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不是就來了?
下棋就是個引子,這盤棋不論會不會下,哪怕是下五子棋都一樣,為的就是一個輸贏。
輸贏也沒有懸念,肯定是“棋”輸,而后分了輸贏自然就有下一步,想要贏點什么呢?
當真是一幅予取予求的態度,看的人心動。
“我能贏些什么?”王衡也很好奇,想看看這之后的玩法。
反正宋奕已經交代過了,今天是要雅不要俗的,想來不會有什么太過火的東西。
“棋”聽到王衡反問,微微低下頭沒有故作嬌嗔,也不做作,只是小聲道:“公子贏得奴家心服口服,想要贏些什么都可以。”
“如果公子不嫌棄的話,奴家愿意自薦枕席,為公子暖床。”
這話一出,王衡愣住了。
什么玩意?這是不是有點過火了?
按理來說不應該啊,自己親耳聽到宋奕交代過的,不至于還搞這些吧。
再說了宋奕也不至于那么混蛋不懂事吧,作為一個小舅子,總不能請自己來搞顏色是不是?
這邊王衡還沒有反應過來,“棋”已經像一條蛇一般鉆了過來。
王衡原本是依靠在床頭,背后枕著鴛鴦枕。
蠶絲被則放在一邊,王衡也沒蓋。
此時被“棋”一把扯開,而后在王衡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蓋上了。
軟香在懷。
蠶絲被滑滑的,很柔順,還有些冰涼的觸感。
而“棋”在被子下竟然脫了輕紗,同樣是滑滑的,很柔順,而且溫熱。
當真是暖床的不二選擇。
這邊王衡一動不敢動,回頭看向宋奕打算問問他怎么回事。
然而注意力剛剛放過去,只聽得“書”對宋奕說道:“我還有一個寫書法的秘籍,你肯定學不會!”
宋奕自然很好奇:“你說來我聽聽,這次是用什么來寫我一定學不會?還比用腳寫字更難?”
畢竟剛才“書”已經表演了用手,用腳,用嘴來執筆書寫的技巧。
宋奕自認還是有可能學會的,不就是要花時間嗎?
“我要教你的這個技巧,哪怕是公子你專心學習幾十年,也學不會。”
“呦?這話說的挺大啊。”宋奕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到底是什么?用腿寫字?”
卻見“書”古靈精怪的笑了笑,聲音很俏皮:“才不是呢!不過用腿我也會,但是我說公子你學不會的可不是那個,以公子的智慧,用腿寫字什么的,如果公子想學的話,自然是能學會的。”
“那你說的我學不會的是什么?”宋奕這個時候也是有些得意忘形,當然也是因為他想著自己已經交代了老板娘要雅,不要俗,想來是不會有肉的。
身經百戰的宋奕自然對這些小情調不以為意了。
沒想到“書”整個人依靠在宋奕身上,一只手摟著宋奕的脖子,一只手輕輕撩起紗裙:“是在腿上面哦!”
宋奕傻了。
整個人都傻了。
“宋奕!”
耳中已經聽到了姐夫王衡憤怒的聲音。
這場景沒得洗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小情調,小涼菜,分明是主菜大魚大肉的上啊。
可是我真沒想搞顏色啊。
和姐夫你在一起,我怎么可能搞別的東西呢!
而且我明明交代過了啊,這手下人怎么辦事的?這不是玩我嗎?
老板娘你搞什么飛機啊?
宋奕一邊想著對策,想著怎么應付王衡的追責,一邊沒忍住下意識的看了一眼。
唔,白虎,很漂亮。
似乎還是天生的,有些難得。
“書”還在一邊火上加油:“公子,不僅是這里,我的手、腳、嘴、腿、都可以哦。”
宋奕不由得想起之前“書”寫書法的時候,不得不說,那書法像模像樣,很有力道和技巧。
把筆桿換一換的話,嘖嘖嘖!
美滋滋,但是不是今天啊。
換了別的時候,自然是美滋滋,可是今天怕不是要涼涼啊!
如果只有楊晨再也就罷了,楊哥也不是那種死木頭,玩也是能玩的。
但是自己姐夫可搞不定啊。尤其是沒有這么辦事的,自己請誰玩,那都是玩。
沒有什么問題,大家只是朋友約會,又不是違反治安管理處罰法。
可是自己請自己姐夫,那就不是事了。
何況如果讓自己姐姐宋瑤慧知道了,估計會把自己扒皮抽筋,而后挫骨揚灰!
宋奕連忙先把“書”放下,輕聲道:“你先等一等,我們還有些事情要說。”
然后回過頭來找楊晨,趕緊讓楊哥救場啊!
這一回頭,宋奕又傻了。
“畫”已經和楊晨擁吻在一起了。
這是怎么回事?
時間稍稍往回撥動,楊晨泡好了茶,“畫”自然是要品鑒的。
只是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茶杯給“碰”在了地上,實則是慢慢的放在了地上。
“公子,這個茶杯臟了可怎么辦?”
沒得辦法,只能用楊晨的杯子。
楊晨也只是笑了笑,剛才你怎么直接自行其事呢?索性也沒管,把自己的茶杯一遞,大不了自己不喝了是不是?
結果那“畫”先是品了一口,而后贊道:“公子的茶藝勝過奴家百倍,讓人心里敬佩,不知道公子能不能教教奴家呢?”
楊晨自然是點點頭,沒什么不可以的,不就是玩這個調調嗎?
于是只見“畫”把茶又輕輕斟滿,雙手捧起:“公子,奴家敬您一杯茶水,算作拜師之禮。”
這倒沒什么,拜師認師,這一杯茶水自然是不能少的。
可是只有一個杯子了啊。
總不能讓師傅沒有茶水喝吧?
本來拜師的茶水就不是徒弟喝的,這是不知禮?
楊晨正疑惑著,卻見“畫”湊到近前,原本兩人就是挨著坐,距離本就不遠。
而跪坐方便就方便在趟上面。
這倒是沒到趟的一步,“畫”只是把嘴里的茶水用嘴渡了過來。
“老師,徒兒的茶您還滿意嗎?”
“咳咳咳,那個,還不錯,不過你先等等啊。”
楊晨一臉苦笑,看著宋奕一臉如喪考妣,王衡橫眉瞪眼,自然是對一切了然于心。
看著室內眾女都收拾妥當了,拍了拍手。
琴棋書畫也不是傻子,氣氛還是會看的。
自然知道什么是欲擒故縱的情調,什么是真的需要停下里的老實。
所以四女紛紛起身,老老實實的站成一排,恭敬的等著下文。
室內一時間竟有些肅殺的氣氛。
老板娘也已經走了進來。
宋奕劈頭蓋臉直接問道;“你怎么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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