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是經濟。”
  “糟糕的經濟讓每一個美國人都感到煎熬和不安。”
  “我們需要一個強大的國家,我們為美國的強大而感到驕傲,他讓全世界得到了和平。”
  “但同時,我們也需要工作,需要面包和食物,因為只有這些,才能讓我們的國家繼續強大下去。”
  “只是此時的經濟看起來非常糟糕,投資者們在離開美國,資本在流到新興市場國家,許多人失去了工作,沒有能力再照顧家庭。”
  “這是非常糟糕的局面,但高昂的稅率正在讓這些發生,并且沒有中斷。。”
  “投票給我吧。”
  “我承諾,如果我能夠上任,將在最短時間進行稅率改革。”
  “我會給大家一個全新向上的美國,一個年輕充滿朝氣,富有而又美麗的美國。”
  “美利堅萬歲!”
  華盛頓,白宮。
  Bush頹喪靠在辦公室的椅子上,臉色很是難看。
  加州是共和黨傳統票倉之一,這一傳統,持續了近百年。
  可是在今天得到的數據顯示,加州有超過百分之六十的選票,都投給了民主黨的威廉.克林頓。
  Bush有些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因為,在加州輸掉了選票,將意味著他恐怕要輸了。
  芝加哥以及波士頓,都是民主黨的傳統控制區域,古老的金融財團扎根在這些地區,即便他有沃克家族最強力的支持,但也不可能動搖摩根以及芝加哥財團和波士頓財團一百多年的掌控。
  鈴鈴鈴——
  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Bush揉了揉眉心,拿起了電話。
  “喬治,你現在有時間么?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電話是大衛.洛克菲勒打來的。
  他的聲音很平淡,似乎并沒因為共和黨的失利而有什么不滿。
  但兩家是一百多年的盟友,彼此從小就認識,
  Bush能夠聽出洛克菲勒心里的那種憤怒。
  夜深了。
  Bush出現在了一棟奢華的莊園。
  數百英畝的占地面積以及莊園里氣勢恢宏的羅馬式建筑風格,讓這棟莊園看起來充滿威嚴。
  不需要任何人帶領,
  Bush顯然非常熟悉這里的環境,因為這里是洛克菲勒莊園,布什在很小的時候就經常會來這里玩耍,粘在他的老大哥大衛.洛克菲勒屁股后面。
  很快,
  Bush推門進了一間裝修風格嚴肅的會議室。
  寬敞的會議室中坐著十幾個人,每個人身上都有著某種不凡氣勢,衣著考究,整齊,令人一看就知道不但擁有巨大財富,還有著遠超常人的精神力。
  那是,位高權重受人尊敬養出來的氣勢。
一名約莫七十出頭的老者坐在主席位上看了一眼Bush,并沒有因為他總統的身份而又什么拘謹或者熱情,其他人也沒有任何驚訝,淡淡掃了一眼  Bush,誰都沒有特別的熱情和歡迎。
  如果被記者拍到這一幕,必然會引起巨大的轟動。
  美國總統雖然大多平易近人,甚至在街上還會和路人打招呼,但實際上,那都是安排好的拍攝。
  真正的總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職業,稍有不慎就會遭到刺殺,哪里會像電視和報紙上那那樣平易近人。
  那些平易近人的總統,已經品嘗過子彈的美妙。
  比如,布什的上一任總統總統里根,以及再早一任的總統肯尼迪。
  Bush卻獨自一人關上門,走進了大廳,甚至坐到了首席老者下方空著的椅子上,并且,沒有露出任何被怠慢的不滿之色。
  沒有別的原因,長桌首席坐著的人有一個名字——大衛.洛克菲勒。
  而在場的人,全都屬于議會成員,洛克菲勒正是黨魁。
  “我想大家都意識到,現在的局面對我們非常不利,各位有什么好的建議。”
  “我們可能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羅斯.佩羅讓我們的預料出現了巨大的變數,這個白癡壞了我們的好事。”
  “還有那個該死的亞洲人,他打亂了我們的部署,如果沒有他在加州造成的影響,克林頓不可能如此輕易就在加州獲得勝利。”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們需要確定民主黨上任后會采取什么樣的政策?”
