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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羽看在寒臘面子上,木怒哼一聲,衣袖一甩,轉身走入府內。
“少爺,您怎么能如此莽撞?就算陸家的實力不如我們,我們也不能正面跟他們杠上。倘若引起不快,把他們推向敵方陣營,家主可是會怪罪的。”
“父親會怪罪我?不會吧!像陸家這等實力的家族不知道有多少在巴結我們,他們若是不識相,我就讓父親滅了他們!這叫殺雞儆猴,好讓那些首尾兩端的人明白,要么就忠心歸順,要么就別擋路!”
寒臘讓寒寒走在前面,他的心里實屬無奈。家主英明一世,怎么就生下這么一個嫩頭青呢?等他繼承家主之位后,現在的寒家恐怕會走下坡路吧!
會客廳內,劉昊端坐于主位上,韓非嚴肅威嚴的站在他右側。
陸羽進來后,沒有坐下,而是站在右手下方的第一把椅子前。
“陸羽,你這是什么意思?他們都在忙,你也不能讓一個沒身份的小子來接待我們吧!還是說他是陸翔的私生子?這也不像啊!兩個人長得一點都不一樣。”
寒寒在走進大廳后,對坐在主位上的劉昊感到不滿。這個位子應該由他來坐,在陸家,他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沒讓陸家眾人跪下迎接就已經是仁慈了。
“休得胡言!”韓非怒喝一聲,威壓如奔騰的洪水朝寒寒籠罩而去。
“放肆!”寒臘戰斗經驗豐富,立馬察覺到危險來臨。他二話不說,立馬釋放出自己的威壓進行抵御。
“啵”,好似氣球泄氣的聲音。
“噗”,一口鮮血噴出。釋放出的威壓被碾壓后,寒臘受到了反噬。
見到寒臘吐血,寒寒臉色微微一變。他雖然紈绔,但不傻。
“好啊!你們竟敢動手!信不信我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寒寒往前邁出一步,身上的氣勢不減反增。
這一招百試不爽,尤其是在知道自己是寒家大少的時候。此時的他已經幻想著眼前的一干人等跪在地上求自己的樣子。
“啪”,響亮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大廳內響起。
“寒家有你這樣的少爺,真是家門不幸吶!就算你腦殘也不能腦殘到這般地步吧!現在什么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嗎?
陸家跟你們家聯姻的事到此結束,你們從哪兒來回哪去,從今以后,陸家跟你們家毫無關系。我的話你們聽清楚了嗎?”
過了好一會,寒寒才從挨得巴掌中回過神來。“你敢打我?你有種!有種別走,給我等著!”
寒寒大聲疾呼過后,轉身跑出大廳,真從空戒中取出一支穿云箭,將它拉響。
“啾咻,啪!”
大大的“寒”字在空中浮現。
數十個呼吸過后,十幾名身穿寒家服飾的靈者從四面八方疾速奔來。
他們聲勢如虎,氣血旺盛,每個人的眼睛都充斥著無盡的殺氣。
“主公,小心,這幫人是死士!”韓非擋在劉昊身前,把他護在身后。
“拜見少主!”十幾名死士單膝下跪道。
“給我殺了他!”寒寒懶得多說什么,直接下令道。
“諾!”十幾名死士齊聲領命。
“像狼一樣的靈王境死士嗎?有趣!”劉昊輕念一聲。
“唰唰唰...”十幾名死士周身殺氣涌動,瘋狂的向劉昊殺去。
“不用你出手,這幫狼崽子交給我就行。”劉昊按住韓非的肩膀。
“可是,主公...”在看到劉昊毋庸置疑的眼神后,韓非止住了后面要說的話。
當死士踏入十米的半徑后,劉昊瞬間發動重力領域。
“嘭嘭嘭...”
注重速度的死士們被突如其來的重力狠狠地吸到地面上。
“噠噠噠...”的腳步聲響起,劉昊閑庭信步的走在他們身旁,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
忽然間,劉昊的目光朝一點鐘的方瞥去,然后,快速收回。
“難道發現我了?不應該啊!這的確是領域,我到要看看你能支撐多長時間?是否像他們說的那樣玄乎!”隱匿在園林里的陸燭在心里嘀咕道。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過來!”寒寒往后連退三步,即使劉昊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劉昊沒有繼續前行有兩個原因。一為領域范圍有限制,二為他必須要讓重力領域摧毀他們的斗志和身軀,使他們失去戰斗力。
“寒家少爺,你是不是從小到大沒有吃過虧?眼前的形勢你難道沒有看清嗎?死士固然是死士,但他們也是活生生的人!每一名死士家族培養出來都不容易,他們應當犧牲在有價值的地方,而不是為了某個傻瓜的意氣用事,平白無故的死在這里。
我與他們陣營不同,但我為他們感到不值!”
攻人先攻心,在劉昊的這番話下,不少死士的斗志瞬間瓦解。沒有了斗志,再加上重力領域的壓制,戰斗力迅速降為零。
“少爺還是太嫩了啊!”寒臘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
“敢問公子貴性?還請手下留情,少爺出門少,有得罪的地方,我在此替他向您賠不是。”寒臘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當下處于劣勢的情形下,自己的姿態一定要低,最好能借此觸動他的惻隱之心。
“寒長老,你在做什么?寒家的臉都給你丟盡了!這件事我一定要在回去后告訴父親,讓他重罰你!”寒寒指著寒臘,破口大罵道。
劉昊感覺差不多了,停下的腳步再度邁起。
寒臘本想阻止劉昊,但他覺得不動比動好,再者少爺的確要接受點教訓。雖然不知道這神秘公子的身份,但讓他來當少爺的人生導師還是不錯的。
“啪!”
與之前的巴掌印對稱。
寒寒原地旋轉三周,停下后一臉的呆滯。
兩巴掌,自己被他打了兩巴掌。自記事起,就再也沒有挨過打。
屈辱,不甘,憤怒,報復,恨意,種種情緒瞬間涌上心頭。
“我記住你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寒寒咬牙切齒的嘶吼道。
“代價?就憑你嗎?我看是笑話!”劉昊轉身對寒臘說道:“帶著他和躺在地上的人走吧!這里是南揚州州城,社會秩序要穩定,動靜太大,庭隊面子上過不去。”
劉昊的話一語雙關,讓寒臘的心“咯噔”一下。“謝公子,我這就帶少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