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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五年打造常青藤大學之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之我是大空頭

  烏克蘭檢察官制服,顏色總是充滿獨特的韻味。

  藍色制服套在薩沙.安東諾娃.季末申科身上,她金黃的頭發,白皙的膚色,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英挺感覺,

  但若換上禮堂的正式黑色制服,明晃晃的金黃色肩章和領徽就又多出來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覺,因為那將代表著神圣而又不可侵犯的法律。

  而此時,穿著白色大檢察官才可以穿的制服,薩沙臉上卻多出來了一絲羞澀和怯紅,大法官制服可不是她一個還在讀書又是實習的學生可以穿的。

  當然,這并不是讓她臉色像是烤炭一樣,紅到耳朵根的原因。

  實在是,姐姐和姐夫太可羞羞了。

  大半天的還讓人家來騙人家學習。

  薩沙一雙手捂著臉,關上房門,進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

  只能隔著手縫,從縫隙里懷著三分好奇,三分期待,去看那不可思議的一幕。

  老天!

  姐姐是蛇精變的么?

  不然怎么可以將自己的腰三百六十度翻轉。

這個姿勢會不會太  “薩沙寶貝”

  叫我了。

  薩沙.安東諾娃.季末申科夾著雙腿,捂著臉走了過去,實在不敢去直視沈建南烏黑的眸子。

  那雙眸子太可怕了,就跟壁爐里的火焰一樣,她害怕自己被燃燒掉。

  壁爐的火,仍然在慢慢燃燒著。

無煙碳將整個客廳變得猶如春天  烏克蘭自古就被譽為歐洲的糧倉,確實是有原因的。

  在這里,北方平原寸草不生,在核輻射的高溫下寂寞蒼涼,但南部區域芳草萋萋,等到成熟季節,連成波浪的金黃色田野,讓人深深地迷醉其中。

  一日下來。

  沈建南調整好了身體狀態,準備見一見帕夫洛·伊萬諾維奇·拉扎連科和新任總理庫馬奇。

  如果想要在烏克蘭做一個全面的托拉斯框架,這兩個人是完全繞不開的。

  而此時,基輔總理府。

  帕夫洛·伊萬諾維奇·拉扎連科坐在列昂德·洛維奇.庫馬奇對面,正一臉激動地說著什么。

  “列昂德。聽我說,這真的是一個千年難逢的機會,卡隆他們都可以干,為什么我們不可以?”

  “如果我們可以買下南部所有的燃氣公司,將可以壟斷所有的燃氣供應。”

  “想想看,這將是一筆多么巨大的財富?”

  作為總理,庫馬奇最主要的職責就是管理礦業和能源,而政府推動的私有化進程,他又豈會看不出其中蘊藏的機會。

  但是去買下這些公司,要的錢太多了,可如果和外國資本合作,被人知道的話,那將會被打上一個賣國的標簽,這樣對他的政治生涯太不利了。

  “帕弗洛,讓我再考慮考慮,這樣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他是華夏人,我們和他合作,那樣”

  帕夫洛·伊萬諾維奇·拉扎連科一聽庫馬奇還要考慮,激動地站了起來:“老天。列昂德,你還需要考慮什么?我們能夠在權利上幾年?五年,十年?看看北極熊,他們連石油公司、通訊公司都被各大家族瓜分了,難道你不希望你的家族像阿布、馬兒金他們一樣,永垂不朽?”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帕夫洛·伊萬諾維奇·拉扎連科平復了下呼吸,才壓低聲音道:“沒人知道這個國家未來會怎么樣,現在五大常任理事國要求我們銷毀核彈,但誰能保證他們以后不翻臉。”

  “這是我們的機會,至少,我們以后就算失去了權利,也還有用不完的錢。”

  “而且,這完全是合法的。我們用錢買下那些人手里的股份,他們還會感激我們的慷慨和大方。那可是美元列昂德,美元!”

  “并且,如果你得到了沈的支持,說不定可以打敗那些混蛋,成為最有權利的人?”

  “我想你也知道沈掌握著多么龐大的資本,整個歐洲都在他的名字下瑟瑟發抖。”

  “有了他的支持,那些反對者根本就不會是你的對手。”

  “他和奧德賽軍方還有兵工廠的關系還非常緊密,連老庫里申科這種頑固不化的家伙都做出了選擇,列昂德,你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在這個風云變幻的時代,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是什么樣子。

  今天掌握著權力,也許明天就會被政治對手抓到把柄,攻擊下臺。

  列昂德·洛維奇.庫馬奇的眸子里閃過一片混亂的掙扎,在取舍之間反復權衡了許久,他盯著帕夫洛·伊萬諾維奇·拉扎連科的眸子說道:“我可以見見他,但我不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這個國家,你明白么?”

