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聞言,輕輕頷首,也沒再墨跡,開口道:“關于這個組織,我了解的其實也相當有限,我先前的工作重心本來也不在這個組織,如果不是柯南的關系,
我不會和那個組織有什么瓜葛。”
“我之所以知道那兩個代號,也是因為上面的任務而已。”
“上面的任務?”羽宮明打斷了一下,故作不知地問道:“是警方那邊?”
“是的。”毛利小五郎點頭:“或許你們也有所猜測,十年前我突然辭職,確實沒有那么簡單,不過具體的原因和你們所要調查的組織關系不大,
你們不需要知道。”
“至于剛才的電話,起因你們應該也清楚,中午的新聞發布會你們看了吧?”
羽宮明眉毛一挑:“是在成田機場附近的那起槍擊事件?”
“沒錯!”毛利小五郎點頭:“你和夢語參與了搜查一課的調查會議,
應該知道吉野雇傭了神秘人繼續對華爾茲進行狙擊,而負責狙擊的神秘人,就是琴酒!”
羽宮明三人聞言,神情都是一動。
夢語露出若有所思之色:“也就是說,那棟發生槍擊事件的百貨大樓,其實是琴酒準備狙擊華爾茲的地方嗎?”
“應該沒錯。”羽宮明點頭道:“我打電話詢問過目暮警官,他說當時出現了三名狙擊手,一個是兇手,另外兩個他聲稱是保密內容,沒有向我透露,不過……”
頓了一下,羽宮明才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另外兩個狙擊手應該分別是警方和美軍的人吧?”
毛利小五郎聞言,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古怪,不過他迅速收斂住表情,平靜地點點頭:“羽宮小子你確實敏銳。”
夢語歪了歪腦袋,
忽然饒有興趣地望著毛利小五郎:“叔叔,
那個在場的警方狙擊手不會就是你吧?”
“不是。”毛利小五郎立刻否認道。
“確實應該不是叔叔。”柯南也開口道:“小蘭說叔叔是五點多才出門的,
但槍擊事件是四點多就發生了,時間不對。”
“等一下!”毛利小五郎忽然探了探身子,目光有些不善地盯著柯南:“小蘭知不知道你的事情?”
柯南表情僵了僵,氣勢莫名弱了下來,低聲道:“知……知道了。”
“你怎么能讓他知道這種事情?”毛利小五郎頓時怒了:“她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女生而已啊!哪里能面對這樣的危險!?”
“咳咳!”夢語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叔叔,我和柯南高中也沒畢業啊,而且小蘭的空手道水平,叔叔你都不一定能拿得下吧?”
“你們懂什么?”毛利小五郎哼了一聲:“小蘭的空手道確實厲害,但她太善良了,而且還很膽小,對付小毛賊到還好,如果是面對琴酒那種刀口舔血的家伙,絕對撐不過幾個回合!”
“小蘭的性格我也清楚。”柯南也有些無奈:“但是,總是這樣瞞著她,她的心理也非常不好受,尤其這么長時間下來,她多少也發現了一些端倪……”
毛利小五郎更怒了:“還不是你小子毛毛躁躁,
心里一點數都沒有!一遇到案子就屬你跑得最快,看到尸體就忍不住湊上去,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形跡可疑是吧?”
“你以為隨便來一句啊咧咧?,
瞎編一個電視上看到的的借口就能蒙混過關了?真的被有心人注意到,你的表演就和自爆沒區別!”
“你想想你都被我抓出案發現場多少次了?還好意思說我打了你腦袋那么多下?打了那么多下你怎么一點記性都沒長?”
“還有,你小小年紀好奇心那么重干嘛?好奇心重就算了,還這么魯莽!連人家底細都不清楚就興沖沖跑去跟蹤人家,偷看人家交易?”
“你但凡謹慎一點,哪里會有這么多事情?”
毛利小五郎指著柯南,嘴巴像是機關槍似的噠噠噠地說個不停,唾沫星子橫飛,有一些甚至噴到了柯南臉上。
但柯南也知道是自己理虧,只能低著腦袋,一臉訕訕地受著。
毛利小五郎一通奚落后,稍稍緩了口氣,繼續道:“不過還好有羽宮小子和夢語丫頭在旁邊幫襯,想了個名偵探徒弟,天才小學生的托詞。”
“雖然也不是完美無缺的借口,但至少還是可以讓人接受的,比如你們兄妹倆從小就人小鬼大,天才小學生什么的倒也說得過去。”
“后面你也收斂了一些,還不算是那么無藥可救。”
毛利小五郎說到這里,總算是停了下來,喝了口咖啡潤了潤嗓子。
“噗!”夢語忽然噗嗤笑出了聲。
見眾人的視線望了過來,她連忙輕輕捂著嘴巴,咳嗽了兩聲,才道:“不……不好意思,我只是忽然想到,叔叔這些話應該已經憋了很久了吧?”
羽宮明和柯南聞言都是一愣。
隨后,羽宮明也有些忍俊不禁:“哈哈……咳!估計叔叔每次看到柯南在案發現場鬧騰,心里都恐怕都恨不得像這樣指著柯南的鼻子罵吧?”
柯南聞言,忍不住瞥了眼毛利小五郎。
“這小子在案發現場的德性難道不讓人火大嗎?像他這樣沒輕沒重的,要不是運氣特別好,早就被那個組織抓到拿去研究了吧?”
羽宮明聞言,嘴角再次勾了起來。
可不是嘛!原著中柯南這么浪,確實被不少人知道了身份。
但是細數這些知道柯南身份的人。
不是親人就是朋友,不是紅方骨干就是黑方的叛徒或潛入的臥底,還有個雖然不算是叛徒和臥底,但比親媽還照顧柯南的貝姐。
而直接襲擊工藤新一的琴酒,至今仍然被蒙在鼓里,而且滿腦子都是啊雪莉。
估摸著恐怕到了原著大結局,連BOSS都知道柯南身份了,琴酒都不一定知道。
可憐的琴酒,明明是個很有排面的反派大佬,一千多集過后都快成搞笑角色了。
收回有些不著調的思緒,羽宮明整了整神色,對毛利小五郎道:“讓小蘭知道一些內情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至少事情說開后,小蘭不會因為毫不知情而莫名卷入危險中,畢竟她周圍的我們都已經牽扯到其中,她想要置身事外恐怕也有些不現實。”
毛利小五郎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既然你們都已經告訴她了,那也只能這樣了!”
羽宮明笑了笑,識趣的結束這個話題,道:“還是繼續說琴酒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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