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師,你第一次帶我進村子,就是為了特意讓我看這么一場玩鬧?”
琴乃看著將宇智波佐助按在身下的卡卡西,以及在那不知所措的春野櫻,還有自己那丟人的弟弟漩渦鳴人,有點郁悶的向身邊的川上賢問道。
胡亂的揉了揉琴乃的頭發,川上賢笑了笑,反問道:
“那么,小琴乃,通過這次測試,你看出什么來了沒?”
琴乃眉頭皺了皺。
因為她不知道川上賢問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今天一大早,正準備進行每日常規鍛煉的她就被川上賢帶到了她一直想來卻沒機會來的木葉隱村。
然后,先是在老師的伴隨下吃了一大堆小吃,接著又品嘗了老師極力推薦的一樂拉面。
在然后,她就被老師帶著來到了這個遠離村子主城區的林子附近,看著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被人花樣吊打。
“鳴人他,似乎完全無法掌控體內的查克拉,對于查克拉的控制,近乎于零;那個粉色頭發的女生,全程都在劃水,要意識沒意識,要能力沒能力……”盡管覺得剛剛出現在眼前的場面只能用玩鬧形容,可在川上賢的反問下,琴乃還是皺著眉頭認真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倒是另外那個黑發的男生,勉強還能算是有點意識,只不過基礎太差,能力不行,最主要是……”
“嗯哼?最主要是什么,說出來。”川上賢聽著琴乃的分析,輕聲說道。
琴乃抿了抿嘴,思索了一會兒,才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
“他好像腦子有坑?”
川上賢原本那副風輕云淡的高人表情差點被崩掉。
要不是他對肉體的掌控已經達到一定的程度了,此刻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不過,就算如此,他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古怪的表情:
“那個黑發的男生叫佐助,宇智波佐助。琴乃,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會覺得他,嗯,腦子有坑?”
琴乃眨巴眨巴眼睛,扭頭看了眼川上賢,似乎在確認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老師,畢竟她不覺得自己的老師會問出這種顯而易見的睿智問題:
“剛剛,在鳴人他使用多重影分身之術的時候,明明就是那個叫佐助的出手的最佳時機。
且不說那個粉頭發的女生會不會因為他而沖出來,但是最起碼,憑他的實力,完全有可能在那個白頭發的上忍不認真的情況下,取得鈴鐺。
然而,他卻硬生生在那等到鳴人那笨蛋被收拾后,才自以為是的出手。
那么明顯的陷阱都看不出就算了,居然還蠢到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釋放忍術?我……”
琴乃一邊說,還一邊手舞足蹈的去模仿剛剛的場景,讓川上賢差點沒笑出聲來。
“我的小琴乃真是可愛啊!”
將小琴乃拉回身邊,然后又伸手混亂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后,川上賢內心一邊感概,一邊對著琴乃說道:
“那你覺得,如果把鳴人換成你,讓你獨自面對卡卡西,你會怎么做?”
“卡卡西?就是那個白頭發上忍的名字么?如果讓我跟他打的話……”琴乃嘟起小嘴,陷入了沉思。
約莫半分鐘后,她才一副小心翼翼的看著川上賢說道:
“先用多重影分身逼進,然后使用貼身體術進行搶攻,讓他無法脫身也無法釋放忍術?”
川上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而是反問了一句:
“萬一你使用了多重影分身,卻無法抓到他的真身呢?”
聽了川上賢的反問,琴乃秒懂了他的潛臺詞:
“你的確可以近身搶攻,前提是你得確認你能抓到他的真身才行!”
思索了一會兒,琴乃才皺著眉頭說道:“那我就先連續使用風遁大突破來進行清場,逼他無法使用瞬身術,然后在利用火遁豪龍火之術來逼迫他的走位,這時候配合我的影分身應該就可以近身了。最后,在使用飛雷神互換之術(A級忍術),將我本體與其中一個分身位置互換,打他個措手不及!”
“很有創意的想法,嘿,有機會你可以試一試。”川上賢還是如同剛剛一樣,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鼓勵了琴乃一番。
如果是普通忍者聽到琴乃剛剛那番話,一定會笑破肚皮。
因為,且不說一個12歲的小孩有沒有可能學會那么多高級忍術的問題(忍者學校只教最基礎的三身術:分身術、變身術、替身術),單單就說釋放這些忍術所需要的查克拉,一般普通的成年中忍都無法做到!
因此,這話如果是由一名資深上忍口中說出,大家都只會覺得理所應當,可當說出這話的人是一個今年才12歲的小女孩時,大家也都只會覺得理所應當。
可說出這話的琴乃自己卻很認真,聽她說話的川上賢,也很認真。
無論是琴乃亦或是川上賢,似乎都覺得她剛剛說的話非常順理成章。
不就是區區幾個C級忍術,在加一個B級和一個A級忍術么?
普通忍者做不到的,不代表掛逼們做不到。
說到底,這個世界是一個血統決定命運的世界。
一個忍者的上限,幾乎從他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被決定了。
作為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預言之子的姐姐,漩渦琴乃不僅完美的繼承來自父親波風水門的超級天才頭腦,更是將其母漩渦玖辛耐那只能用查超多拉來形容的龐大查克拉量給繼承了下來,最終要的是,她居然還完美的傳承了漩渦一族最罕見的天賦:金剛封鎖!
在加上川上賢從小到大精心的培養,別看琴乃才12歲,可單論查克拉量,恐怕就連她眼前的著名忍界查克拉計量單位旗木卡卡西都自愧弗如。
這也就是為什么,琴乃有底氣去說釋放這樣那樣的忍術的原因。
因為,說到做到,也是她的忍道!
“老師,我想……”琴乃那可愛的小眼睛朝著遠處的小鳴人那瞄了瞄,然后用可憐兮兮的語氣對著川上賢準備說些什么。
沒曾想,川上賢站起身,拍了拍根本沒有粘上任何東西的屁股,歪著那光禿禿的腦袋,對著琴乃深處一根手指搖了搖:
“不,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