  帕夫洛·伊萬諾維奇·拉扎連科心里一陣狂喜,他知道,列昂德·洛維奇.庫馬奇這算是答應了。

  什么為了國家!

  都是一張無恥的遮羞布罷了。

  當然,這種事拉扎連科才不會愚蠢地拆穿,他連忙點頭道:“我明白,那我馬上就跟他回話。”

  在人類已知的歷史上,面臨了無數又一次滅絕的危險。

  流星撞擊、狂風暴雨、山崩地裂,在大自然的天威下人類就像是行走在滄海一粟中的塵埃一樣渺小。

  但天作孽尤可存,人作孽不可活。

  一定非要說人類經歷的最大滅絕危機,非冷戰莫屬。

  數萬顆核彈部署,如果在全球爆炸,可能地球依舊完好無損,但人類,勢必會被從地球上抹除。

  幸而,這場最大的滅絕危機,終究是在人類的理智下,悄然結束。

  很多人,都將結束冷戰危機的功績歸結于布什的執政,歸結于戈爾巴喬夫的退讓和無能,殊不知,真正讓核戰沒有爆發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烏克蘭付出的慘重代價——切爾諾貝利。

  從基輔地標獨立廣場出發,先往東沿克列沙蒂克街走五分鐘,然后折向北邊的弗拉基米爾斯基街繼續走十分鐘,一棟泛著歷史氣息的教堂矗立在巷子盡頭。

  不過在八個月前,教堂的一部分成為了博物館,取名切爾諾貝利博物館,紀念切爾諾貝利事故六周年。

  博物館不大,比起安納托利亞文明史博物館,顯得要渺小很多。

  既沒有安納托利亞文明史博物館的氣勢輝煌,也沒有它那種順著時間長河獨自穿梭的孤寂感。

有的只是一種沉重、肅穆、以及濃濃的不忍  進入大廳,天花板上懸掛著一些牌子,上面用烏克蘭語寫著地名:維尼夫卡、科羅哥特、科拉斯涅……一共七十四塊,沿著臺階向二樓展館延伸,直到中央展廳。

  在那里,黑色的“切爾諾貝利”字樣顯得格外沉重。

  燈光幽暗,墻上、玻璃櫥窗里展示著大量黑白照片、當事人與家人的來往書信、政府文檔、報紙摘錄、重要人物的衣物……而這些,每一件物品都代表著一段故事、一個生命。

  “親愛的納迪婭:此時此刻,我很高興有你這樣的親人和真正的朋友在身邊。我活著是因為愛:愛著你,愛著母親,更深愛這片土地……”

  寫這封信的是弗拉基米爾·普拉維科1986年4月26日凌晨切爾諾貝利核事故發生后,他與戰友維克托·基比諾科率領兩個消防班率先沖進現場,冒著致命的核輻射危險實施滅火,兩人被嚴重燒傷。1986年5月11日,年僅二十三歲的普拉維科在莫斯科的醫院去世。

  二號展廳開始的地方有個書桌大小的展臺,模擬切爾諾貝利4號機組從爆炸到封堆的全過程:先是完整的4號機組,隨著夜幕降臨,機組亮起燈光。

  忽然,一聲巨響,機組的一角被炸毀,并燃起熊熊烈火。

  之后,直升機飛來滅火,4號機組隨后被封上一層厚厚的“石棺”。

  在安然.卡戴珊帶領下,沈建南在一只透明的玻璃櫥窗前停下了腳步。

  隔著櫥窗可以看到,里面關著一只怪物,有著豬的腦袋,前蹄卻有四五只,后蹄卻長得像雞爪一樣。

  如果牌子上寫了,這是母豬受到高放射性物質污染后產下的一只畸形豬仔,恐怕誰都無法認出這玩意居然是一頭豬。

  挽著沈建南的胳膊,安然.卡戴珊悲哀說道:“那一年,我原本是該回來參加搜尋和調查的,但老將軍,卻強制將我調到了德國”

