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茍順一臉疑惑,傅宇森笑著說道:“你又不是沒長手,你自己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茍順聽罷,打開了袋子,發現里面裝的是一張身份卡,上面的照片是他的,名字是桃浪。
“這是什么?”茍順不解的問道。
“身份卡都不認識嗎?你是不是這個星球的?”傅宇森笑著說道。
“我知道這是身份卡,我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聽說你在里面的時候叫桃浪,所以我就給你用了這個名,起碼這個名沒上通緝令,比權震東安全多了。”
“那你怎么會有我的照片?”茍順還是有些不解。
只見傅宇森笑了笑,說道:“這棟別墅里的攝像頭,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你覺得我想要你的照片是什么困難的事嗎?”
茍順聽罷,沒有說話,而是拿起身份卡看了起來。
“不用看了,不算是真的,但也不是假的。用這張身份卡,你可以坐車,住酒店,基本上和真的沒什么區別,就是戒察,也不會輕易發現問題的。”
茍順聽罷,還是一臉不解的問道:“你為什么要給我身份卡?”
只見傅宇森看著一臉疑惑的茍順,笑著說道:“我也想明白了,圈養不如放養,與其把你關到這里讓你苦思冥想怎么逃走,還不如給了你自由,讓你可以出去轉轉。你放心吧,我已經跟戒察打聽了,你的風聲算是過去了,只要你注意點,不犯什么大事,基本上還是安全的。不過有一點,在我跟甄純商量好你的去留之前,你必須待在上京。”
茍順聽罷,終于明白了傅宇森的意思,于是便隨口說了句:“謝謝!”
“不用謝,我幫了你,也算是幫了甄純,這么一來,她也算欠我一個人情了,同時,也能提升我在她心目中的好感度,所以我并不是真心要幫你的,謝謝自然也不敢當了。”傅宇森如實的說道。
“拿上你的卡,我不要。”茍順說著,把身份卡遞回到傅宇森面前。
傅宇森見狀,笑了笑,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有了身份卡就能方便很多,如果你沒有,在上京你寸步難行,莫非你打算天天悶在這別墅里。”
茍順聽罷,搖了搖頭,怒視著傅宇森說道:“我知道身份卡有什么用,可是我的事就是我的事,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你休想從我身上打甄純的任何主意。”
只見傅宇森看著茍順,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嗯,還挺有骨氣的,怪不得能在南山監獄混下來。要不這樣吧,你幫我做件事,這張身份卡就是你的了,跟任何人都沒關系,這是我倆之間的事。”
“什么事?”茍順警惕的問道。
“嗯,你不用這么緊張,也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那天見你的身手不錯,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打十場黑拳,黑拳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聽說過,龍哥就是打黑拳的。”茍順回答道。
“龍哥?什么龍哥?”傅宇森有些不解。
“胡天龍,南山監獄的一個人。”
傅宇森聽罷,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說道:“哦,聽說過這么一個人,好像是小時候的事了,聽說很能打,后來殺了幾個人被抓了,原來是關在南山監獄了。”
“嗯,不久前他剛剛死了。”提起胡天龍,茍順有些莫名的悲傷。
“他死不死跟我沒什么關系,我只是想說,這些年來,黑拳圈的實力已經有了很大的提升,如果你要是怕的話,可以不去。”
茍順聽出來了傅宇森是在激他,可是,他也希望自己獲得自由,畢竟沒有身份卡,連車都坐不成,碰到戒察檢查,更是說不清楚。
茍順在夢里見過權震東打擂,他對自己的實力沒有懷疑,不過他還是有些擔憂,于是便問道:“可是,你讓我打黑拳,不怕我暴露了連累你嗎?”
傅宇森聽罷,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吧,隨便弄個名字,然后帶個面具就行了,打黑拳本來就是偷偷來的,在乎的只是輸贏和激情,沒人會查你戶口的,怎么樣?能不能接受?”
只見茍順思考了片刻,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只幫你打十場,打夠了我就不打了。”
傅宇森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可以,十場足夠了。”
“什么時候打?”
“不著急,我會給你安排的,到時候會通知你,對了,你喜歡什么面具,我找人給你定做一個。”
“隨便,你看著辦吧。”
“好,那我就弄個兇猛點的,這樣也能起到震懾的作用,我去找人給你定做一個,保證既炫酷又舒適。”
茍順看了一眼有些興奮的傅宇森,心中有些不解,不過也沒有問,畢竟十場打完,也不算欠他的了。
見茍順不說話了,傅宇森又說道:“那就這么定了,我先去準備,你要好好休息,我會提前通知你的。”
傅宇森走后,茍順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他雖然沒有打過擂臺,可是在電視里看過,當然夢里也見過權震東打,場館中央有一個臺子,四周都是群情激奮的觀眾,茍順一直不理解那些觀眾為什么那么興奮,他覺得擂臺上的人挺可憐的,沒想到,他就要站到那臺子上了。
手機里微訊的聲音響了起來,茍順摸過手機,看到了桃溪發來一條消息。
溪:大哥,最近在忙什么呢?
茍:沒什么?
溪:那就是不忙咯。
茍:嗯。
溪:那正好,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茍:這……,難道你不用上課嗎?
溪:明天是周末,正好沒有課。
茍:哦。
溪:大哥,你的回答好敷衍啊,你是不是不愿意理我?
茍:不是不是,你千萬不要誤會。
溪:跟你看玩笑呢,大哥,我們已經有快一年沒見了吧?
茍:嗯,不到一年,不過也快了。
溪:對呀,都這么長時間了,我都想你了,難道你沒想我嗎?
茍:嗯。
溪:那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我知道你的身份特殊,你放心,我會替你保密的,就像在濱港市的時候那樣。
茍:桃溪,要不過段時間再吃吧。
溪:為什么啊?大哥,是不是我沒有阻止了同學們去青屏山,你還在生我的氣呢?但是我真的已經盡力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茍:我沒有怪你啊。
溪:有,你就是有,不然你連一頓飯都不肯跟我吃,我爸媽不要我了,我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大哥了。嗚嗚~
茍:好了,我答應你,去哪里吃呢?
溪:謝謝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這樣啊,你明天下午坐地鐵,到華松站A口,我會在哪里等你的。
茍:好吧。
溪:那好,大哥,我們明天見。
茍:哦。
溪:一言為定哦,不見不散。
茍:桃溪。
溪:怎么了大哥?
茍:沒事,那明天見吧。
茍順本想問一下安然的情況,可是想了想,還是忍住了沒問,因為他知道,不管是為了安然,還是為了甄純,他都必須克服這份感情。
“怎么樣?他答應了嗎?”安然抓住桃溪的肩膀,迫不及待的問道。
只見桃溪搖了搖頭,唉聲嘆氣的說道:“沒有。”
安然聽罷,一臉失望。
“逗你玩呢,他答應了。”桃溪笑著說道。
“你個死丫頭,看我不打死你。”安然笑著朝桃溪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