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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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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豬油仔帶回警察署,王景確定左桑毫發無損沒事后,感慨說:“真有你的。”

  陳世豪告訴他說:“有記者要采訪你,出去應付一下。”

  左桑雖然不想去,但刷聲望這種事他還是要做的,想要做探長不只是要有錢還要有功勞。

  走到警察署外面,一堆記者舉著照相機圍上他,雜七雜八的提問。

  王景把這些記者推開,命令站成一排,讓一個個發問。

  “左桑警官請問九龍城寨里發生了什么?”一個女記者問。

  “你們也可以看我的樣子,發生了什么一眼可以看得到,但有一點鼎爺是條漢子,說話算數。”左桑解釋。

  記者:“左桑警官那豬油仔是不是殺人兇手?”

  “他只是嫌疑人之一,還要經過探長的審問,陳世豪探長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探長。”

  一條一條的提問,左桑應付完這些記者,里面關于豬油仔的事已經問完了。

  人已經招了,說是他做的,這件案子可以結了。陳世豪如是說。

  左桑在看他被折磨的樣子,并不準備結案,而是等他清醒過來后,他拿著豬油仔的認罪書,告訴他如果你承認了,恐怕要被關一輩子。

  “他騙了我,我返供。”他當然是指陳世豪了,他們只需要一個殺人兇手,而不需要知道這個人具體是誰。

  左桑便重審問:“說個地方我去拿人。”

  “皮條知道。”豬油仔吐了四個字。

  左桑帶人去找皮條,這家伙做了老大飄了嗎?還敢殺人了。

  到地方,左桑看他管理下的賭場生意不錯,走進去,皮條看到左桑進來,趕忙跑出來,端茶倒水伺候著:“左桑哥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他不得不客氣,不只是左桑心狠手辣,更有鼎爺對他客客氣氣,他不客氣不是找死嗎?

  “豬油仔認識嗎?”

  “認識,認識,鼎爺的人。”

  “他說死的那些女人你知道,我就來問問怎么回事。”

  皮條遲疑后,說:“這件事與偷渡的蛇頭有關系,我也是中間人,具體不清楚。”

  “那些女人為什么要殺掉?”

  “左桑哥這我就不知道,但很有可能是她們要跑,才被殺的。”

  “領頭的人叫什么名字?”王景問。

  “眼鏡蛇,在碼頭討生活。”

  左桑轉身離開,眼鏡蛇好響亮的名頭,他倒是要見識見識。

  王景回去喊了兄弟,一起撲向了碼頭。

  半天功夫抓會了二十號人。

  眼鏡蛇被他跑了,經過詢問他們手下,說是有可能在他情婦的家里。

  而這個情婦了不得,是個富婆。

  左桑去問陳世豪要不要問抓人。

  “左桑你問眼鏡蛇的那些小弟時他們都說什么了?”

  “這些人確定這批大陸來的妹子是他們負責的,至于為什么出事也不清楚。”

  陳世豪考慮后,讓左桑去那個富婆的家里文明一些,要紳士一些。

  左桑不太明白紳士是什么意思,紳士能抓到人嗎?帶上王景,倆人去找富婆要人。

  路上王景說:搞不清楚那富婆是哪根筋不對,要和一個蛇頭搞在一起。

  到富婆的別墅前,王景看到眼前的一幕,呆了:“她要是包養我,今天晚上我就不走了,拿槍射死她。”

  左桑拍了拍他肩膀,說:“也許人家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你滿足不了。”

  王景叫門,一邊告訴左桑說:“有什么癖好在床上還能由了她?不只是褲襠有槍,腰上也有槍。”

  保姆聽到動靜后出來問:“什么事?”

  “我們是警察,有事詢問。”王景說。

  “稍等。”

  保姆出來把門打開,請他們進去坐。

  “我家女主人一會就回下來,倆位警官先生稍等。”

  保姆離開后,王景擔憂的問左桑:“不會有什么問題吧!進來的也太輕松了。”

  沒一會保姆口中的女主人從樓上走下來,說:“左桑警官最近在報紙頭條總能見到您。”

  這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在家里穿的很隨意,王景不由的去看她胸口那團肉,看到他忍不住嘴角流口水。

  左桑覺得他這么沒出息很丟臉。

  “咳……,夫人我們來查找一個嫌疑人的下落,如果冒犯到夫人請見諒。”咳嗽一聲提醒他注意一些。

  她走到另一邊沙發坐下,問他們要咖啡還是茶。

  左桑都拒絕了,盯著她,繼續問:“眼鏡蛇請問您認識嗎?”

  “抱歉我不認識。”女人不假思索的說。

  左桑也不繼續問了,但警告說:“我不會放過蛛絲馬跡,并在明天申請下搜查令來。”

  他們離開后,女人著急忙慌的上樓和眼鏡蛇商量。

  “怎么辦?這個左桑不是好糊弄的,他一定知道你在這里。”

  獨龍眼男人坐在床上,說:“肯定不好對付,鼎爺都怕他,恐怕我是在劫難逃。”

  “那你為什么要殺人?現在弄成這個樣子。”

  “不得已,麗麗我得走了,明天左桑帶人來搜查我逃不掉的。”

  “我給你取錢,我們到米國匯合。”

  這一對可真是情真意切。

  左桑無功而返自然會就這么放棄,王景問要不要申請搜查令。

  “不用,今天晚上我等他自己上勾。”

  王景叫了林陽,他們三個屬于鐵黨,晚上不回家一起埋伏在富婆家外。

  后半夜,有了動靜,王景叫起林陽,低聲說:“果然在這里藏著。”

  “等人靠近了抓他。”左桑吩咐說。

  眼鏡蛇和富婆麗麗含情脈脈的分別,摸黑要偷渡到新加坡,在轉道去米國。

  “兄弟你去哪啊!”左桑在樹下開口問。

  “誰?”

  “左桑。”

  眼鏡蛇剛要掏槍,聽到身后有人說:“不要亂動,否則腦袋開花。”

  “左桑哥你饒了我,這些錢都給你。”眼鏡蛇把包提起來,說:“都是美金。”

  錢挺多的,左桑動了心思,現在他正是需要錢的時候,讓王景過去先下了他的槍。

  眼鏡蛇在王景靠近他時,突然動了,左桑卻比他更快,打下他左手握著的手槍,直接把人按到草地上。

  王景拿銬子鎖上后,左桑讓他帶著去敲富婆麗麗的門。

  保姆拿著手電筒出來問是什么人,當看到眼鏡蛇后,嚇的退到門里,喊:“夫人不好了。”

  “快開門,不然立馬把你帶回去。”林陽威脅道。

  保姆哆哆嗦嗦打開門,一個勁的告訴左桑這件事與她沒有關系。

  樓上的麗麗聽到動靜,穿好衣服走下樓,看到眼鏡蛇被抓,鎮定神色問:“左桑警官怎么把人抓到我這里了。”

  左桑大喝:“大膽的婦人,分明知情不報,我現在懷疑你和他有關聯,跟我們回去給香港正義一個交代。”

  麗麗不緊不慢的抿著咖啡,威脅道:“我死去的丈夫和港督是好朋友,你確定要帶我回去嗎?”

  “不巧,記者今天晚上都在等著,都想看到我抓兇手還新界一個安寧,帶走。”左桑不是被嚇大的。

  “左桑警官萬事不是不可以商量對嗎?你要多少說個數。”麗麗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知道他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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