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就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吧?失敬失敬!”工作人員看到毛利小五郎簽名后立刻一臉驚訝道。
“啊哈哈!就是在下了!”毛利小五郎哈哈一笑,隨后左右看了看,忽然湊近工作人員,神秘兮兮地道:“誒!今晚這艘船上真的會發生兇殺案嗎?”
“兇殺案?”工作人員一臉迷茫。
“就是你們寄來的邀請函里附上的這封信啊!”毛利小五郎將信交給了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看了一下信件,表情越發迷茫:“邀請函確實是我們寄出去的,但是這信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啊!”
“誒!會不會是制作人怕毛利偵探不來,所以才另外安排的?”旁邊一名女性工作人員有些不確定的道。
“還真有可能啊……”負責登記的工作人員露出恍然之色。
“嗯?你們說的制作人是?”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問道。
兩名工作人員表情立刻一變,同時擺手笑道:“沒什么啦!總之,希望您能享受今晚的恐怖夜宴。”
毛利小五郎還想追問,園子卻已經催促起來:“叔叔!我們快點進去啦!”說著直接拉著毛利小五郎往船上走。
“喂!你別拉我啊!”毛利小五郎無奈的被園子拉走了。
兩名工作人員松了口氣,繼續朝著前方叫道:“下一位!”
一個帶著黑色禮帽,臉上纏滿繃帶的瘦高人影來到了登記處前。
“請出示您的邀請函。”工作人員例行公事道。
瘦高身影將邀請函遞了過去。
兩名工作人員開始審核邀請函,漸漸的,他們臉上的神色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二人同時抬頭,驚訝的望著繃帶人影:“你……你難道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高中生偵探……”
繃帶身影沒有回答,而是提起筆,在登記簿上書寫起來。
片刻,兩名工作人員眼中倒映出了相當優美的字跡——工藤新一!
兩人頓時驚叫出聲:“真的是你!”
瘦高身影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待兩人下意識的安靜下來后,他輕輕點了點頭,隨后轉身朝著登船口行去。
望著那遠去的背影,兩個工作人員相互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隱隱的興奮之色。
先是毛利小五郎,再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今天晚上的派對恐怕會相當熱鬧!
傍晚六點。
幽靈船上,宴會廳之中。
毛利小五郎將一杯果汁遞給了園子。
“謝謝!”園子道謝一聲,接過果汁喝了一口,有些好奇的四處張望著:“來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多啊!”
“確實,現在的人都喜歡這種獵奇的東西嗎?”毛利小五郎有些不能理解,要不是因為可能的兇殺案,他根本不會來這里的。
忽的,原本昏暗的宴會廳漸漸亮了起來。
兩人一轉頭,便看到宴會廳最顯眼的那座舞臺上,一根根巨大的擺蠟燭被點燃,下一刻,伴隨著機關“咔啦啦”的聲音,一道人影漸漸自舞臺下升了上來,一道陰森森的聲音同時傳遍宴會廳。
“徘徊在冥府魔道上的各個妖魔鬼怪!歡迎各位蒞臨這艘幽靈船——海上幽靈號!”那道身影猛然抬頭,他的臉上赫然戴著一張骷髏面具!
“我是這艘幽靈船的船長——高德船長!”他這么自我介紹著,隨后微微張開手臂,繼續道:
“距離晚宴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再此之前,請各位尋找另外六名與自己命運相連的同伴吧!你們的身上擁有同樣的刻印!”
“刻印?什么刻印?”毛利小五郎疑惑道。
“就是塔羅牌啊!”園子解釋道:“你上船的時候不是領到了一張塔羅牌嗎?”
“哦?是這個嗎?”毛利小五郎從懷中取出一張塔羅牌:“就是這張上面寫著XV,山羊圖案的牌嗎?”
“誒?你的牌和我的是一樣的誒!”園子眼睛一亮,立刻拿出了自己的牌。
兩人的牌果然是一樣的。
“這么說,我們就都是山羊隊的了?”毛利小五郎猜測道。
園子點點頭:“應該是這樣,可能待會要玩什么游戲吧?”
“這可不是山羊!”之前在登記處前見過的美杜莎女士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她的手上也拿著一張與二人相同的塔羅牌。
她指了指牌面,笑道:“XV,是羅馬數字中的十五的意思,至于牌面,則是,也就是惡魔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二人恍然。
美杜莎女士收起塔羅牌,望向舞臺:“之所以把來賓分組,是因為這次派對,其實是一部電影的角色甄選活動。”
“你們應該也聽過吧,就是每年夏天上映的幽靈船長航海記。”
“嗯!我也知道這部電影,還去看過呢!”園子笑道。
“對,就是這部電影。”美杜莎女士說到這里,表情變得有些意味深長:“不過,說是甄選,其實角色也只是在主角背后攢動的配角而已。”
“你們看看周圍,這些配角都需要化這么精致的妝容,可見耗費并不小,如果能有自愿上電影展示自己演技的配角,那么就可以省下一筆制作費用了。”
“而且,在這艘將會用于拍攝電影的幽靈船上舉辦活動,也是一次很好的宣傳。”
“哇!這里面竟然還有這么多門道啊!”園子驚訝道。
“不過,這位女士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啊!你難道也是……”毛利小五郎欲言又止。
美杜莎女士擺了擺手:“我對于這部電影其實沒什么興趣,只是覺得這種派對很有趣,所以就來玩玩而已。”
“是這樣嗎?”毛利小五郎有些將信將疑。
當當當!
舞臺上,一名敲響了一面小鑼,吸引了全場的注意。
舞臺上,高聲道:“開船的時間到了!我們將橫渡七大洋,讓那些愚蠢傲慢的人類,見識到我們妖魔鬼怪的厲害!”
“嗷嗚嗚嗚!”
“啊啊啊!”
下面一群頓時配合的嚎叫起來。
毛利小五郎看著這群人,頓時有種自己因為過于正常而無法融入氣氛的寂寥感。
“算了,至少總算是要開船了。”他只能如此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