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茍順的話,傅宇森又有些生氣了,只見他看著茍順,不爽的說道:“我靠,感情我說了這么半天,等于是對牛彈琴了?人們經常說的一句話是什么來著?好像是人這一輩子,一定要活出個樣子來,活出個樣子是什么意思?給誰看?當然是給別人看了,難道你自己能看見你自己長什么樣子嗎?我懶得跟你說了,你他媽就是那廁所里的石頭,又臭又硬,還冥頑不化。”
“可是,我就是這么認為的。”茍順似乎還是有些不甘心。
只見傅宇森生氣的說道:“大哥,你怎么認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生存,你以為這個社會生存很容易嗎?要不是有傳回來的武功,要不是我們這群人這么慣著你,你以為你能在這個社會活下去嗎?你恐怕早就死了。”
茍順沒有再說話,因為他知道傅宇森說的并不假,因為在夢里他已經活不下去過一次了,那時候他也算是個好人。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女人走上前來,看著兩個人,嫵媚的笑著說道:“帥哥,一起玩兒嗎?我玩的很開的。”
“是嗎?有多開?”傅宇森一臉壞笑的問道。
那女人聽罷,忽然把手搭在傅宇森的肩膀上,然后把臉湊到他的面前,極具誘惑的說道:“那你想要多開呢?”
只見傅宇森也不反抗,而是笑著說道:“我想隨便開。”
“那就進去吧,先去喝點酒,喝完之后隨便你開啦。”那女人說著,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傅宇森另一個肩膀上,兩只手他的脖子后纏在一起,將傅宇森抱走了。
只見傅宇森依舊笑著說道:“什么啊?還要喝酒,喝了酒那可就是醉駕了。”
“醉駕就醉駕嘛,咱們開的車,就是交通戒察,他也管不了啊,怎么樣?走吧。”那女人說著,竟然在傅宇森的臉上親了一下。
一旁的茍順見傅宇森越來越不正經了,于是故意咳嗽了兩下,示意他注意一下。
顯然,像傅宇森這么精明的人立刻就明白了茍順的意思,只見他用手輕輕拍了拍女人的后背,笑著說道:“姑娘,我今天有點兒不方便,我改天來了一定找你。”
那女人聽罷,朝著茍順看了一眼,依舊抱著他說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姐妹多著呢,我叫一個過來陪你兄弟就好了嘛。”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說道:“姑娘,你誤會了,不是我朋友的問題,是我,我有點兒隱情。”
“什么你有引擎啊,我還有發動機呢,既然我們今天在茫茫人海中遇見了,那就是我們的緣分,你要是就這么走了,以后漫長的人生旅途中,可能我們再也不會相遇了。”那女人依舊不依不饒,見魅惑不管用后,又開始抒情了。
只見傅宇森一臉無奈的說道:“美女,是真的不行,我前兩天剛剛做了個手術,是包的皮皮太長了,雖然是割掉了,可是醫生特別囑咐我,一個月內不能進女色,實在是有心無力。”
女人聽罷,有些疑惑的看著傅宇森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要不然這么丟人的事兒我能隨便亂說嘛。”傅宇森說道。
那女人聽罷,把手從傅宇森得脖子上放下來,然后走到茍順面前說道:“你的兄弟做手術了,你沒有吧,要不我們玩玩?”
茍順沒有說話,他冷冷的看著那女人,眼神里寫滿了厭惡。
那女人被茍順看的有些不自在,也不敢碰茍順。
只見傅宇森連忙把那女人拉到一旁,說道:“行了,我這個兄弟最痛恨的就是女人了,他喜歡男人。”
傅宇森說著,拉著茍順往前走,只聽見那女人在后面不屑得罵道:“傻皮,什么人啊,兩個窮逼。”
二人沒有跟她爭辯,不多時就來到了“MUSICBAR”附近,茍順放眼望去,只見四五個女人正站在門口兒不遠處聊天。
由于天色已晚,茍順便盯著那幾個女人看起來了,他想看看其中有沒有夏如詩。
“喂,帥哥,離那么遠能看見什么,要看過來啊,我讓你看個夠。”一個穿著黑色超短得女人朝著茍順喊道。
茍順聽罷,連忙把目光收了回來,有些不解的說道:“什么情況啊,我記得我夢里就是在這里見到的夏如詩,怎么現在沒有了。”
只見傅宇森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說大哥,你夢里跟今天是一天嗎?是同一個時間點兒嗎?難不成她會在這里一直等你出現嗎?”
