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南疆蠱師 轉眼間又是一天多過去,聶宇盯著海面望眼欲穿。據他估計,自己要的東西,這兩天就會到。雖然這海島上的生活,很美好也很讓人享受,但這終究只是一場美夢。只要是夢,那就有醒過來的時候。
“你又在這瞭望大海了,怎么在島上玩的不開心嗎!?”身后,田盛七的聲音響起,他一手把著妞一手握著酒杯來到了聶宇的身旁。剛剛聶宇的氣質縹緲極了,簡直就像是“我欲乘風歸去”的仙人。
“很開心,不過我該回去了!我這個人果然還是適合呆在一些偏冷清的地方!時不時的熱鬧一下就行了……”
“你要的軍火明天中午就能運到。這段時間,你還是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吧!我真沒想到當初那個滿嘴葷段子逗我發笑的小弟,居然當起了道士!你的那首空山幽谷我聽了,真的很美……讓人心情舒暢!你以后還發歌嗎?”
“能讓七哥你稱贊,是我的榮幸!回到京都后,我會再錄幾張專輯的!我不會讓我的歌迷缺歌聽的!”聶宇微微一笑,目光看向遠方。
當明星,只是他早期斂財的手段罷了。現在的他,有著阿里巴巴股份,又有著從神話世界帶來的金銀。財富對他而言,早已夠用。他這個明星當不當,其實已經無所謂了。
他之所以還在堅持,很大程度上是舍不得那些歌迷們。他也曾追過星,他清楚歌迷們的心態。距離九龍拉棺到來還有不到五年時間,就讓他在音樂史上留下輝煌的一筆吧!
“有船來了!”就在田盛七張口準備換個話題聊聊的時候,海面上一個船影緩緩出現。觀其航行的方向,其目的地正是他們這座島!
“看來有大人物來了,那艘船可是我父親的寶貝,平時很少出動!”盯著船影看了幾眼,田盛七松開的身邊的美女。他記得上一次這艘船出動,接的可是一名印(和諧)尼將軍。
“盛七少爺,老爺請你去港口!有貴客到來,要幾位少爺一同迎接!”正當田盛七神情嚴肅之時,一名仆人小跑著來此傳達了個田逵的命令。聞言,田盛七點了點頭,朝著聶宇做出了一個“跟上”的動作。
“這是你們田家的客人,讓我一塊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啊!”跟在田盛七的身后,聶宇善意的提醒著對方。這種事情他一個客人跟去,確實不太合規矩。
“別管這些俗套規矩了!我想我可能知道來者是誰了,如果我猜的不錯,我妹妹和和申要出事!”腳下步伐越來越快,田盛七的神色凝重。
“你說要出事是什么意思!來者是誰?”一聽說和申可能會出事,聶宇的神色多出了幾分認真。田盛七的話有些沒頭沒腦,在這座島上,誰能傷害船王的未來女婿?
“父親因為田恬跟和申擰不到不到一塊去的事情,大為光火。他可能是想要動用些旁門左道的辦法,讓兩個人硬生生的結合到一塊。”
“旁門左道?下催青藥嗎?你家老頭挺不正經的啊!”故意用一種比較幽默的方式旁敲側擊,聶宇眼底凝重不已。能讓田盛七突然緊張如斯,顯然不會是那么簡單的手段。
“別開玩笑了你!如果我沒猜錯,父親請來了一位南疆蠱師,想要給和申田恬下情蠱!”用眼神擺了聶宇一眼,田盛七一臉“我很認真,沒開玩笑”的表情。
“蠱師?情蠱!……”喃喃的念叨了一下,聶宇沒有多說什么。作為一名修煉者,他當然知道這些東西是確實存在著的。只是他沒想到,隨便出一次國自己就能見識到這樣的存在。
來到海岸口四周,聶宇一眼就看到了等在此地的和申。此刻,田家的另外幾位公子哥正在打趣于他。聶宇二人一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撲了過來。
“你怎么來了!”小聲詢問了一句,聶宇不著痕跡的朝著和申的心口拍了一下。生命精氣隨著這一下打出,盤踞在哪里,與聶宇的氣機相連。
“田大爺讓我來的,之前他還詢問我對田恬的看法……我的天啊,你要的軍火什么時候到。再留在這,我感覺自己遲早要發瘋!”和申滿口的抱怨。這幾日整座島上的人都在幫他牽紅線,但卻是越幫越忙!
以前,他和田恬之間雖然相互看不上,但至少可以保證表面的和諧。可是現在,這兩個苦大仇深的主見面就掐。別誤會,這可不是那種“歡喜冤家”的掐,而是恨不得掐死對方的“掐”!
“一會你自己小心點,聽說來的是個高人,專門幫你和田恬牽紅線的!”
“幫我牽紅線?你可別鬧了,這個大小姐我可伺候不起。我就奇了怪了,大爺干嘛非得把我們倆擰一塊,這不是牛不喝水強摁頭嗎?”
“別抱怨了,先想辦法度過這個難關吧!剛剛七哥告訴我,來者可能是個蠱師!如果讓那人下了蠱,你和田恬一準恩愛到老!”
“死了死了!怎么這么坑爹啊!前不久的臟東西還沒搞定,現在又來了個下蠱的……”聽到蠱師下蠱之類話題,和申頓時感到小腿有些發軟。
貓尸那件事后,他對這些古古怪怪的事情都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要是因為一個所謂的“蠱蟲”,他就和自己討厭的女人如膠似漆起來,那和申覺得自己還是死了的好!
“別廢話,船快到了,一會記得小心行事!”拍了拍和申的肩膀,聶宇停止了“咬耳朵”的行為。此刻船只已經入港,田逵已經一臉喜色的迎了出去。
“好久不見,吐古大師!有勞您親自跑一趟,實在是過意不去!”田逵表現的很是客套,一點不見他船王的“威勢”。這位田大爺顯然是一個識趣之人,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好久不見,田兄!猶記得當年,你在師傅那里養傷的場景!那時候師傅還活的好好的,我們師兄弟五個也都還在!如今光陰流轉,物是人非,真是可悲可嘆啊!”
來者的年歲并不大,最多不過四十,可是他身上的暮氣卻很是濃厚。撐著一個黃銅蛇杖走下船只,這位貴客的目光從一眾迎接者身上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