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好。”
“新年好。”
年關已過,王衡整個人都懶洋洋的。
離開學的日子還遠著,何況王衡最后選擇的也是本地的大學。
辦的也是走讀而非住宿,實際上區別也不大。
至于宋瑤慧則選擇了和王衡一樣的大學,楊晨也沒有遠走,所有人都留在了本地。
“宋奕那邊的事情就是這樣了,你打算怎么辦?”
王衡還是把宋奕要舉辦婚禮的事情告訴了楊晨,同時也把宋奕讓自己代為邀請的意思傳達給了楊晨。
“不好辦啊。”楊晨也很是無奈,宋奕的婚禮,正常來說,自己是應該去的。
可是偏偏宋奕收心之后和寧月和好了,兩個人也是終于要修成正果了。
寧月那邊就很尷尬,按理說這種場合,楊晨是要帶著蔣芷妶一起去的。
但是又怎么能帶呢?
更何況莫霖作為寧月的好閨蜜,寧月要結婚怎么可能不去?
到時候又要和莫霖碰面。
楊晨帶著蔣芷妶在寧月的婚禮上和莫霖碰面?
那場合絕對不會很美好。
“我要是不去的話,有些不太好啊。”
這話一說王衡就明白了。
楊晨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這是不想去了。
現在只是不知道要怎么不去而已。
“說起來,我倒是有一個注意。”王衡靈機一動,突然想到了什么。
“怎么說?”
“姚柔那邊有些麻煩,你剛好可以去礦省幫姚柔解決,到時候事態緊急回不來不就行了?”
“有點牽強,但是也可以。還是要看到底是什么事情,演戲的話就沒有什么意義了。”
“是真的有麻煩。”王衡的表情也嚴肅起來。
“什么事?”
“事情的起因也和我有關系,”
“你把姚柔也給收了?!”楊晨瞪大了眼睛,姚龍在莫種意義上可是因為你王衡的原因才自殺的啊,現在你和人家姐姐?
“想什么呢?我像那種看一個就要一個的種馬嗎?”
“看著是不想,但是是不是誰說的準呢?以前你看著也不像渣男啊。”楊晨臉上掛著壞笑:“這東西吧都是天分,天生的。有的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底線能低到什么程度?更不用說我了。”
“行了,少貧嘴。這還不是幫你?”
“我可不承你這個人情。”楊晨表情不屑的呵呵兩聲:“顯然是有了這個麻煩,你這邊還忙著救林安芷出精神病院的事情,一時間分身乏術正煩惱呢,正好我送上門來了。”
“可不是故意為了解決我的麻煩而給的建議,相對來說還是我幫了你的忙,要不然你可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去礦省幫姚柔解決麻煩。”
王衡被拆穿之后也不臉紅,本來也沒覺得能瞞過楊晨。
正如楊晨所說,這本來是王衡的麻煩,而這段時間正是用著“林安姝”身份的林安芷脫罪離開精神病院的關鍵時期。
王衡是真的分身乏術,也發愁要怎么辦。
恰好楊晨這邊需要一個不去參加宋奕婚禮的借口,這不就可以一箭雙雕了嗎?
楊晨也不在意,詳細問道:“到底是因為什么啊?”
“我說的和我有關系是我之前不是找姚柔幫忙給林安芷脫罪嗎?欠了姚柔一個人情,僅此而已。”
“行了行了,解釋些什么?趕緊說到底是什么事情,沒聽說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嗎?再說你的后宮都已經開了,還那么拘謹干什么?”
“靠,我解釋了你是這個想法,不解釋你也是這個想法,什么叼毛態度?”
“誒誒誒誒?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好好的說什么粗話?怎么的,最近受什么刺激了?”楊晨一臉不加掩飾的幸災樂禍:“不能承受的后宮之重?身體吃不消了?”
“事情的具體情況是,”
“別轉移話題啊,真沒趣。”楊晨哈哈大笑,在王衡的目光逼視下漸漸收斂了笑容。
沒辦法,這根本就不是一個能力問題。
人在生理上總是有極限的。就好比一百五十分的卷子王衡能夠打滿分,結果你要我打個二百分,那是真的無能為力。
“行了,說說吧。”
“事情也只是有了個風聲而已,據說上頭要對礦省進行整改。”
楊晨整個人立刻緊繃起來,一直以來的家庭教育讓楊晨有著足夠的敏感性。
“我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這種事情我爺爺一定會得到些風聲,沒有告訴我是因為想要我繼續在商業上走下去?”
“你家在礦省那邊?”
楊晨搖了搖頭。
楊家雖然在仕途上是大頭,但是楊晨這一支其實是扎根商業的。
而礦省那個地方,也不是楊家能夠插手今去的。
“所以我也是給你說說,到底要不要參與,還得你自己做決定。這一次的事情不會小。”
“我也這樣想,但是我要去做。”
“你家里的意思?”
“他們最多是沒有想讓我在這里參與的意思,不可能會禁止我。更何況,我也挺感興趣的。”
“更詳細的信息相比你家里要比我知道的多得多,當然了,姚柔那里也有更多的消息,如果你決定了,就聯系她吧。”
“會是什么程度?”
“以礦省的黑礦為切入點進行整治,雖然我不清楚礦省的情況,但是根據姚柔那邊的情報來分析,不僅僅是姚家,礦省里大大小小的煤礦主基本上都脫不了關系。”
“官面上,高官至少三個。關系網涉及礦省全省,包括軍區、紀檢、公檢法、國土資源。交通、人大、從上到下市廳級、縣處級以十為數計。”
楊晨倒吸了一口冷氣,然而身子卻好像熱了起來。
“他們那么放肆嗎?”楊晨能感覺得到自己很恐懼,但也很興奮。
“不然哪來的錢呢?整個礦省,就像那些大大小小的黑煤礦一樣,說塌方就塌方,那是成系統的啊。”
“姚家什么情況?”
“天下烏鴉一般黑,她能好到哪去?整個礦省的富豪基本上都脫不了關系,包括姚家在內,避居港澳和新加坡的都有一些。不過大多數人的態度,不是沒有足夠的警惕,就是要自取滅亡。”
“他們敢?”
“利欲熏心,有什么不敢?”
“如果姚家也是那么想的話,我就不參與了。”
“放心,姚柔還沒有那么蠢。她只想讓姚家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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