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高中生聞言,臉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了失望之色。
“好了!”西野忽然高聲道:“現在也該招了吧?那個把我們邀請到這里的家伙,到底是誰?”
“這事和我沒關系啊!”郁繪擺手否認道。
“當然也不是我啦!”和田也連忙撇清關系。
“更不可能是我!”川崎也加重了語氣。
“那也不是我啊!”西野也道。
“也不是我……這種時候應該也不會有人承認的吧?”藤出弱弱道。
“說起來,我們之所以來這里,是為了調查日原先生自殺的真相……”脅田目光掃向幾人:“你們有誰知道他是在哪個房間自殺的嗎?”
“我不清楚,我也是通過消息才知道的。”西野回道。
“我也是。”
“我也……”
“一樣。”
幾人都是一臉茫然,表示不知。
羽宮明一行人見此都有些皺眉。
羽宮明揉了揉額頭:“看起來,
想要找到突破口,還得著眼于那張暗號了。”
“暗號?”藤出詢問道。
“啊!就是一張寫滿了假名,意義不明的方格紙。”脅田解釋道。
羽宮明掏出那張紙,展示給了幾人:“就是這個了。”
“我也收到了這樣的一張好像表格一樣的東西啊!”藤出連忙掏出手機,操作了幾下,將屏幕對準了羽宮明幾人。
屏幕上赫然是和羽宮明手上那張紙類似的,由假名填滿的表格!
“你們說的,
是那張寫了密密麻麻的字,看起來怪嚇人的表格嗎?”西野問道。
“我也收到了!”郁繪也掏出了手機。
“我當時還發消息問這事什么呢!”和田也將自己的手機屏幕展示了出來。
“我還以為見面后才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呢!”川崎晃著手機道。
羽宮明望著幾部手機上明晃晃的暗號,腦中頓時閃過無數念頭。
片刻后,幾部手機和那張暗號紙杯擺在了桌子上。
安室透摩挲著下巴:“每張表有方向、平假名、片假名的不同,但是字的排列順序是一樣的。”
脅田則點了點暗號中間:“我看中間這塊用粗線框出來的正方形,應該就是解開暗號的關鍵了。”
“那個……比起解開暗號,現在是不是應該先想辦法取暖啊?”郁繪舉了舉手道。
“這里確實有些冷……”西野也道。
“我記得教堂門口有個桶,我們可以把一些可燃物放進去燒火取暖。”夢語提議道。
羽宮明點點頭:“可以,這里非常寬敞,冷風也一直能吹進來,不會出現缺氧的風險,只需要防范火災就好。”
“那么大家就把帶的食物和水拿出來,一起分一下,只要熬過這個晚上就沒事了!”安室透笑道。
“我帶了很多零食過來,你們有需要和我說啊!”西野揚了揚手里的背包。
“我帶了很多水過來,你們有誰要喝嗎?”藤出也從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兩瓶水。
“如果想要醒腦的話,可以和我說,我可是帶了很多薄荷糖過來的哦!”郁繪笑道。
“郁繪你還是這么喜歡吃薄荷糖啊?”和田吐槽道。
“怎么?你有意見嗎?”郁繪說著,
直接朝自己嘴里塞了幾顆糖。
另一邊,川崎灌了一口水,
淡淡道:“不用麻煩了,我什么都不需要,我自己就帶了水過來,而且一個晚上不吃東西對我也沒什么影響。”
“你潔癖的毛病還是沒改嗎?”和田調侃道。
西野活動了一下身子:“那我就出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什么可以燒的東西。”
“我和你一起吧!”藤出笑道。
“那我去把那個桶拿過來,先準備著!”郁繪也給自己安排了工作。
“不好意思,我去上個廁所。”川崎開口道。
“啊正好,我也要去,一起吧!”羽宮明笑道。
根據他的經驗,這個教堂之后多半要出事情,他并不想有人長期脫離視線。
“說起來,既然這里沒有供暖,那么應該也沒有水吧?”和田疑惑道。
“不,應該是有的。”川崎笑道:“雖然教堂已經荒廢很久了,但這附近還有墓地,為了方便掃墓的人,供水應該還是正常的,
前提是水管沒有被凍住。”
隨后,
羽宮明便跟著川崎來到了廁所。
片刻。
兩人站在水槽前,
川崎擰開了水龍頭。
水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謝天謝地!水管還沒被凍住!”川崎驚喜道。隨后脫下手套,
用嘴咬住手帕,開始清洗起來。
羽宮明站在一旁,目光閃了閃,問道:“川崎先生對這座教堂很熟悉嗎?我看你一下子就找到了廁所的位置。”
“嗯?”川崎愣了一下,隨后拿下嘴里的手帕,一邊擦拭手掌一邊回道:“這個啊!其實不只是我,大家對這個教堂都很熟悉的。”
“因為我們小時候常常到這里一起玩。”
“哦?你們都在這里玩什么呢?”羽宮明問道。
川崎正想回答,一陣手機提示音響了起來。
川崎掏出手機一看:“和田發來的消息……讓我們馬上回禮拜堂?”
“那我們趕快過去吧。”羽宮明道。
隨后他迅速洗好了手,和川崎返回了禮拜堂。
此時眾人再次聚到了這里。
和田將一張紙展示給眾人。
想要祭拜我的話,就到這些地方,每人收集一個悼詞 文字下方列出了幾個地點。
羽宮明望向和田:“這張紙是哪里來的?”
“當時郁繪說她很冷,我就去關禮拜堂的門,結果發現門上貼了這個,還有這張暗號紙。”
“上面還有日原的署名呢!”郁繪有些惶然道。
“確實挺嚇人的啊!”西野感嘆道。
“我想,這會不會是某種游戲?”藤出猜測道:“也許那個人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我們玩的盡興一些?”
羽宮明心中立即否認了這個猜測。
先不說如果只是玩游戲,根本沒必要花大價錢邀請名偵探過來,就說對方把所有人的車子都弄下山谷,明顯是懷有惡意的。
不過,他也沒說出來,否則也只會徒增恐慌。
“那么,我們也只能按照紙條上說的去找了。”西野開口道。
“可是,我們該怎么分配,誰去什么地方找呢?”脅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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