大是大了一點,可是對于這些經過了半個月高強度訓練的挑戰隊員們來說,倒沒有難倒完不成的程度。
畢竟這個年代的他們,不像當年紅軍那樣身體長期營養不良,因此在體能儲備充足的情況下,咬咬牙,一個個都完成了第一站的挑戰任務。
就連身體有微恙的圓圓同學,也在第三天的傍晚,和隊友們一起,抵達了位于井岡山主峰山頂的紅色革命教育基地。
至于余老板就更是輕松了,驅車跟了圓圓同學一天的他,竟然嫌挑戰隊伍走得實在是太慢,干脆在第二天就獨行了,獨自驅車提前抵達了目的地,然后安逸地歇了一天多。
接下來才是重點。
抵達井岡山后,第一站的挑戰自然也就結束了,隊員們也就解放了,之前還得跟其他挑戰隊員同吃同住同行的圓圓同學也懶得避嫌,干脆搬進了余某人所開的房間,跟他過起了短暫的沒皮沒臉的二人世界。
“接下來咱們去哪?直接去貴陽嗎?”
膩歪過后,自然得討論下一步的行程,圓圓同學便主動問了起來。
按照來時的計劃,等第一站的挑戰結束后,余某人就會驅車帶圓圓同學前往貴陽,前去那里跟正考察拍攝地點的《尋槍》劇組匯合。
跟前世一樣,《尋槍》這部劇的拍攝地點,還是定在貴陽近郊的青巖古鎮。
而巧合的是,挑戰的下一站就是遵義,離貴陽也就一百多公里的距離,這么一來,在貴陽跟《尋槍》劇組呆幾天后,余某人又可以送圓圓同學去參加下一站的挑戰,一點都不耽擱與折騰。
當然,這只是表象。
按照余某人的說法,是等遵義的挑戰完了之后,他再帶圓圓同學驅車前往重慶,去跟著同樣正在考察拍攝地點的《周漁的火車》劇組再玩幾天。
而他最終的目的,就是順理成章地再帶圓圓同學去成都逛上一圈。
這么一來,《成都》的由來也就有了。
絕對的如意算盤。
不過還有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余某人并沒有跟圓圓同學提,而現在,既然圓圓同學主動問了,就到了提的時候了。
“對啊,你要是熬得住的話,咱們明天一早就出發。”
余某人很自然地說道。
“我沒問題,反正是你開車。”
圓圓同學暫時還不清楚余某人的如意算盤,身體疲憊但心神興奮的她期待地回道。
余某人假裝不經意地問道:“對了,中途會路過西山,你這丑媳婦,想不想去見見公婆?”
“啊?”
對此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圓圓同學頓時就有點慌。
余某人又說道:“難道你就不想去我從小長大的地方看看?這次是順帶,下次就得專程了。”
這讓圓圓同學頗為有些糾結。
這么快就去見公婆?
我跟你真正在一起才幾天啊!
不是說好慢慢慢慢喜歡的嗎?
她突然發現,某人根本就是個騙子,說過的話根本就不能全信,信的話很容易吃虧上當。
可現在她還能反悔嗎?
其實此時的她,心里既有幾分忐忑,也有幾分甜蜜,因為對一個女人來說,若是喜歡你的那個男人愿意帶你去見他的家人,那說明他對你絕對是認真的,想跟你過一輩子。
還有,她也確實想去看看某人成長的那個地方,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綠瓦紅磚,柳樹和青苔。
“去就去,誰怕誰啊!”
她橫下心道。
可是話一出口,她又忐忑了,擔心地問道:“要是你爸媽不喜歡我咋辦?”
“沒事,萬一他們不喜歡你,那我就帶你離家出走,反正我現在翅膀硬了,用不著靠他們養活。”
余某人笑著回道。
圓圓同學:“……”
這安撫人的方式還真是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