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的話讓勾起噴出一口鮮血。他怎么也沒想到劉昊是一名王陣師。要知道他除了這個身份,在制符,煉丹,煉器上也有卓越的成就。
“啊!老天爺,你為什么把所有的好事全都集中到一個人身上呢?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氣運之子,能得到你全方位的庇佑嗎?我不服!我不服!”
勾起瘋癲的模樣讓劉昊搖搖頭。眼前的這個家伙,也是一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人。如若不然,他不會心智失守,成為一個傻子。
“盡管你已成為傻子,我還是要殺死你!對敵人,我從不手軟!”
劉昊結出手印,射出一道道銀色的銘文。數十個銀色的銘文懸浮在困殺大陣的上下左右。
一條條銀色的紋路在空中呈現蔓延,就好像葡萄藤攀巖在支架上。沒過一會,整個大陣就被銀色銘文散發出的光輝給掩蓋。
“破!”
一聲叱喝如帝王下旨。神符宗師布下的困殺大陣被劉昊三下五除二的破解了。
“接下來,輪到你了。”
一柄黑色的鐮刀劃破空間,從瘋癲的勾起身上一穿而過。
死神鐮刀,不斬肉身,滅人神魂,斷人生機。
“嗬...,我不服!”一代梟雄勾起帶著不甘死于劉昊的死神鐮刀下。
走出書房,劉昊很快就找到了魔娜被囚禁的地方。
守在門外的十幾名死士還沒做出反應,就被死神鐮刀再一次收割。
“吱”的一聲,房門被推開。
充滿復雜情緒,焦躁不安的魔娜在見到來人是劉昊后,一下子撲到了劉昊的懷里。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情緒化成一汪淚水,不停地流下。
劉昊一邊輕拍他的后背,一邊苦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魔娜沒有回話,只是一味的哭泣。
十分鐘后,魔娜哭聲漸止,她紅著眼,瞪著劉昊吼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面臨這個情況?”
劉昊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知道了不早說?害我在這里擔驚受怕!你知不知道我生怕勾起拿我做文章來要挾你!哼!氣死本公主了!看到你就煩!”
聽到此話,劉昊心中一暖。
“沒事了。能拿下三界城,你功不可沒。要是沒有你,拿下三界城,還真要費一番手腳。”
“真的嗎?”魔娜破涕為笑。
“真的不能再真。一會我就去給你做頓宵夜壓壓驚。大餐明天中午準時奉上。”
“好!這可是你說的。”魔娜雙手叉腰,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劉昊的雙眼。
劉昊被盯得很尷尬,可他不能說什么,誰讓自己對魔娜有歉意呢?
“嗖嗖嗖...”一道道人影開始在劉昊身邊匯聚。
牛山是最后一個飛掠而來的。他單膝跪地,抱拳拱手道:“回稟主公,胖謀士,瘦謀士,以及勾起的心腹和頑固分子盡數被滅殺。”
“好,你們辛苦了。派一個人回去傳話,剩余的人分散到全城各處,若有漏網之魚或借機生事者,一律殺無赦!”
“諾!”牛山和其余牛營戰士迅如閃電的消失在劉昊和魔娜眼前。
城主府餐廳,當魔娜看到滿滿一桌子的夜宵后,沒有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而是嚴肅認真的對系著圍裙的劉昊說道:“劉昊,謝謝你。通過三界城的事我長大了。以殺戮見證成長,對我來說未必是壞事。”
片刻后,魔娜臉上的鄭重之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她往日歡笑的容顏。
見到魔娜大快朵頤起來,劉昊懸在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魔娜聰慧,也的確如張良所言,是一位奇女子。看來是我多慮了。”
三界城一夜之間易主的消息很快傳向四面八方。
有了三界城,可以說劉昊有了一塊可以發展的根據地。只要時間允許,他會把三界城打造成另一個廬陽城。介時,劉昊的威望將會迅速向周邊蔓延。
百族聯盟大軍的中軍大帳內,邪飛一臉嚴肅的坐在帥位上。劉昊率軍征伐地靈界的事他知道了,短短幾天他又攻下三界城的事他也知道了。
對劉昊這個命中宿敵,邪飛一直沒有小看。原本他覺得經過百年的學習和修行,自己定會趕超劉昊,然后會以領先的姿態出現在劉昊面前。然而,現實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飛兒,是在想劉昊的事嗎?”孔明頭一次見到邪飛入了魔障。
被孔明用神魂之音震醒的邪飛,立刻起身向孔明行弟子禮。
“請師父恕罪,徒兒剛才想事入了神,沒有見到您進來。”
“飛兒,你不是入神而是入了魔障。為師知道劉昊的事對你沖擊很大,可你不應該因為他的強大而逼迫自己進入魔障。要知道劉昊是你的磨刀石,他越強便代表你未來的成就更高。有一個巨人在前面,未來你站在他的頭頂上,這種感覺不是美妙嗎?
遙想當年,為師也遇見諸多智者謀士,倘若為師跟你一樣,那還有臥龍孔明嗎?還會有既生瑜何生亮的傳說嗎?
劉昊是你命中的宿敵,也只有他才配成為你的宿敵。因為弱小的人不配成為你的敵人。
飛兒,你當下要做的事是好好謀劃接下來的戰役,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因為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你和劉昊早晚會見面,見面就是決戰。
為師不會對劉昊出手,因為為師一旦出手,周瑜也會出手。這個結果不是我們想看到的。更不是那位大人想看到的,你明白嗎?”
“請師父放心,徒兒知道該怎么做了。”邪飛被孔明訓斥一頓后,心態立即擺正。有如此良師在側,若不能干出一番大事業,豈不愧對自己,愧對老天爺的安排。
魔皇宮,魔吞天在收到消息后,笑著說道:“朕的未來女婿了不得!希望你保持這種勁頭,再給朕帶來更多的驚喜。”
魔吞天對劉昊的態度幾經轉變,到如今,他已把劉昊看成自家人。既然是自家人,那劉昊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在幫自己嗎?
自己動手是平亂,他動手也是平亂。身為年輕人,身為自己的未來女婿,此時不為未來老丈人分憂,更待何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