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來者何人 秦青跪落在地面之上,他腦海中想不明白,面前這人能三招敗與他,可笑自己還被稱之為天驕。
他有紫金缽護體,竟然還擋不住那白凈青年的三劍之威。
原本以外憑借著紫金缽能夠戰這大成巔峰境界的強者,沒想到卻讓這無名之人破了他的道心。
易惜風不知,那紫金缽其實是秦青離開佛門時偷走的殘缺圣器。
“你應該慶幸的。”易惜風看著前方的秦青,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應該慶幸你是佛門之人,而我現在還是真武道殿的弟子。”
“正是因為你來自佛門,我才慢下來好領教一下佛門的功法。”
“否則,殺你,何需三招?”
話音落下,易惜風并沒有再多言,揮手之間便將夜劍寒星收起,向著秦青走去。
“留他一命,不然我殺了她。”
張巡眸中兇光顯露,盯著易惜風的動作威脅道。
遠處,孟心源的身影浮現在易惜風的眼前,一柄明晃晃的大刀架在其脖頸之上。
也幸好于那秦青的功法特殊,對于探查有一定的方法,看似是現在被抓住,但實則卻是秦青在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這邊時就已經發覺了孟心源的存在,她隱蔽身影倒是有一套,不過仍然是躲不過秦青的雙目。
“小孟!”
遠處,原本只露出半個腦袋的周毅赫然起身,他不明白為什么早就憑借著遁符逃走的孟心源會被巡靈官所抓住。
按照時間來說,孟心源理應安全了才對。
不曾有片刻猶豫,周毅便邁步向前走去。
這是他小隊中的最后一位隊員,他這個隊長不能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隊員死于他手……
可是……答應過那白凈青年的事情自己又該如何?
一邊是救下自己的恩人,一邊是自己的隊員,讓自己產生情愫之人。
那位,真的會為了一個相處沒幾天的隊員而放下手中的劍嗎?
他那向戰場上邁去的腳步赫然停下,他周毅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你盡管走,我會救她。”
易惜風神識放出之時就已然發覺藏在黃沙之下的周毅,他自然明了周毅的用意,無非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實力到底如何罷了,對于他來說,只要能讓周毅傳出消息,剩下的他并不在乎。
說到底,這事態能發展成現在這副模樣,也是與他脫不開關系,可以說沒有他易惜風的摻和,這些人應該還在戰場邊緣“謀生”。
周毅咬了咬嘴唇,說不出一句話。既然這位都這么說了,自己應當識趣,再次將身子隱蔽,看向那戰場。
白凈青年一腳踢倒跪落于地的秦青,如同拎小雞一般將他拎起,拖著他那沾染鮮血的身軀緩緩走向孟心源的位置,地面上沾染一道長長的血痕,看得在場眾人無不膽寒。
這一刻的白凈青年,似是那魔鬼。
“想不到巡靈官還要以威脅他人的方式求生。”
那張巡見易惜風拖著人緩步向他走來,心中的惡狠也在此刻被激發出來,那柄長刀更加用力的頂在孟心源的脖頸之上。
一道紅色的血痕已然出現在其雪白的脖頸之上。
“你可以下手更重一些,但若是她被你殺了,我保證你一定活著走不出這里。”
白凈青年并沒有被眼前這一幕所威脅,仍舊保持著自己的節奏。
在孟心源出現的那一剎那,他也只是短暫的疑惑了半分,隨即便恢復了常色。
這片戰場,能躲過他的神識探查,定是有什么手段在身上。
這女人,修為不夠,隱藏的手段極深,能夠安然的參與進俠者大成境界的戰斗,不是實力極強就是身后的背景極強。
他易惜風倒是也想看看,那個“背景”到底是在哪里藏著呢……
“你怎知她與我有關系呢?”易惜風不緊不慢的問道,看不出有絲毫的慌張。
“少說那廢話,把人放過來,跟我回鎮門關見得白虎獸神,聽候發落!”
聞言,白凈青年眸中露出一絲異色,心中的那股無名怒火亦是涌入胸膛。剛剛還只是換人,現在酒宴拿他易惜風換取功勛?
身邊俠者小成的氣勢慢慢凝聚,早被這些人耗費了心神的他不想再繼續下去。耽擱的時間太久了,自己來這的目的怕是都要忘了。
見易惜風如此模樣,那張巡握刀之手又加重了幾分的力氣。
這一次,孟心源脖頸之上的那道道紅印已然清晰可見,慢慢的從血紅色轉為青紫,再深入一點怕是直接要將其梟首在此地。
正待此時,一股強橫的威壓直接將那張巡擊飛十數丈之遠,那原本架在孟心源脖頸之上的長刀也在此刻掉落在其腳邊,直直插入進地面之中,可是片刻后,那柄長刀卻是慢慢崩裂,那里只剩下散落滿地的碎片。
“我的長刀!”
張巡起身后,還以為是被眼前這小子搞了什么名堂,陷入了他的圈套之中。剛剛穩住了身子救發現自己的佩刀已是一塊廢鐵,散落在一地的金屬碎片以及僅剩的刀柄……
但是下一刻他救驚醒過來,他的那柄長刀可是找尋了這世間諸多天材地寶,后花費大價錢冶煉而成,出世之時連大師都說它堅不可摧。
能瞬間震飛自己,又將刀身毀壞于此的,訣不是眼前這個只有俠者小成實力的小子,雖說他很強,但一定還另有其人!
“敢問閣下是誰,巡靈官辦事,還請不要插手。”
見沒有人回應他,那張巡又補加了一句,“此為獸神擺設之戰場,若是閣下不怕兩位獸神之責罰,大可隨意。”
話音剛落,一道清脆如銀鈴般的笑聲出現在眾人的頭頂,眾人連忙聞聲看去,只有易惜風在聽到此聲音之時,眉頭有些微皺,他總感覺這道聲音從哪里聽過,略感熟悉,許是過了這么年自己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不清了。
與此同時,天空之上的那道身影的輪廓也慢慢在眾人的目光中顯現而出,但由于她與眾人相距甚遠,眾人并不能看清來人的容貌模樣。
面相是看不清,但那股威壓卻壓得在場所有人都抬不起頭。
“從……從圣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