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輦上,張良向劉昊恭敬的問道:“主公,束家是楊家一手扶植起來的。我們原本要在玉關和開莉見面,可您沒有等她而是直接離去。
秦震是秦家少主,代表著秦家的顏面,可您卻毫不留情的教訓了他。
秦家和楊家是同盟關系,我們還未遇見的只剩下李家了。”您說李家會不會因為我們對他們兩家的態度而改變我們在李家心中的印象?”
劉昊笑了,不急不慢的回道:“秦震是秦家少主,但絕對不是嫡長子或嫡長孫。如果秦家的嫡長子或嫡長孫是這副模樣,那秦家可以自動退出大爭之世了。
開莉我們雖然沒有見面,但答應她的事已經做到了。我們見或不見對我們之間的關系沒有影響,反到是真見了面后會產生一系列不可控的突發事情。
李家和他們兩家的關系理應不錯。可李家不會因為秦家和楊家的事而改變自己的立場和主意。能躋身成為新八大世家中的一家,其家主的眼界和思維遠超大多數世家。
最重要的是,李家比我們更了解秦家和楊家。倘若我們表現得軟弱,反到會降低在李家心中的位置。”
“主公英明,是我多慮了。”張良燦燦一笑的回道。
“比起你剛才說的事,我更關心的是突然冒出的白家。孫偉那邊來信了嗎?白家有何背景和身份?再有郭家和寒家從哪借來的膽子,膽敢公然舉起反對劉家的大旗!”
“請主公恕罪,孫偉暫時還未將消息傳過來。”張良躬身,向劉昊請罪道。
“看來白家的身份背景很復雜啊!傳令,騰龍軍在中界和西界邊境線駐扎,駐扎位置不要靠中界太近。”劉昊閉上眼下下達了第一道命令。
“我們速度加快,輕車簡行,立刻趕往白家祖地。我到要看看白家為何要在這個時候蹦出來!”睜開眼的劉昊下達了第二道命令。
“諾!”張良躬身領命。
潁川,中界西南部,一座普通的小城。
這里因為遠近聞名的大峽谷成為各路旅游愛好者喜歡來的地方。
“主公,這是孫偉剛剛送到的資料,請您過目。”
接過張良遞來的玉簡,劉昊的神識探查而入。一分鐘后,劉昊把玉簡還給張良,說道:“你也看看吧!”
劉昊沒想到,潁川白家竟會有如此大的背景。
早在萬年之前,在鎮靈庭還未誕生的時候,潁川白家就已存在。它是當世皇朝開國皇帝親賜的藩王,坐擁西南大片領地,史稱潁川白龍。
要知道,“龍”這個詞不是誰都配享有的。既然皇朝允許它用這個字,則代表白家有用這個字的底氣。
自皇朝覆滅,鎮靈庭誕生后,潁川白家便隱遁于世。潁川白龍的稱號伴隨著一代又一代人的淡化,目前世間已很少有人知道,生活在這里世代靠旅游業維持家業的白家竟會有那么大的來頭。
“主公,白家也太能隱忍了吧!他們是受人驅使還是自主的隱于此地呢?”張良讀完玉簡后,內心吃驚不已。他沒想到白家的背景猶如山后的深海,深不可測。
“不好說。我們目前的掌握的資料還是太少。反正已經來了,就讓我們調查出真相吧!我相信郭家和寒家不會無腦的跟在白家身后。這里面會不會有鴻尊世界新舊八大世家的影子還不好說,但白家應該有站出來的依仗!”
潁川城外,代表鎮靈庭和劉家的旗幟已被換下,取而代之的是白家的旗幟。
“請出示通行證,無證者不得入城!”守城衛兵朝劉昊一行人吩咐道。
“通行證?什么通行證?”韓非自覺地回了一聲。
“既然不是本地人,那就從哪兒來回來哪兒去,潁川不歡迎你們。”衛兵沒有動粗,而是大聲規勸道。
“笑話!這潁川城是你家造的啊!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憑什么不讓我們進城!”韓非在劉昊的授意下和他們杠起來。
“三位,我看你們都是外地來的,不是本地人。今天幸好是我當值,要是換成被人,你們恐怕已經白拿下問罪了。
看你們來的方向是西界,考慮到西界正爆發戰亂,你們有可能是逃難來的,我就不抓你們了。你們可以改道往北走百里,那里不是我家大人掌控的地域。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李尉揮手示意他們盡快離去。
“這位官爺,能否借一步問個話?”張良替換韓非,拱手抱拳的向李尉問道。
李尉盯著張良看了好半天,在確定他是一位讀書人,沒有半點威脅后,才點點頭。
走到一旁,張良向李尉笑問道:“敢為官爺貴姓?我們若想進城,可以在哪里辦到通行證?”
“你們為什么非要進城呢?現在是非常時期,即使給你們辦了通行證,你們也會受到我司人員監控的。不過請你們放心,當你們離開潁川地域后,監控會自動取消。”
“呵呵,感謝官爺為我們著想,我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不然,我們為何大老遠的往這跑呢!不管是南邊還是北邊,哪里不比這安全呢?再說,我們要是有問題,為何要在你們面前出現又跟你聊那么多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留下把柄嗎?”
“說得也是。老先生,在下李尉,我可以給你們辦通行證,但請你們一定要遵守城內的規矩,千萬不要做出出格的事,不然,我會沒命的。”
張良回答慢了半拍。他不覺得自己老,被人頭一回稱作老先生,是需要時間來接受的。
“好!那就多謝李大人了。這是辦通行證的費用,還請收下。等給我們辦完,也好跟兄弟們去喝喝酒,放松一下。”
李尉想了想,然后收下了張良遞來的錢袋。
辦通行證時間很短,只用了短短的一分鐘。無非是填上三個人的名字,來自哪里,再利用影響陣法,在登記處留下三人的影響。
“李大人,請留步,我們進城了,等辦完事再請你喝酒。”
“好說。”李尉對張良的態度比之前客氣許多。要問原因,誰讓他查了一下錢袋內的靈幣數額呢?這些錢就算他當差十年都掙不到。
“老張,有你的!”走遠,韓非向張良豎起大拇指。
“你也可以的。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像他們底層的戰士,收入更是少得可憐!那個,韓非,我很老嗎?為什么要喊我老張?”
猛地被張良一問,韓非一時接不上話。平日里不都這樣喊嗎?怎么今天這么反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