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新干線事件已經過去了幾天。
這幾天柯南又遇到了兩個案子,其中一個案子里因為柯南太愛顯擺,被小蘭懷疑了,還好夢語用變聲器給小蘭打了電話才打消了小蘭的懷疑。
羽宮明沒有參與那兩個案子。
畢竟總要給沉睡的小五郎出場的機會嘛。
羽宮明這幾天的生活過得還是比較閑適的。
因為還沒有打出名氣,隨著羽宮輝的過世,偵探事務所的客源顯著減少,大家似乎都不太放心讓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的毛頭小子來幫他們完成委托。
因此,這幾天羽宮明除了偶爾會接到找尋失物,比如手表啊,貓啊之類的委托外,基本處于無所事事的狀態。
所以,無所事事的羽宮明,隔三差五就會去工藤宅找夢語,切磋空手道,順便蹭個飯。
嘛,羽宮明也承認,夢語無論是顏值還是身材都無可挑剔,而且同是穿越者,兩人之間還是有許多共同話題可以聊的,這一來二去,羽宮明確實對夢語有了一點好感。
不過,畢竟才認識不到半個月,羽宮明也沒急著去表露這份好感,打算順其自然,等自己覺得確實有了那種“喜歡”的感覺再表白。
今天,羽宮明又來到了夢語家里蹭午飯。
說是蹭,其實午飯的食材羽宮明都會買好,到了工藤宅由夢語操刀制作。
羽宮明終究還是要點臉的……
“話說,你都不用上課的嗎?怎么幾次白天來找你你都在家里?”羽宮明夾了一塊回鍋肉放入口中,含糊說道。
“柯南神奇的時間線嘛,明明剛過周末,才上了一天課,老師就忽然宣布明天放假,什么假期也沒說,同學們也一副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的樣子,從我哥變小以后就開始出現這種現象了。”夢語無奈道。
“你倒是挺清醒的嘛。”羽宮明笑道。
“可能我是穿越者吧,反正我估摸著除非我們消滅酒廠,讓我哥徹底變回來,不然我得一直讀高二了……”夢語語氣復雜。
“也不是壞事嘛,至少你可以在17歲這個花樣年華待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呢,這可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羽宮明道。
“說的也有道理……”夢語笑了笑,轉移了話題:“最近傳聞米花某家美術館里有會動的中世紀盔甲,我對這個案子倒是有點印象,那家美術館我也去過,館長確實是個不錯的人,要不我們幫幫他吧?”
“我倒是不介意幫忙,不過我們要怎么幫?館長對于藝術品的熱愛似乎已經到了有些偏執的程度,否則也不會為了這件事去殺人了,如果不能讓美術館繼續存在下去,就算我們去阻止了他的殺人計劃,美術館沒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更惡劣的事情?我可不覺得幾碗毒雞湯就能讓他大徹大悟。”羽宮明道。
“這個……原著里這家美術館我記得是繼續開下去的,但是什么原因我忘了,你還記得嗎?”
羽宮明搖了搖頭:“那家美術館繼續開下去的原因,是因為殺人事件發生后,市民們集體聲援,美術館背后的注資企業迫于壓力才讓美術館繼續開下去的,現在殺人事件沒有發生,市民們缺少那種震撼感,未必會在意美術館是否開下去。”
“哦?讓市民聲援是嗎……”夢語陷入思索,隨后眼睛一亮:“我想到辦法了!”
“哦?什么辦法?”羽宮明來了興趣。
“哼哼……”的夢語露出促狹的笑容:“現在先容我賣個關子,你就說你愿不愿意幫忙就行了。”
“行啊,反正我也沒什么事。”羽宮明笑道。
“好,吃完午飯,我們先去找館長……”夢語吃飯的速度明顯加快了不少。
………………
二人來到美術館,找到了落合館長,也沒說他們知道館長的殺人計劃,就說是聽說美術館開不下去了,想來幫忙。
“現在還能有你們這樣的年輕人,我真的很高興啊……不過,真中老板已經鐵了心要把美術館改成飯店,你們能有什么辦法呢?”
“館長請別這么說,您要相信,像我們這樣熱愛藝術的人其實是很多的,只要用對方法,我們的力量就能匯聚在一起。”
沒等館長接話,夢語繼續道:“我有一個計劃,是這樣……”
…………
第二天一大早,美術館的員工飯島和往常一樣來到了美術館,打開大門,將美術館門上的牌子換成了“open”。
他和往常一樣,四處檢查著藝術品,看有無缺損。
當他來到展覽中世紀盔甲的展廳時,卻看到一整副全身盔甲倒在了地上。
“奇怪,昨天還好好的啊,怎么今天……難道……”飯島忽然想到最近美術館里中世紀盔甲會動的傳聞,臉色微變,看著那倒在地上的盔甲,眼神隱隱有些畏懼。
過了一會,對于這份職業的尊重戰勝了恐懼,飯島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蹲下身,準備將盔甲扶回原位。
“奇怪,這盔甲怎么比平時重那么多?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我看看……”
飯島說著,便摘下了盔甲的頭盔……
“館……館長!館長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飯島摘下頭盔,看到了里面雙目緊閉的落合館長的臉,頓時一陣驚叫。
但是不管他怎么呼喚,落合館長始終沒有回應。
飯島顧不得其他,趕忙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很快,落合館長被抬上了救護車。
…………
經過醫生檢查,落合館長是因為低血糖而導致暈厥,只要補充一下葡萄糖,注意飲食,修養幾天就能恢復健康了。
飯島聽了醫生的話,微微松了口氣。
飯島看著躺在床上,已經醒了的落合館長,一臉慶幸道:“館長太好了,還好你沒事。”
落合館長笑了笑,正要說些什么,一個聲音忽然傳來:
“請問,這里是落合館長的病房嗎?”
飯島和落合館長望向聲音來處,只見一個胸前掛著攝像機的年輕男子正站在門口。
“是的,請問有什么事嗎?”飯島疑惑道。
那男子進入病房,笑道:“失禮了,鄙人山島和,是一名記者,本來聽說美術館里有會動的中世紀盔甲,想采訪一下美術館的工作人員搜集一些新聞素材的。”
“今天一大早來到美術館,正好看到救護車停在美術館門前,我好奇之下進去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醫生正在幫館長先生脫盔甲,我好奇之下就跟了過來。”
“雖然有些冒昧,不過有幾個問題實在想請教館長,不知可否……”
飯島一聽,頓時一皺眉頭,不悅道:“館長現在剛剛醒來,需要休息,請不要打擾館長!”
“沒關系的,飯島……”落合館長虛弱的聲音響起:“經過醫生的治療,我已經好多了,記者先生跑一趟也不容易,有什么問題就問吧,如果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可是,館長,您的身體……”飯島頓時著急道。
“沒事的,記者先生,問吧。”落合館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