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想強行留下我了?是你太飄了還是我提不動刀了?”楊信詫異地看向西伯侯姬昌,待看到西伯侯姬昌身后站著伯邑考和雷震子之后,便明白,是西伯侯姬昌飄了。
只見伯邑考一臉苦笑地看向楊信,雙手一攤,做一個無奈地舉動,雷震子卻是一臉冷色地看向楊信,手中緊握黃金棒,似乎楊信不答應便動武將楊信留下。
“西伯侯,你跟梁靜茹很熟嗎?”楊信忽然問道。
“梁靜茹是誰?”西伯侯姬昌詫異地問道。
“既然你不知道梁靜菇茹是誰,那誰給你的勇氣妄想用武力留下本侯?”楊信一臉鄙視地看向西伯侯姬昌。
同時,抬手對著雷震子就是一拳。可憐的雷震子以為自己師從云中子,眼前之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沒想到連一拳都被接住,直接被打昏了過去。
楊信一拳將雷震子打昏還不算完,一掌將雷震子的元神拍出,強行拘下雷震子的一絲本命元神,放入招妖幡中,自此,雷震子的生死徹底掌控在楊信的手中。
雷震子,說是異人,嚴格說起來是半妖半人。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看來雷震子是人妖禁忌之戀的產物啊,而且在師從云中子期間,誤食仙杏,徹底將其妖族血脈激發,成為半妖半人,從外貌來看,妖族血脈比重極高,所以受招妖幡所制。
“醒醒,別尿床了……”楊信將雷震子的元神拍進身體后,對著雷震子就是幾個巴掌。
雷震子剛剛清醒過來,便看到一只大腳在自己的視線中逐漸放大,然后自己的臉與這只大腳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好在雷震子本來就是一副雷公嘴模樣,挨了一腳后對其相貌沒有任何影響。
“還有,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再用這樣的眼神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楊信說完,對著雷震子就是一陣猛踹,然后一記大力抽射,直接將雷震子踢飛,不知踢飛了多遠。
“西伯侯,剛才你說啥?”楊信踢飛雷震子后,轉身看向西伯侯姬昌。
西伯侯姬昌看到楊信十分輕松地干掉了自己引以為傲的雷震子,臉都綠了,心中暗罵雷震子只會吹牛,什么師從闡教十二金仙的云中子,什么從終南山習得一身本領,放眼天下沒幾個人是其對手,結果一拳都沒有接下。
“本侯是想問,東周侯是準備何時離開西岐?”西伯侯姬昌連忙問道。
“不忙,明日女媧娘娘誕辰之后,本侯便會離開西岐。”楊信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西伯侯姬昌連連說道,既然動用武力留不下楊信,那就趕緊將楊信送走。
西伯侯姬昌說完,便帶著伯邑考離開了楊信的住所,楊信看著西伯侯姬昌的背影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楊信非要留在西岐一天也是有原因的,西伯侯姬昌和伯邑考在朝歌并沒有受到帝辛的一絲迫害,而且在回歸西岐的途中也沒有受到來自朝歌的追殺,不但沒遭到追殺,反而受到五關守將的隆重接待并護送,說白了,西伯侯姬昌根本沒有反抗大商的理由。
沒有反坑大商的理由,那就師出無名,封神之戰也就無從談起。楊信賴在西岐就是為了創造理由。
至于怎么創造,西方教的準提圣人已經給楊信打了個樣。
第二日,女媧娘娘誕辰,西伯侯姬昌帶領著伯邑考以及文武百官去女媧殿進香,楊信卻沒有參與,而是變成了準提圣人的模樣。
此次楊信施展的并不是普通的變身術,而是采用的七十 二變中的變身術,楊信還利用了準提圣人賜予自己的那一滴本源之血,可以了說,此時除了圣人,哪怕是踏入準圣境界的燃燈也看不出準提圣人是楊信所變,只會以為這是準提圣人的一具分身。
楊信變作準提圣人后化作一陣風來到女媧殿,趁著西伯侯姬昌單獨給女媧娘娘的圣象進香之際,先是吹起一陣風,讓眾人迷失了雙眼,然后對著西伯侯姬昌發動了幻術。
楊信這是完全模仿準提圣人在朝歌女媧殿中對帝辛的動作,只不過楊信并沒有亂了西伯侯姬昌的心,讓他寫下褻瀆之詩,而是將當年帝辛在女媧殿進香時的情景重新在西伯侯姬昌的腦海中播放了一遍。
當時,西伯侯姬昌也是女媧殿進香的參與者,對當年之事很有印象,楊信用幻術造就的情景與當年幾乎一模一樣,唯一有所區別的是,帝辛寫下了那首詩的最后兩句:“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同時,楊信也在西伯侯姬昌的腦海深處留下了暗示,即,帝辛褻瀆女媧娘娘,是為失德,帝辛失德,西岐當取而代之。
在楊信的一番操作之下,西伯侯姬昌回返宮中之時,便開始著手反商之事。
楊信操作完正準備離開之際,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被禁錮住了。只見女媧娘娘圣像的雙眼忽然變得靈動起來。
“你好大的膽子!”女媧娘娘的圣像一陣變幻,女媧娘娘的身影瞬間出現在楊信面前。
“鳳鳴岐山,興周代商乃是天地大勢,我這么做也是順應天道啊。”楊信笑嘻嘻地說道,并對著女媧娘娘行了一禮,“見過師姐。”
“我指的不是這個,我指的是你以準提圣人的形象促成此事,真不知道這因果是落在你的頭上還是準提的頭上,而且你不怕準提圣人找你算帳嗎?”女媧娘娘冷聲問道。
“不怕!”楊信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以為成為了老師的記名弟子便可以為所欲為嗎?”女媧娘娘的臉色更冷。
“不是因為我成為老師的記名弟子,而是因為我的所作所為符合準提圣人的利益啊,三清圣人共議封神,準提圣人正好借著封神之事壯大西方教,此事不但符合天道,還符合西方教的利益,準提圣人怎么可能會找我算帳?”楊信反問。
楊信做的如此理直氣壯是因為楊信看清了準提圣人,準提圣人與東方三圣不同,東方三圣做事還要講究面皮,只有在氣急敗壞之下才會做出不符合圣人身份之事,而準提圣人根本不講面皮,只講利益。
這兩種處事方法誰勝誰劣楊信不好評價,但是,如果只從利益最大化的角度來講,準提圣人的行事方法最是直接有效。
“你好自為之!”女媧娘娘說完,身影便消失了。
楊信同時離開女媧殿,找到了伯邑考,交待兩句便準備離開西岐,沒想到伯邑考居然以師禮拜別楊信。
“一日為師,終日為師,師尊傳我人族武道,并助我武道大成,伯邑考此生必不敢忘。”
“有點意思。”楊信咂了咂嘴,如果按照伯邑考如此說法,那自己也可以帝辛之師,這樣可以兩頭通吃啊。
楊信反而不著急離開了,先是到了伯邑考的府邸,為伯邑考搭建了時間與精神的小屋,助其修行,同時設了權限,這座小屋只允許伯邑考一人修行,其他人進去,時間流速與外界一至。
“既然你尊我為師,那我不得不表示一下。”楊信看著伯邑考不由得陰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