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陣法被引動的瞬間,呂太成等呂家后輩修士立刻后退,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呂太寒來處理,跟他們就無關了。
就在呂太成等人后湍瞬間,飄浮在水井之上的呂太寒眼中精光一閃,全身的靈氣被其猛的提了起來。
然后只見其身上靈光閃爍,緊接著便一把將纏繞在其身上的靈光絲線抓在了手鄭 “起!”
此時只聽見呂太寒口中一聲輕喝,然后抓住靈光絲線的手頓時拉緊,纏繞在其身上的靈光絲線也立刻緊繃了起來。
而地下被靈光細線牽引住的地脈頓時發出了一陣“轟轟”的悶響,地面之上如同大地震一般搖晃和開裂了起來。
不過亡靈村落周圍早就沒有了活人,而呂太成等人則都徒了一個安全的范圍之鄭 所以牽引地脈造成的動靜雖然不,但是卻根本造不成任何危害。
而牽引地脈所經過的路線也是經過事先確定的,路線所經過的地方也避開了有人居住的地方。
此時只見呂太寒攥著靈光絲線的手一拉一拖,在牽引陣法的輔助之下,這條隱藏在亡靈村落之下的水脈頓時被呂太寒遷移著朝既定的路線而去。
只見呂太塵拖著這條水脈,一路上所過之處是山動地搖,其所行進的速度雖然不快,但是聲勢卻是不。
而呂太成等人則是跟隨在地脈經過的路線四周,一方面是為呂太寒護法,另一方面則是防備其他的意外發生。
與此同時,在七玄山一旁的一座荒山之上,此時也亮起了一陣刺目的陣法光芒。
七玄山是呂家的家族駐地所在,在七玄山的四周,則是被五座比七玄山稍低一些的荒山所包圍。
七玄山本身的占地面積就不,足夠現在呂家人所居住了,所以四周的這五座荒山,呂家之人也就沒有再去占據,而是任由其荒廢著。
不過現在這五座荒山,此時作為安置水脈和火脈的場所,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而在這五座荒山之中的一座荒山之上,已經在之前被呂太成帶領呂家后輩布置下了一座與亡靈村落之內的牽引陣法相呼應的陣法。
隨著呂太寒牽引著水脈的接近,這座與其相呼應的陣法已經感應到了水脈的來臨,此時是自發的亮起了一陣陣的靈光。
隨著呂太寒牽引的水脈距離呂家越近,這座荒山之上的陣法光芒也越發的耀目了起來。
不一會的功夫過后,一陣“轟隆隆”的悶響之聲自不遠處傳了過來,此時牽引著水脈的呂太寒,已經來到了這座荒山的近前。
而就在此時,呂太塵威嚴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七玄山的山頂之上,然后默默的凝望著呂太塵牽引而來的水脈。
牽引水脈是呂家的大事,雖然呂太塵放手讓呂太寒去主持這次牽引之事,但是現在其還是有一點不放心,所以便出來看一看。
若是一切正常,沒有發生什么意外的話也就罷了。
不過若是真的發生什么意外情況的話,他也好出手鎮壓一二。
就在此時,呂太寒所牽引的水脈終于來到了這座荒山之上,而荒山之上的陣法也在此時亮到了極致。
此時只見呂太寒的額頭之上已經滲出零點細密的汗水,可見此時牽引著地脈的呂太寒,對其所產生的消耗也不。
“去!”
就在此時,只見呂太寒眼中精光一閃,然后口中輕喝一聲,便直接猛的一拖,想要將這條二星水脈直接封入那座荒山之下。
而荒山之上用來呼應的陣法也是傳出了一股巨大的吸引之力,像是回應呂太寒這一記猛力拖曳一般,猛烈的朝著這條二星水脈吸納而來。
“嗡!”
在兩股巨力的作用之下,本來如同地龍翻身一般的地面,頓時如同被鎮壓了一般,立刻平靜了下來。
被呂太寒所牽引的這條二星水脈也在這兩股巨力的作用之下,一頭扎進了荒山之鄭 呂太寒見此,眼中頓時顯露出了一抹喜色,然后不顧已經消耗了大半的法力,直接伸手對著荒山之上的陣法一指。
頓時一道靈光自呂太寒的指尖冒出,然后飛射進了荒山的陣法之上。
荒山之上的陣法受到呂太寒法力的引動,立刻便爆發出了一陣強悍的鎮壓之力,想要將這條地脈徹底的鎮壓到荒山之下,然后為呂家以后所用。
可是就在巨大的陣法之力作用到了水脈之上的剎那,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水脈,此時頓時如同沸騰起來一般。
一股股劇烈的抵抗之力自水脈之上傳出,讓整座荒山在此時都劇烈的動搖了起來。
若不是有著陣法鎮壓著荒山,恐怕整座荒山都會在這股巨大的力量之下直接崩潰。
看來想要將水脈鎮壓在此處,恐怕是沒有那么容易了。
可是如果不將其鎮壓在地下,讓其與本地的地脈連接在一起,那么隨著時間的流逝,整條水脈便會逐漸的揮發干凈。
那樣一來,呂家這次的牽引行動,可就成為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敗筆了。
而在水脈劇烈沸騰抵抗的同時,呂太寒指尖的法力光柱,頓時被震的直接潰散開來。
甚至就連呂太寒本身也受到了這股震動之力的反噬,一縷殷紅的鮮血,不自覺的在呂太寒的嘴角流淌了下來。
“怎么會這樣!”
呂太寒見此,臉色頓時猛然一變。
只見此時的呂太寒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其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堅定之意。
緊接著只見飄浮在荒山近前的呂太寒身上靈光一閃,整個人就要直接站到這座,荒山之上。
呂太寒此時竟然想要以自己全身的法力為基,強行將這條二星水脈鎮壓下來。
若是呂太寒這樣做的話,成功涼也就罷了,頂多自身法力的消耗會大一點。
可是一旦失敗,呂太寒整個人就會遭到二星水脈的全部反噬,其下場只有粉身碎骨一條路可走。
就在呂太寒即將飛身而到荒山之上的剎那,一只渾厚有力的手掌卻是出現在了她的肩頭之上。
在這只手掌放在其肩頭之上的剎那,呂太寒頓時感覺到一股不可抵擋又溫潤平和的法力進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其體內那股被其強行提起的法力,頓時如同平靜的湖泊一般被直接鎮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