茍順聽罷,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也是,我記得夢里是剛剛天黑不久,而現在已經半夜了,可是她不在這里,我能應該去哪里找她呢。”
“你放心吧,這些女人跟酒吧都是合作的關系,我們進去看看吧,應該不難找的。”傅宇森說著,便朝著酒吧門口走去了。
茍順跟著傅宇森進了酒吧,來到了吧臺前,只見吧臺里面一個穿著白襯衫黑馬甲得男子笑著說道:“先生您好,請問幾位?有沒有預約?”
“沒有預約,來個包廂。”傅宇森說道。
那男子聽罷,笑著對講機說了幾句,不多時,只見另一個男子走了過來,看著二人笑著說道:“二位客人好,請跟我來。”
那人帶著二人穿過嘈雜的大廳,茍順隨便看了一眼,只見此時舞臺上有個穿著比基尼得美麗女子正坐在一個浴盆里,然后有兩個大肚男正拿著手里的洋酒瓶往浴缸里面倒酒,茍順覺得很低俗,立刻把頭扭了回來。
二人被帶進了一條走廊,走廊里有很多房間,只見那人推開了其中的一扇門,看著二人笑著說道:“客人里面請。”
茍順走進了房間,打量了一下里邊的布置,好像跟夢里的一模一樣。
“客人您好,請問需要佳麗嗎?”那侍從笑著問道。
“廢話,不要佳麗我開包廂作什么?做我安慰嗎?”傅宇森生氣的說道。
只見那侍從依舊笑著說道:“那請問你們有沒有約好的佳麗?”
傅宇森沒有回答,而是看著那侍從不耐煩的說道:“你還是去把你們經理叫過來吧。”
“先生,我們經理現在有點兒忙,您有什么問題直接跟我說好了,我一定會給您盡心安排,保證您滿意。”
傅宇森聽罷,從身后的包里拿出一沓錢,然后狠狠地甩在那侍從的臉上,生氣的說道:“老子叫你把經理叫過來,你聽不懂人話嗎?”
“好好,先生你們稍等,我這就去叫,這就去叫。”那侍從說著,連忙撿起掉在地上的錢,出門去了。
不多時,門被推開了,只見五六個人走了進來,為首的人一身西裝,看樣子是個頭頭。
“我他媽看看是誰在這里鬧事,是不是活膩了。”為首的那人說著,把兇狠的目光轉向了沙發上得傅宇森,然而他的目光很快就緩和了下來。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森哥啊,森哥,你可是有好些年沒來了。”那人一臉討好的笑著說道,變臉的速度可真比翻書還快呢。
再看傅宇森,也是一臉的疑惑,只見他看著那頭頭問道:“怎么?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了,我記得那是七八年前了吧,我剛來這里工作,當時碰見了森哥,森哥你當時很照顧我的,讓我賺了不少呢,后來您每次來,都是我給你服務的,這也讓我拿了好幾次優異的績效,實不相瞞,森哥,你就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啊,沒有您,就不會有我阿榮得今天。”那人有些激動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看了一眼阿榮身后的幾個人,笑著說道:“恩人,你就是這么招呼恩人得嗎?”
“是我的錯,我的錯,你們都下去吧。”等幾個人離開后,只見阿榮看著傅宇森,笑著說道:“森哥,我現在就是這里的經理,請問您想要個什么樣的呢?”
“你們這里有沒有一個見夏如詩的?”傅宇森看著阿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