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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擅自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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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宇森雖然在上京有錢有勢,可是他也沒有愚蠢到跟特戒對著干的程度,他明白眼前的架勢,是阻止不了他們了,于是只好寄希望于權震東,希望他可以藏好。

  不多時,只見幾個特戒已經爬到了別墅的頂上,其中一個架起了狙擊槍,旁邊還有個人正拿著望遠鏡,望向隔壁的陽臺。

  傅宇森看到了架著狙擊槍的那人做了個OK的手勢。

  接著,下面喊話的那個戒察放下了電話,又把目光轉移到樓頂,對著喇叭喊道:“賈慶連,我已經聯系好航空公司了,今天下午三點鐘的飛機。”

  樓上那人聽罷,問道:“現在幾點。”

  “現在是上午十點十分,還能趕得上。”

  “好,那你留下來給我開車,剩下的人全部離開這里。”那人又喊道。

  那戒察聽罷,做了個收隊的手勢,身旁的十幾個戒察立刻跑到戒車哪里。

  不多時,戒車的戒報兒聲響了起來,漸漸的越來越低,最后消失聽不見了。

  “現在可以了嗎?”那戒察看著男人問道。

  只見那男人謹慎的打量了一圈,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站在那里不要動,等我下去。”

  就在男人轉身的一剎那,傅宇森聽見“啪”的一聲巨響,當他再看向那男人的時候,發現男人的眉心多了一個黑紅色的點,身體正緩緩的向后倒下。

  此時,隱藏在樓下的幾個戒察迅速的沖進了別墅。

  男人被擊斃了,這事兒也算完了吧,傅宇森正要轉身離開,忽然看見那女人撿起了男人丟在地上的菜刀,對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喂,女士,你千萬不要沖動,趕快把刀放下,是賈慶連犯的事兒,跟你沒有關系,不會追究你的責任。”那名戒察見狀,連忙拿起喇叭勸誡。

  只見那女人一臉絕望的笑了笑說道:“我老公比我大四歲,我認識他的時候,我二十,他二十四,那時候他是個剛正不阿,一腔熱血的研究生,看不慣任何不公平的事情,可是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難道只是他一個人的錯嗎?你們知不知道,他剛剛開始工作的時候,就因為不愿意跟別人同流合污,我們全家人收到了多少次死亡威脅?他是貪污了,是受賄了,可是他在任的時候你們為什么不找他,為什么他做錯的時候你們不阻止他?如今他退休了,什么也不管了,剛想安享晚年,你們就找上門來了,過河拆橋,秋后算賬嗎?你們不覺得有點兒晚了嗎?如果你們真的有心,就去管管拿著正在貪贓枉法,禍害社會的人吧,他們的危害才更大。”

  “女士,你說的我們一定會認真考慮,現在還是請你立刻放下刀吧!”那戒察繼續勸說道。

  “老賈要的是兩張機票,他是想帶我離開的,如今他走了,我怎么忍心讓他一個人去面對黃泉路上的孤獨呢。”那女人說罷,拿刀猛的在脖子上一抹。

  傅宇森看到一條鮮紅的血跡從她的脖子上滲了出來,他不忍心再看下去,快步走回到自己的別墅門口兒。

  傅宇森懷著忐忑的心,焦急的等待著那幾個特戒從里面出來。

  不多時,特戒出來了,什么也沒說,快步的朝著出事的那群別墅跑去了。

  好像是沒有發現,傅宇森松了一口氣,連忙跑進了別墅,把門關了起來。

  “喂,在不在?在不在?”傅宇森怕外面喊道,沒有叫名字,可是叫了幾聲后,沒有得到任何反饋。

  看來躲得還挺好,傅宇森這樣想著,把一到三樓找了一遍,沒有見到茍順的影子。

  最后,他來到了地下室,依舊沒有找到。

  奇怪,到底藏到哪里去了,難道不在屋子里?

  想到這里,傅宇森連忙拿出了手里,打開了一個軟件。

  上次從青屏山回來了,傅宇森又拿給了茍順一部手機,同時為了及時掌握他的動向,還在手里了裝了定位器。

  起初的兩天,傅宇森會不時的拿出手機看,可是看到茍順乖乖的在別墅里,也就放松了起來。

  現在,正是他今天第一次打開軟件,卻發現茍順的位置顯示并不是在別墅,而是在平安大街。

  平安大街距離別墅有二三十公里,權震東去哪里做什么了?為什么不像自己匯報?傅宇森充滿了疑慮,連忙拿起了手機,撥了權震東的電話。

  茍順走在平安大街的人行道上,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帶著一定黑色的長舌帽,把帽檐壓的很低。

  長安大街的車水馬龍,完全掩蓋了他手機的鈴聲。

  從青屏山回來后,茍順想了整整好幾天,可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剛開始,他讓桃溪阻止同學們去青屏山,本來都已經成功了,可是去西峰山的路上卻出現了塌方,再次把他們逼到了青屏山。

  還有那朵花,是不是注定自己摘不到,偏偏要讓安然去摘。

  還有,自己既然把松弛的那一塊兒踩掉了,為什么安然還是會掉下懸崖?

  那棵歪脖子樹可以擋住安然的,為什么安然還是掉下來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向他傳遞著一個信號,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不可改變嗎?

  茍順想到了豆包兒說的那個算命先生,盡管他的心里存在著很多的疑惑,但是他還是不愿意放棄任何一絲絲的可能性,他想知道,命運是不是真的不可改變。

  茍順看到前方兩三百米的地方有一座天橋,連忙快步的走了上去,雖然距豆包兒說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那個算命先生很有可能不在了,可是只要有一絲相關的信息,茍順都不想失去。

  茍順三步并作兩步的上了天橋,發現天橋上并沒有什么算命先生,只有零星的幾個行人,和一個白發蒼蒼的乞丐。

  茍順把目光投向那個乞丐,只見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臉上布滿了皺紋,一時竟然看不出來他究竟有多大年紀,此時那乞丐正閉著眼睛,悠閑的曬著太陽。

  這乞丐可能在這塊兒已經很長時間了,或許他知道跟算命先生有關的的信息。

  茍順走到那乞丐面前,蹲下身體,說道:“老伯,您好,我想跟你打聽個事兒。”

  只見那老乞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茍順一眼,眼睛里似乎閃出了一絲光芒。

  “老伯,請問你在這里呆了多久了?”見乞丐醒過來了,茍順連忙問道。

  老乞丐聽罷,看著茍順說道:“小伙子,我都忘記我在這里待了多長時間了,可能幾年,或者幾十年吧。”

  “那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算命先生?”茍順迫不及待的問道。

  “算命先生?我就是。”

  茍順聽罷,重新打量了一番老乞丐,依舊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就是算命先生?”

  老乞丐聽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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