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川上賢忙著嘗試拯救世界順便完成自己蛇吞象計劃的同時,忍界早已因為他之前釜底抽薪一般的行為陷入了大規模的混亂中。
指的一提的是,忍界本源意志在川上賢的安排下,將決戰空間的空間壁壘強度提升到了它能提升到的最大程度,代價則是決戰空間整體空間面積的急劇縮減,以及,再度擁有時間概念。
也就是說,從川上賢再一次回到決戰空間與蝕界者搏殺的那一刻開始,兩個空間(決戰空間、現實空間)的時間已經對等了。
川上賢與蝕界者的戰斗,結局必是一死一活或是同歸已經,沒有其他的選項。
但是由于川上賢和蝕界者的恐怖實力,導致這場戰斗,注定會是拉鋸消耗戰。
這意味著,短時間內,川上賢已經顧不上忍界發生的其他事情了。
理論上,這時候的漩渦面麻,成了忍界當之無愧的最強者。他可以肆意妄為的去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包括,毀滅世界!
當然,既然只是“理論上”的說法,那就說明漩渦面麻基本不可能做到。
而導致這一切的原因,自然是川上賢特意留下的后手。
“他還真是算無遺策啊!”漩渦面麻看著正在朝自己走來的,不知從哪里鉆出來的卑留呼,確切的說,是看著對方手上的,能完全掌控自己體內特殊封印術的封印球,臉上的肌肉抽了抽。
搶奪這樣的想法,漩渦面麻連想都沒想過。
畢竟,以他對川上賢的了解,后者既然敢如此大膽放心的將掌控自己的命脈交給眼前之人,那只能說明一件事:
他認為自己絕不可能從對方手上奪的封印球!
“又見面了,你不給我介紹介紹身邊的這位新朋友嗎?”
走到漩渦面麻身邊的卑留呼看著一旁的大筒木羽衣,笑著說道。
一個月后,木葉隱村,火影辦公室。
猿飛日斬原本就布滿皺紋的老臉如今愈發顯得蒼老,整體給人的感覺用四個字可以形容:老態龍鐘。
已經忙碌了整整一個月的猿飛日斬,幾乎連一天都沒能休息過。
這對已經上了年紀的他,某種程度上來說,堪比折磨!
但是沒辦法。
川上賢收回所有影分身的行為,可不會因為他出身于木葉就刻意留手。
因此,一邊忙著處理中忍考試相關事宜的猿飛日斬,又不得不處理川上賢影分身大量消失后留下的爛攤子。
與忍界其他組織忙的焦頭爛額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的組織頭目不同,身為木葉最高掌舵者的猿飛日斬,在事情發生后不到一天,心中就有了最接近真相的答案。
或者說,在他看來,但凡出現正常人無法想象得到的操作的話,那直接丟在川上賢身上準沒錯。
就好像,只要有鍋,往自己的好基友團藏身上丟準沒錯一個道理!
猜到了導致這一切發生的始作俑者是真實身份,猿飛日斬的處境遠比其他組織頭目們要強得多。
最起碼,他不需要擔心這是別的什么組織的陰謀。
嗯,如果川上賢想要對付木葉,也不需要用這樣的手段。
換句話說,川上賢突然做出這種事,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連你都被逼的用出這樣的底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站在辦公室的窗口前,眺望遠方的猿飛日斬內心充滿了擔憂。
他不僅在擔憂自己曾經最疼愛,最看好的義子,更擔心,與義子有關的,可能出現的大麻煩!
這一刻的猿飛日斬,似乎不僅僅只是木葉的火影,更是一名擔心子女的老父親。
“火影大人。”
辦公室的大門外,突然傳來了卡卡西的聲音。
“是卡卡西嗎?進來吧。”
在卡卡西見到猿飛日斬時,后者已經重新變成了精明強悍,威震忍界的忍術教授,木葉火影了。
“各村首領以及各大忍者組織頭目,還有多國大名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本屆中忍選拔考試是否按原計劃執行?”被猿飛日斬指派去處理中忍考試相關事宜的卡卡西正在向火影匯報工作。
猿飛日斬沉默了幾秒,然后才點點頭道:“按原計劃進行。”
“火影大人,還有一件事。”卡卡西眉頭挑了挑,并沒有直接離去,而是再度開口。
猿飛日斬頗為好奇的看了卡卡西一眼:“怎么了,卡卡西?”
卡卡西的死魚眼微微睜開:“紅豆之前提過,大蛇丸已經回來了,恐怕會……”
“我已經讓暗部做好防御準備了,所以你不需要擔心這個。還有什么事情嗎,卡卡西?”猿飛日斬下了逐客令。
情商超高的卡卡西自然不會聽不懂眼前火影大人的潛臺詞。
他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放棄了:“沒什么事了,火影大人。”
猿飛日斬點點頭,“那你先去處理其他事情吧,大蛇丸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明白。”
當卡卡西的腳步逐漸消失后,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的猿飛日斬習慣性的深深吞吐了一大口云霧后,才自言自語的說道:
“大蛇丸啊大蛇丸,恐怕你怎么也想不到,綱手會出現在這吧?
只要綱手在這,你敢冒著招惹阿賢的風險,繼續去執行你所謂的木葉摧毀計劃么!”
云霧環繞中,猿飛日斬那雙看似逐漸渾濁不清的雙眼,一道精光一閃而逝。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算計,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
相對于高高在上的,將所有人都當成棋子來算計的那些個“棋手”們,無知的棋子其實過得很快樂。
還未成長起來的木葉小七班因為有鳴人與琴乃的關系,因此他們得以提前獲知了某些信息。
比如說,中忍選拔考試最后一場考試的細則。
“不是吧,怎么可能!”幾乎隱藏不住情緒的鳴人在聽到琴乃告訴他的信息后直接炸了。
他身邊的好基友佐助也同樣面色不佳:“火影大人這種安排,也太過分了點?”
作為佐助最忠實舔狗的小櫻,此時也是一副憤慨的樣子:“就是,這簡直就是欺負人,怎么能這么安排呢!”
琴乃、百合子和真樹等人相視一眼,卻是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那么鳴人,你覺得,這樣的安排,到底是誰欺負誰呢?”琴乃笑著開口說道。
沒等鳴人回答,琴乃身邊的百合子又補了一句:
“是我們欺負你們一群呢?還是我們欺負你們一群呢?或者……”
“還是我們欺負你們一群呢?”
鳴人:“?”
佐助:“?”
小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