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昊回來之前,他便傳訊給韓非讓他把院生們召集起來。
“院生們,我們學院跟其它學院相比,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呢?沒錯,你們的口型已經告訴了我你們心中的答案。
學以致用。書上寫的是理論,是賢人對客觀事物的總結,是他們的直接經驗。因而,書對我們來說是一種間接經驗。想要真正了解書中的內容,唯有實踐。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當你們將書中內容融會貫通的運用到實踐中后,你們腹中的間接經驗才會轉化直接經驗,才會完整的成為你們自己的知識。
眼下南揚州正發生靈災,我們想要回學院已是不能。但在今天,就在剛才,我得到了上面下發的通行證。有了它,我們可以立即動身進入南揚州。
當然,擁有這張通行證的代價是我必須上前線與邪靈族大軍對陣。”
“師父,我愿隨您前往!”路將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一臉的誠摯。
“院長,我們愿同您前往!”其余院生緊隨路將之后,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好!你們是學院的精英,你們應當在戰爭中淬煉成真正的經世之才,
在回去路上,我會為你們布置任務,希望你們能沉著冷靜的完成任務。”
說走就走,劉昊率領大家向霸都城的傳送陣走去。
街角一處酒樓,一名男子跪在劉麒面前匯報道:“家主,劉昊出發了。”
“他從哪得來的通行證?以什么身份出發的?”劉麒放下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的問道。
“回家主的話,通行證是高才給他送來的。具體身份不詳,但通過守在傳送陣那里的人打聽到,似乎是以庭隊中人的身份回去的。”
“好了,你下去吧!這件事不得泄露!”劉麒的話充滿了威嚴,這是對他的警告。
“諾!請家主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吐露一個字。”男子叩首后,快速離去。
“劉昊孩兒,我現在的心情很復雜,你能否體會到呢?南揚州的靈災非同兒戲,和你之前經歷的廬陽城靈災天差地別。你若小看,興許會死在戰火中。
我不希望你死可也不希望你贏。你若死了,劉家說不定哪天就會迎來滅頂之災。你若贏了,那就是火辣辣的打我的臉,讓世人看到我的糊涂,看清我的偏心。
劉昊孩兒,這杯酒我敬你也敬我。祝我們各自安好,得償所愿。”劉麒端起酒杯,朝南邊舉起,然后一口飲盡杯中火辣的酒水。
南都,再次站到這里,給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覺。
直接去驛站,量出自己的任命書,然后借了十三匹千里馬,從南都城的南城門疾馳而去。
庭隊有探子,世家有探子,邪靈族就沒有探子了嗎?當劉昊回到南都城后沒過一分鐘,邪靈族的探子就向邪飛傳回了消息。
坐在中軍大帳中,準備施行第二計劃的邪飛在收到探子傳回的消息后,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傳飛矛,飛戟,飛斧進來聽宣。”邪飛朝帳外喊了一聲。
片刻后,微醉的飛矛,飛戟,飛斧軍容整齊的走進大帳,朝邪飛行了軍禮。
“軍中不得飲酒,你們難道忘了嗎?”邪飛這一聲叱喝動用了神魂之力。
三個壯漢在這一聲叱喝中,齊齊的流出鼻血。
“末將知罪,再也不敢,請大人息怒!”三個人齊齊跪下,額頭上流下汗珠。
“都起來吧!好戲即將開場,沒你們可不行。
飛矛,我讓你精訓的兩萬攻城兵,現在怎么樣了?”認真起來的邪飛氣場強大,讓人不敢直視。
“回大人的話,訓練已進入后期,明天即可投入實戰。”
“好!明日一早,黎明之前,發起總攻!”
“諾!”飛矛先是一愣,爾后雀躍不已。總算要開戰了,再耗下去,身體就要生[]銹了。
“飛戟,我讓你精訓的一萬騎兵現在能日行多少里?”
“回大人的話,在五百里的路程內,騎兵能發揮出九成五的戰力立即投入戰斗。之后每相隔五十里,戰斗力會下降一成,一千里后的騎兵戰力幾乎為零。”
“好!今晚七點出發,明日凌晨三點,向安郡發起突襲。記住,是突襲騷擾并非攻城略地!不要戀戰,不要出現大規模的人員傷亡,凌晨四點撤離返回。”
“諾!請大人放心,我一定漂亮的完成任務。”
“飛斧,我讓你精訓的一萬邪靈族統領級別戰士訓練的怎么樣了?”
“回大人的話。我按照您的陣圖,對他們進行了針對性的訓練。目前他們可以進行自由組合成陣。戰陣最大人數為一萬人,最小人數為三人。”
“好!明天你們在攻城大軍之后,一旦護城結界被破,你們立刻向城內發起進攻!”
“諾!弟兄們早就嗷嗷直叫了,我們一定為大人火速拿下兩淮府城!”飛斧興奮至極。總算可以甩開膀子戰斗了。
“好,你們先行下去準備吧!時間務必精準,中途不允許有任何差錯!”
“諾!”三名元帥齊聲應諾,隨即大步走出中軍大帳。
邪飛呼出一口長氣,微微一笑道:“我的布局已經完成,劉昊你會如何選擇呢?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你是選擇救援安郡還是增援兩淮府城呢?
你可別小看了我的一萬精騎兵,他們可都是清一色戰將級別的精英啊!”
傍晚時分,劉昊一行人總算趕到了南揚州邊界。
“什么人?前方庭隊禁區,閑雜人等回避!”負責巡邏邊界的隊伍發現了他們。
“我乃域長大人親自任命的四州督軍,速速放行!”劉昊把任命書呈現在他們眼前。
見到任命書后,巡邏隊單膝跪地參拜道:“拜見督軍大人。我們可以放行督軍大人,但前方有邪靈族大拿駐守,還請督軍大人三思。”
“無妨!你們只管放行,接下來的事我會處理!”劉昊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可置疑的威嚴。
“諾!”巡邏隊伍不再多言。該說的已經說了,他們相信督軍大人不是傻子,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