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主,吃飯了。”
“不吃。”
王多魚坐在涼亭一側,手里拿著一副木匣子,這木匣子乍一看好像是夾鼻毛的器具,但是細細一看又好像是筷子盒,如果你從盒子的上方刻印看去,會發現這上面有四個字,“月光寶盒”
沒錯,王多魚曾經許諾給嫦娥制作的月光寶盒,后來隨著發情期過了,王多魚就把嫦娥和月光寶盒的事情置之腦后了,今天,王多魚心里煩躁的很,人一煩躁就容易做一些自己不怎么關注的事情,比如說修月光寶盒。
王多魚刻的很慢,刀在木盒的邊緣輕輕削過,眼神中幾分熠熠。
袁守城吃飽了飯,端著茶水,老袁是了解王多魚的。
王多魚這種人從來不會杞人憂天,他就算真的是憂天了,也是憂郁自己腦袋頂上的那三寸天空,別人的天空,管我王多魚屁事兒?
袁守城坐在了王多魚對面,徐徐道,“館主,破軍命格雖然說難辦,但是說到底也是可控的,想一想九耀那么強的存在,還不是和燭龍同歸于盡了嗎?燭龍死后,這才有了伏羲一畫開天,伏羲太昊之爭,少昊遺落東夷,蚩尤皇帝逐鹿之戰,周天星斗庇佑黃帝軒轅,以九耀的命力,助力皇帝打敗蚩尤。如果您可以和燭龍,和伏羲黃帝一樣強,這個李承乾就算逆天又能怎樣,還不是在院主你的手掌心嗎?”
王多魚抬頭看著袁守城,“我不是在想李承乾,李承乾再強,也要等三千年,甚至五千年,而這些年,我不可能比他差,他也不足為慮,我現在擔憂的是那邊!”
王多魚的手,指了指西方。
袁守城看著西方,“館主的意思是說,究竟是哪位西方佛尊出手算計人族?”
王多魚道,“三世佛里,燃燈佛,如來佛,藥師佛,你覺得是哪個?”
袁守城手指輕輕掐算,隨后搖頭道,“都不是。”
王多魚道,“都不是,難道說不是西方的佛尊?李世民他感受錯了?”
“李世民沒感受錯。”袁守城道,“的確是佛門高手出手了不過佛尊不在西方。”
王多魚眨了眨眼,指向了地下,“是他?”
袁守城點頭,“只有他能夠做到更算天數,而且從大劫開始以來,唯有他從未動過,如今動人朝,也是正常。”
王多魚笑了起來,二人所說地下佛尊,無他,地藏王菩薩。
就是那位發下佛愿,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佛菩薩。
他曾是如來麾下最強大的四尊菩薩行者之一,后來目睹眾生輪回之苦,要度化眾生,還留下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誓言,但是從他后來的行為,王多魚不認為這位有什么大的作為,最起碼,吳承恩的西游記里,他完全就是醬油到最后,哪怕是唯一他正臉露面的真假孫悟空里,他也是裝死寵物諦聽賣萌。
現在這位佛菩薩膽子居然這么大,突兀的出手擾人朝,他是不是轉性了?
還是說,三世佛對他下達佛旨了?
王多魚思存不明白,王多魚手里的月光寶盒上不知不覺多出了一行字,贈嫦娥仙子,王多魚。
王多魚把月光寶盒塞進了懷里,起身道,“加緊對地府方面的掐算和情報收集,地藏王這次敢摸李世民的后院墻,下次未必不敢讓他那只死狗諦聽跑出來找我,然后在我書院里拉屎拉尿,喔,我養了一條龍就很難受了,再來一條狗,我會崩潰的,我平素里最沒有耐心養什么小狗小貓了。”
一側涇河昂著頭道,“我反對你的說法,院主!首先,我是一條龍,不是寵物,還有諦聽那種家伙雖然也是天地靈種,但是和我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我比它高貴多了,它可和我比不上。”
王多魚拿起了一個茶杯朝著涇河砸了去,“一個寵物哪兒來這么多戲份!要不咱倆出來練練?”
涇河急忙縮頭下去不敢吱聲了。
王多魚抖了抖衣袖,起身看向了書堂,“我去把李承乾送走,花果山猿猴體也該到極限了,猴子也該離開新手村,趕赴學院生涯了。”
袁守城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院主要看開。”
“看開得看,不看開也得看,哈哈!”
王多魚背著手回到了書堂正中,那坐在地上看神話版三國的李承乾,披頭散發,仰面讀書,一邊讀書一邊不住感嘆,“妙啊,妙啊!”
“武者——引天地精氣入體,練氣強身,大致上分為內氣凝練,內氣成罡,內氣離體,破界,領袖,領袖方面與軍團能力有很深的關聯。”
“智力——無等級,能改變天氣或者玩神打,頂級文臣的標準是能夠覺醒精神天賦領袖,領袖軍團——集軍成陣,士卒共鳴,合氣成云,壓制內氣,故曰云氣級軍團。
“武將單人雖可逆天,但是終究是小逆天,如果遇到碰到對面軍陣牛人內氣離體,瞬間直接壓到內氣凝練然后被圍毆致死。”
“軍中大將還可以操控云氣進行攻擊或者防御。軍團本身可以根據士卒素質,作戰裝備,戰斗特點以及主將的指揮形成精銳天賦,百戰精英的軍團甚至能顯化出兩個甚至三個的精銳天賦。精銳軍團的終極形態是共鳴全軍將士,以意志戰勝死亡,顯化軍魂,獲得抗拒死亡和額外天賦……”
“太強了,這本書被我父王低估了,這是一本真正的治國名作,遠遠超越了仙國大帝和完美世界!”
“是的,此書很強。”王多魚走了進來,“荒土道友是宇宙未崩之時少有的荒古巨擘,他的道術直到現在都引領運朝前程,如果不是神話版三國還沒完結,是一本孤本,這本書將會成為一本不折不扣的禁書。”
李承乾看王多魚回來,急忙起身道,“見過院主,剛剛小子失態,失禮了,請院主勿怪。”
王多魚坐在了太師椅上,緩緩道,“之前時候,你父王準備讓李治來這里買書的。”
李承乾道,“我聽春風大人講過,我的十四個兄弟換了一遍,最后才換到我。”
王多魚道,“知道為什么要換你嗎?”
李承乾搖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