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的，還有兩條微信消息。
“怎么樣？好不好看，喜不喜歡？”
“為了坑你這個為富不仁的大壞蛋，我準備了十套衣服，你準備好破產吧！”
這么刺激的嘛？
沈雁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容，輕聲呢喃道：“李歆瑤，真有你的！”
原本他以為李歆瑤能夠扭扭捏捏的把視頻拍下來就不錯了。
但沒想到這位居然這么放得開，無論是在衣著、動作、神情甚至語氣方面，都將沈雁的要求體現的淋漓盡致！
真的是低估她了。
沈雁又回放了一遍，咂摸著嘴道：“這誰頂得住啊！”
這一年，李歆瑤只有20歲，無論是身材還是顏值都是極好，所謂的腿玩年，說的就是她。
那白皙光滑的肌膚仿佛牛奶般細膩，在燈光的映襯下閃爍著瑩瑩光澤。
依照沈雁縱橫花場的經驗來看，她雖然少了十年后那種生過孩子的少婦氣質，但卻渾身彌漫著青春的氣息，如同萬物初生，煥然一新的感覺。
沈雁沒有食言，給她轉過去五千塊。
然后回復道：“不錯，繼續！”
李歆瑤嬌嗔道：“哼，僅僅是不錯嘛？”
“那你還想讓我說什么？”沈雁饒有興致的繼續道。
“你說呢，比如，我這樣的扮相有沒有撩到你？”
酒店房間內，李歆瑤有些生氣，微信那頭的家伙居然這么淡定，好似她沒有什么吸引力一樣，是對她的一種否定。
李歆瑤先前還設想著，要是沈雁看到肯定會很激動，卻沒想到語氣會這樣平淡。
然而，接下來沈雁的回答更讓她生氣。
“沒有！”
李歆瑤紅唇微動：“呵呵，我才不信，你們男人就是喜歡說謊！”
“你現在肯定已經偷偷保存了！”
沈雁笑道：“我花錢買的，當然要保存了！”
“切，嘴上說著不喜歡，身體肯定很誠實，你說，你現在有沒有在做什么奇怪的事？”
只是，李歆瑤說完，那精致的鵝蛋臉上微微散開一抹紅暈。
一想起這樣的視頻被保存在另一個男人的手機上，那個男人還是自己閨蜜冷戰中的男朋友……
那埋藏在心底的一絲念頭，如同發芽般，不可抑止的生長。
她其實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有些自我欺騙的意思，明明可以很敷衍的拍視頻，卻還是在迎合沈雁。
這到底是坑呢。
還是在給沈雁發福利，或者勾引啊？
這是她心底不愿意承認的事情，很矛盾。
“李歆瑤啊李歆瑤，你怎么可以問這樣的問題，太羞恥了吧！”
她靠在酒店的床上，臉頰發燙，更是覺得自己這兩天的舉動像是走火入魔般。
從前天答應沈雁的那一刻起，她鬼使神差的，陸陸續續去買了很多套奇奇怪怪的衣服，盡管她一再強調，自己只是為了坑沈雁，順便賺點零花錢，但事到臨頭，還是很羞澀。
“奇怪的事情？”
“你覺得我這么有錢，還需要保持這種傳統藝能？”沈雁笑道。
沈雁笑笑，繼續說著：“我如果想，會所里那么多失足小姐姐等著我去拯救呢。”
他倒也不怕李歆瑤會將這些告訴林雨桐，要不然之前就不會調戲她。
一來，李歆瑤不愿得罪他，一直都很討好，偶爾還會撒撒嬌，要點小禮物。
二來嘛，如今他手里也算有對方的把柄，就更沒有什么風險了。
另外隔空聊馬叉蟲這種事，某種程度上還挺帶感的。
只是，李歆瑤聽到沈雁的回復，卻眉頭一皺，下意識道：“你會去找那種女的？也不怕得病啊！”
“誒，你這樣說就過分了，小姐姐們自力更生，也是付出了辛勤的汗水的。”沈雁輕輕搖頭道。
“老師從小就告訴我，不要歧視任何人。”
“而且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也不過是一場又一場交易罷了。”沈雁笑吟吟道。
“我也沒有歧視誰，只是為你的健康考慮，而且明明有那么多的好女孩，為什么要自甘墮落。”李歆瑤沒好氣道。
“你說的好女孩，是誰啊？”沈雁笑笑，好奇道。
“跟你聊天的不就是一個嘛，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是好女孩？”李歆瑤說。
這句話把沈雁問懵了。
他尋思著，好女孩怎么可能大半夜跑去酒店拍這種短視頻賣錢？
如果說缺錢是為了給家人治病啥的，沈雁還會敬佩她，但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買什么奢侈品的話，跟好女孩好像不怎么沾邊吧？
“請問你對好女孩的定義是什么？”沈雁很好奇的問道。
“首先就是善良吧。”李歆瑤回答道。
沈雁笑了，繼續道：“那這么說，你覺得自己是個善良的好女孩？”
“不是嗎？”李歆瑤反問道。
沈雁笑容燦爛，他莫名想起一個段子，我抽煙喝酒紋身蹦迪約女包，但我知道我是個好女孩！
“你自己大晚上跑酒店里，拍這種視頻發給我，你真覺得自己是好女孩？”沈雁同樣反問道。
“不是你讓我發的嗎？”
“是啊，我給你錢，你就發這種視頻，所以你跟出來賣的，有什么區別嗎？”
酒店房間內，聽到沈雁的話，李歆瑤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氣到發白。
“你把我當什么了？”
“是，你可能覺得自己干凈一點，只是拍拍視頻，又沒少塊肉，還有錢賺，這樣想也沒錯，畢竟你如果真是出來賣的，我還懶得調戲你呢！”沈雁笑笑道。
只是酒店內，李歆瑤覺得自己的心被深深的刺痛，冷笑道：“沈雁，你是不是賤啊？”
“花錢讓我給你拍視頻，就是為了嘲笑我幾句是吧？”
沈雁回道：“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這么無聊。”
酒店房間內，李歆瑤氣的將床頭的枕頭扔到墻角，她那么用心的拍視頻，的確是有勾引沈雁的意思，畢竟他長得帥又多金，人也還算風度翩翩。
好不容易過了心頭的坎，猶豫許久，將視頻給沈雁發過去，結果就是給人當樂子玩的。
她還真以為，沈雁是想跟她發生點什么，才會讓她這樣做的。
不過，李歆瑤調整的很好，她像是豁出去了，笑道：“行啊，沒關系，只要你給錢，你怎么嘲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