  “難道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么?”
  “你認為呢?那些骯臟的黑鬼不可能支持我們的,而那些平民現在都相信了民主黨宣傳的那套,現在支持我們的都是富人和中產階級,我們恐怕不得不面對失敗的結局。”
  “我們現在必須得考慮好來自老對手們的反擊,相信他們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
  約翰.杜邦不屑的聳了聳肩膀:“哦,你們會不會太擔心了?一幫土雞瓦狗的白癡而已,金融?老天,事實證明,這個世界永遠是拳頭大說了算,金融這種小孩子玩的把戲,即便給他們贏了一次,又能夠那我們怎么樣?”
  全世界都知道,杜邦家族是靠軍火發家的。
  金融市場的出現雖然對大宗商品具有很強的影響力,金融定價權甚至能夠在直接影響到大宗資源商品的價格,但對于軍火卻沒有太大影響。
  約翰.杜邦這么說,完全就是站著說話不腰。
  大衛·科赫揚了揚眉毛,有些不滿反駁道:“這并不對,我們應該對吃保持慎重,摩根以及那幫猶太人,一定會好好利用這次機會扳回一局的。”
  其他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杜邦和科氏的關系一直很好,科氏財團旗下的杜邦織與室內飾材就是有科氏出資,杜邦管理經營的,而杜邦又和摩根一起控股通用汽車,彼此的關系非常復雜。
  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根本就是在演戲。
看著這幫家伙們明爭暗斗,大衛.洛克菲勒皺了皺眉毛,目光停留在了  Bush臉上。
  Bush會意,布什家族和洛克菲勒在石油燃氣上,民主黨上任,以現在中東地區的和平,受損失最大的恐怕就是兩家了。
  “哦。不久前,土耳其那邊傳來消息,華夏再次派人和他們協商,希望能夠讓那艘船通過伊斯坦布爾。約翰,你怎么看。”
  這等于,直接踩到了杜邦家族的尾巴。
  中東地區戰火紛紛,杜邦家族可是從中賺的盆缽體滿,一旦開了這個先河,以后的裝備賣給誰去。
  “這絕對不允許,華夏市場不對我們開放,我們連一點好處都撈不到,而且他們的石油公司還在搶走我們的份額,如果他們和中東地區搞好關系,我認為對我們可能會非常不利。”
  “那你有什么好的辦法?”
  “除非,華夏能夠向我們全面開放市場。”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場秘密的會議結束。
  大衛.洛克菲勒獨自摩挲著雙手,坐在會議室里沉思著。
  良久,他開口對著空氣說道:“斯特林那邊新藥實驗的怎么樣了?”
  一名老管家,無聲無息從外面走了進來,雙手交叉合十,像是仆人一樣站在了門口。
  沒過多久,一名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出現在了門口,他拘押著身體像是面對著上帝,有些害怕說道:“并不順利,有三百多個試驗品出現了不良反應,六十二人死亡。”
  “效果呢?”
  “很不理想,對于癌癥的治療,甚至不如東方一些傳統醫療,而在艾滋病上,則沒有任何效果。”
  “但在腎功能方面我們取得了不錯的研究成果。”
  “說說看。”
  “人體所有吸收的東西,都需要經過腎臟過濾和排除,如果長時間服用我們之前研究的藥品,將會造成腎衰竭。”
  “也因此,水分和藥品殘留的毒素會無法排除留在血管內。”
  “但如果用我們的醫療器械進行透析,就可以清洗這些體內的雜志,暫時代替腎功能。”
  “我認為,這可以打造一條完整的產業鏈。”
  “比如說?”
  年輕人眼里閃爍起一股狂熱之色:“如果我們能夠構成藥品托拉斯,那么,我們將會是上帝。沒有人不會生病,我們可以擴大醫藥保險范圍,將一些藥品劃出報銷清單,如果人們無法承受高昂的醫藥費,就必須買我們的保險,而我們,就可以讓這個產業鏈變得更加完整。”
  不久,年輕人躬身離去。
  老洛克菲勒考慮了會,朝管家問道:“華夏那邊怎么樣?”
