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碧眼的法國女人對左桑千恩萬謝,抱著她兒子急匆匆的上樓去找孩子的父親。
他們在離開地下車庫時淑芬一直盯著他后背看,最后左桑實在是受不了,警告她說:“如果你再敢盯著我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一個高大的外國男人,金發碧眼的,聽到后,問:“請問你要挖掉誰的眼睛?”
左桑指了指后面的淑芬,表示就是后面那個女人。
“挖掉人的眼睛是犯法的,你不會允許你這么做。”
左桑沒想到遇到個死腦筋,沒聽出他是開玩笑的嗎?不想和他啰嗦,洋人拉住他不讓離開。
淑芬在后面得意的笑。
這個外國人根本不聽他解釋,不準備放開他。
正時,被左桑所救的小洋人從后面跑到他身邊,說:“爸爸是叔叔救了我。”
“你不是被你媽媽帶到樓上了嗎?”左桑問。
“我們出來看到爸爸在外面。”小洋人解釋說。
高大的外國人隨即情緒激動的給左桑一個熱情的擁抱:“他救了我的兒子,我想你這么善良的人不會挖掉她的眼睛吧!”
“我開玩笑的,怎么可能。”
左桑無語了,一個勁的示意淑芬站出來,為他解釋一下。
“這位先生你誤會了,我們在鬧著玩,你懂嗎?開玩笑。”淑芬說。
“哦哦!我懂了,先生,小姐我叫亨利,剛從日本到香港。”
熱情的亨利一家要左桑和他們一起上樓,左桑拒絕了,救人就是舉手之勞,沒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這個淑芬并沒有準備放過左桑,一定要和山雞請他吃飯。
左桑沒有拒絕,可他們倆個在吃飯時間秀恩愛,就很惡心了,俗話說秀恩愛死的快。
他憤怒的對坐在自己對面的這對一男一女詛咒道。
“左桑你是練拳的嗎?怎么那么厲害,三秒鐘解決掉一個人。”淑芬好奇的問他。
“差不多。”左桑不想說的更詳細。
這一頓硬被左桑從嘴里不斷蹦出三個字的答案給弄冷場了。
淑芬心里罵左桑是塊臭石頭,可也只能無奈結賬,左桑站起來穿好外套,看到大蛇在外面對他擠眉弄眼示意他出來。
左桑好奇大蛇怎么會突然找到這里,出去還沒來得及問,大蛇拉著他往偏僻處走了,一邊低聲說:“陳浩南把蔣先生殺了。”
“你怎么知道的?”消息可以傳這么快的嗎?左桑估計蔣先生剛死不久吧!
“烏鴉來電話了,我趕快來告訴駱駝。”大蛇解釋。
左桑給淑芬和山雞打了一聲招呼,帶著大蛇找到駱駝,駱駝知道消息后,還能不知道是烏鴉,笑面虎動的手?
“我知道了。”駱駝把大蛇打發回去,繼續玩牌。
真不愧是老大,泰山崩于眼前面不改色。
JK跟著左桑出來,問他:“發生了什么了嗎?”
“蔣先生被陳浩南開槍殺了。”左桑覺得這沒什么值得隱瞞的。
JK大概是聽過不少這類似的事,不吃驚,也不多問,讓左桑和她下去喝咖啡。
蔣先生的死對香港的影響并不大,甚至對洪興影響也沒有多大,該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現在當務之急是找陳浩南報仇。
第二天烏鴉和笑面虎也回來了,他們倆個拉著左桑一起帶方婷去洪興做證。
在車里左桑近距離看這個拍三級片的明星,漂亮,身材好,給他的第一感覺。
烏鴉看左桑盯著方婷看,問:“要不要玩玩?我們不著急過去。”
方婷下意識把自己用雙臂抱住,但她并不怎么慌張,見多識廣緣故吧!
蔣先生的死對她應該并沒有多少觸動,左桑搖頭拒絕了,解釋說:“以前看電視的時候覺得能和她做死都值得,現在看她這一樣子,沒興趣了。”
笑面虎好像找到了知己一般,“兄弟你懂我,這女人烏鴉竟然還能下得去手,真TM惡心。”
烏鴉罵道:“CNM的,老子喜歡,你們倆個變態。”
“方小姐不要擔心,說完后我們送你回片場拍電影。”笑面虎說。
他們趕到洪興,烏鴉和笑面虎拉著方婷上去,左桑在下面等著他們。
方婷的照片還在他手里,還一直沒來得及看,正好剛才見了她本人,現在對比一下。
大蛇湊到左桑身邊,看到他手里的照片,“左桑哥從什么地方搞來的?”
“烏鴉給我的。”左桑給大蛇一張讓他。
“左桑哥可惜沒有簽名。”大蛇對此有一些可惜。
左桑一拍腦袋,自己怎么就這么笨,剛才那么好的機會。
“左桑哥你能不能讓烏鴉哥給弄幾個簽名,我最喜歡方婷了。”大蛇求左桑。
他點頭同意了,收著照片和大蛇在車外等著烏鴉帶方婷下來。
等上面吵完,左桑看烏鴉帶著方婷下來,過去問:“烏鴉我想要方小姐的簽名,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烏鴉看到左桑手里的照片,笑了,心道:這家伙果然能裝,他問:“方小姐有沒有時間啊!”
“可以。”方婷倒是大方,從包里取出筆。
可看到那些照片后,她下不去手了,左桑失望的嘆息一聲。
“方婷你不給左桑哥面子啊!”笑面虎問。
方婷隨即把那幾張照片都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左桑道了一聲謝謝,分了一張給大蛇。
“左桑哥謝謝你。”大蛇對著照片方婷的奶狠狠親了一口。
烏鴉把左桑送回駱駝家,他在樓下等著JK,還不清楚她今天去什么地方。
“左桑你上樓來給我搬東西。”JK喊他。
左桑跑上樓,看JK穿著開到大腿根的旗袍,身邊放著一個皮箱,過去提起來,下樓放在車上。
“左桑今天我出去一趟,晚上不回來了,你陪著我。”JK坐上車說。
得,今天晚上駱駝必死無疑,果然是敗家娘們。
司機把車開到鄉下,左桑提著皮箱跟著JK后面,原來這里有一所孤兒院。
JK皮箱裝的都是衣服,哎呦喂!左桑還以為她要外出偷人,看來是誤會了。
可看到孤兒院的年輕的♂老師后,他立馬收回剛才的話,這一對含情脈脈的眼神,不對勁。
既然如此,他就和一個中年婦女給孤兒院的孩子們一旁分衣服,給人家留下空間。
JK帶著那個男人給左桑介紹說:“這是我哥哥,他在孤兒院做老師。”
左桑覺得臉疼,他誤會了,這件事怪山雞,讓他人生觀出現的偏差,一定要找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