  這是一個難以承載的話題。

  不經歷那個時代,終究不知道這件事有多么沉重。

  就連沈建南自以為早喪失了人性,但小豬標本、受難者的照片、為救災而獻身的畫像、以及遍布塵埃的新照片,荒涼和寂寞,每一張,都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后面的展廳,沈建南不忍安然.卡戴珊再去觀看,等到兩人出了博物館,站在陽光下沉默無言。

  烏克蘭曾經付出的代價,讓全世界都看到了核武器的恐怖,引起了各國反冷戰、反核武器的巨大浪潮,也因此,才最終有了冷戰的結束,蘇聯的分裂。

  但結果,如今的烏克蘭卻早已被世人遺忘,成為了各種勢力輪番爭奪的巨大蛋糕。

  作為曾經最出色的特工之一,安然.卡戴珊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國家,此時就像是羔羊一樣只能任人宰割。

  到底是身心結合了許久,沈建南感受到了卡戴珊心里的冷和意興闌珊,伸手抓住了她冰涼的手,放在兜里暖了暖。

  而這一個微不足道的動作,卻像是世家最熾熱的巖漿,一下子燒穿了安然.卡戴珊心里最后的堤防。

  “沈。我決定了,留在烏克蘭。”

  沈建南怔了下,隨之,露出了戲虐的笑容:“那我,豈不是要做女總統背后的男人?”

  安然.卡戴珊拋了個嫵媚的白眼:“前面后面,還不是你說了算。”

  一個小時后。

  兩輛軍用吉普車載著幾名荷槍實彈的軍官,護送一輛黑色轎車到了第聶伯河主干道旁一棟圓頂私人別墅。

  帕夫洛·伊萬諾維奇·拉扎連科和列昂德·洛維奇.庫馬奇早已站在院子里,等看到居然還有軍方的車帶著兩名少校一起前來,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看起來,沈建南和敖德薩軍方的關系,比外界了解得要更加緊密。老庫里申科居然一路安排兩名少校護送,就算是現任總統去,恐怕都不會有這種待遇。

  很快,車隊停下。

  安然.卡戴珊一身白色的妮子大衣,親昵挽著沈建南的胳膊走了下來。

  列昂德·洛維奇.庫馬奇的眼睛一亮,驚艷于卡戴珊的風姿綽約,但到底是能夠混到總理的人,僅僅瞬間,就將目光投在了沈建南身上。

  一米八的身高,看起來既不瘦弱又不單薄,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步子勻稱穩健,腳印似乎是丈量過一樣幾乎看不出來偏差。

  雖然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那雙烏黑的眸子,卻如萬年深潭一樣看不到底部。

  庫馬奇見過沈建南,但報紙上的照片和真人對比,完全是一種不同的感覺。

  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個震驚歐洲,打垮了英格蘭銀行的男人,似乎根本就不該在這個空間。

  當然,感覺只是感覺。

  庫馬奇很清楚,這都是名帶來的壓迫感,財富帶來的恐懼感,勢力帶來的震懾感。

  就像他曾經面對斯大林時,一樣會感覺到巨大的壓迫感。

  那是精神層次的巨大差異。

  很快,雙方湊到了一起。

  帕夫洛·伊萬諾維奇·拉扎連科就像是看到財神爺,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和沈建南握了握手,朝彼此介紹起來。

  資本家有情,政客有意。

  一番假得不能再假的客套,雙方大笑著朝別墅走了過去。

  在拉扎連科穿針引線下,氣氛很是熱籠,但等到沈建南說出自己的目的,列昂德·洛維奇.庫馬奇臉上的表情一僵,差點沒有直接翻臉。

  因為,沈建南要在烏克蘭投資一所大學。

  這是好事?

  理論上來說沒錯。

  但對于庫馬奇這種層次的人來說,又豈會不知道資本投資大學,會為一個國家埋下什么樣的禍患。

  更恐怖的是,安然基金已經在各地以慈善的名義投資年輕人和貧困家庭,資助了許多失學兒童。

  沈建南卻似乎沒有感覺到庫馬奇的情緒,自顧自說道:“庫馬奇先生。知識是人類最大的財富,只因為有了知識,才有了創新和改變,所以在不久之前,我在硅谷投資了幾個新的產業。但烏克蘭如今的教育水平實在是堪憂,必須得提高才行。

  我這么做,對于烏克蘭也是非常有利的。

  我可以向你保證,在五年之內,奧德賽大學就能夠成為世界超一流大學,名列常青藤大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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