  老管家身體似乎變得更加拘樓了,但眼里,卻閃爍起一絲精光說道:“比起十五年前,要好的太多,但目前影響力只在大城市,尚無法真正打開華夏龐大的市場,在一些落后的地區,那里的人更相信華夏的中醫。”
  “毛真是一位偉大的人物,他打亂了我們近百年的布局。”
  老洛克菲勒由衷贊美道。
  協和醫院是他的父親老洛克菲勒對藥品帝國托拉斯最深遠布局,在全世界都獲得了極大成功,但在華夏,卻擱淺了整整半個世紀還要久。
  一切,都是東方那個巨人一樣的人物,蠻不講理的將協和收回了國有,讓這個計劃的發展變得極其緩慢。
  但幸而,那樣的人物也逃離不了上帝的安排。
  已經撒下去的種子,終究是生根發芽,得到了成長。
  “影視公司那邊的資源要跟上,這對我們的計劃至關重要。”
  “是。華爾街那邊收到消息,有很多基金管理人,都在土耳其里拉上建立了巨大的賣空頭寸。”
  “是受到那個東方人的影響么?”
  “是的。但土耳其似乎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們甚至認為這是一個機會。我們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們?”
  “那邊家伙一直野心勃勃想要恢復奧斯曼帝國的榮譽,還是留著給他們慢慢享受吧。”
  “那個東方人怎么處理?”
  怎么處理?
  老洛克菲勒不由沉思起來。
  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個人恐怕是洛克菲勒家族注定的敵人。
  甚至,可能會是跟摩根一樣強大的敵人。
  此子不能留。
  “去查清楚他真正的背景以及有沒有具體的后手,如果不夠做洛克菲勒的敵人,那就為太平洋增加一點養分。”
  “是。”
  帝國大廈。
  沈建南倒在艾薇兒柔軟的身體上,閉著眸子沉思著。
  他心中有一種緊迫感,壓抑,而又不安。
  源頭,他很清楚。
  像洛克菲勒這種對手,恐怕很快就能夠查清楚自己的底細,這個能夠和摩根爭斗一百多年的家族,比大多數人想象的都要恐怖。
  如今自己雖然逼迫摩根半公開承認了和自己的合作,也和艾薇兒有了孩子。
  但這些,依舊不是安身保命的絕對依靠。
  真正的依靠,還是必須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行。
  不由自主,沈建南想到了一張精致而又妖嬈的面孔,以及火熱奔放和能夠擺出任何姿勢的身體。
  “沈......求求你,放過我吧。”
  感受到沈建南的變化,艾薇兒.摩根嚇的瑟瑟發抖,忍不住哀求起來。
  她真的有點怕了。
  雖然很美。
  但......真會要命的。
  沈建南卻不管那么多,深情款款看著艾薇兒天真的眸子,低下了腦袋。
  夜色的曼哈頓,變得春暖起來。
  等到天色大亮,沈建南再次恢復了充沛的精力,帶著多名保鏢直奔華爾街。
  路易斯保險信托,是法國一家著名的信托公司。
  拿破侖在世時,這家公司就已經誕生,經過近兩百年的發展,它成為了法國國防部私下運作的生命財產安全信托公司。
  它的主要收入來自于世界各地富豪的資產管理,而讓他享譽全球的則是旗下的復仇管理基金。
  五十年前,曰本野口財團會長在美國被暗殺身亡。
  路易斯保險信托公司旗下的傭兵組織,出動了上千國際傭兵和殺手,付出了兩百多人的代價,在美國猶他州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以破釜沉舟之勢讓猶他州一個著名的財團從此衰落,到至今再無人提起。
  當然,路易斯保險信托公司并不是為了野口主持公道。
  主要原因是在野口在世時,深知自己在商業領域樹敵太多,以公證的形式聯合了三家信托公司購買了一千萬美元的復仇基金。
  根據合約條款,如果他遭到非正常死亡,那么誰替他復仇,誰就可以得到那一千萬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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