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剎車聲中,fbi探員到達現場!
“赤井!現在什么情況?”一名探員問道。
赤井秀一指了指車內:“他現在就在那輛車里,不過還是小心點,他雖然傷的不輕,但手里還有槍。”
“好,明白了!快!跟我來!”那名探員招呼一聲,數位探員呈包圍之勢,緩緩逼近琴酒的車子。
“你的手……”朱蒂老師走了過來,第一時間便注意到了赤井秀一受了傷。
赤井秀一不在意地笑了笑:“一點小傷而已,困獸猶斗,總歸稍微難應付一些。”
茱蒂老師仔細打量了一下赤井秀一,發現他雖然中彈,但臉色還算正常,才稍稍放下心來。
隨后,兩人同時將注意力放到了前方。
fbi的一眾探員正小心翼翼地圍攏在車子周圍,神情警惕地端著槍指著車內。
沒有人貿然上前。
行動前,他們自然已經對目標有了一定的了解,明白車內的人是能和赤井秀一過招的難纏角色。
有赤井秀一這個參照物,探員們自然不敢大意。
最后,還是那個剛才詢問赤井秀一的探員開口了:“里面的人聽著,你已經無路可逃!現在,立刻打開車門,舉起雙手!”
“如果依舊負隅頑抗,我們將保留采取任何緊急措施的權利!”
車內,琴酒緊緊捏住了自己的手槍,臉色陰沉地望著車門外一群fbi。
這下她逃走的機會將變得更加渺茫了。
現在唯一的生機,就是想辦法挾持一名人質。
如果他還是全盛時期,那成功的可能還不低,但是以他現在的狀態,對付普通人或許綽綽有余,但是對付fbi探員……
一對一也許琴酒還能用技巧取勝,但那需要足夠長的時間。
一對多的情況下,哪里會給這么多時間?
琴酒眼簾微垂,他現在需要作出選擇了。
要么,用手里的這把手槍,結束掉自己的生命,讓fbi無法從這里得到任何關于組織的情報。
第二,開門下車,被一群如狼似虎的fbi按倒在地。
有那么一瞬間,他真的想將槍口對準自己的腦門,扣動扳機,一了百了。
因為第二種選擇對于琴酒來說實在是有些屈辱,一向高傲的他有些不能接受。
不過,猶豫了一陣后,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自己對fbi還有價值,自己即使落到他們手里,暫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甚至fbi還會治療他身上的傷勢。
或許還有逃出來的機會。
心中有了決定,琴酒深吸了一口氣,高聲叫道:“我下車!不要開槍!”
“你先把武器丟出來!”探員叫道。
琴酒皺了皺眉,不過終究還是沒有反對,將車門微微打開了一條縫隙,然后把手里的槍拋了出去。
探員們看到有東西被拋出來神情立刻一緊。
看強出那確實是手槍后,指揮的探員明顯松了口氣,隨后他開口道:“好!現在,舉起雙手,下車!”
琴酒聽著這種命令式的語氣,臉色越發沉冷,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任何耽擱。
要是讓對方認為自己又在耍什么花樣,以fbi在執勤時的作風,自己說不定還得吃苦頭。
他用腳將車門緩緩踢開,同時雙手微微舉過頭頂,表示自己已經沒有反抗能力。
赤井秀一見此也走了過來,將槍口對準了琴酒。
琴酒將車門打開,舉著雙手,看起來確實已經認命了。
然而,就在這時。
一陣引擎的轟鳴聲響起,并且快速向這邊靠近著。
赤井秀一一回頭,臉色頓時一變:“快躲開!”
在幾位探員后方,一輛白色轎車一個剎車甩尾,直朝著一眾探員們撞了過來!
幾位探員連忙進行避讓。
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后,那輛白色轎車的車尾在距離琴酒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琴酒的衣服被帶起的勁風吹得一陣飄搖。
琴酒看向這輛車。
車子的駕駛位的車窗已經打開,露出了司機的面容。
“上車!”司機對琴酒疾聲叫道。
琴酒一看到司機的臉頓時一挑眉,接著他沒有猶豫,立刻打開了后排的車門合身一撲鉆進了車內!
沒等車門關上,那名司機已經再次啟動車子,一個擺頭,便朝著來時的方向疾沖而去!
赤井秀一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喝道:“快追!”
其他探員也反應了過來,連忙狂奔向了各自的座駕!
赤井秀一沒有跟著去,他腿和手都受了傷,已經不適合進行飆車追逐。
“搞什么啊,就差一點了!”即使以赤井秀一的冷靜也忍不住抱怨起來。
只要那輛車再出現晚那么一會,琴酒就會被成功逮捕!
“是啊,確實太可惜了,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人趕過來!”茱蒂老師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如果沒有抓到琴酒,那么今天的行動只能說成功了一半,甚至只是一小半。
雖然同樣逮捕了其他組織成員,但是他們可沒有琴酒的分量重。
赤井秀一深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平復了心情。
他的腦中,不禁浮現出驚鴻一瞥間看到的那名機的面容。
一個穿著灰白西裝,戴著鴨舌帽的年輕男人,鴨舌帽之下,一縷金色的頭發露了出來。
“那個家伙……”赤井秀一心中喃喃,微微瞇起眼睛,眼中一道莫名光芒閃過。
白色轎車在道路上疾馳著。
轎車后排,琴酒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神情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前排駕駛位,司機通過車內后視鏡看著這一幕,忽然笑道:“還真是難得看到你這么狼狽啊,琴酒。”
琴酒微微抬眼,冷冷看了一眼駕駛位上的男人:“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呵呵,瞧你說的,如果我不出現,那你可就要落到fbi手里了呢!”司機戲謔道。
琴酒冷哼一聲:“赤井秀一,我遲早會找他算賬的!”
“這話我聽了不止一次了,結果每次好像都是你被整的挺慘的。”司機笑道。
琴酒抽了抽嘴角,手下意識的伸入了外套中。
然后,他就尷尬的發現,他的手槍已經在剛才扔掉了,現在他身上除了一把小匕首已經沒有其他武器。
至于拿匕首出來?恐怕前面這家伙會直接笑出聲吧?
琴酒冷哼一聲,若無其事地改成了雙手抱胸的姿勢,冷冷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