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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你可是我大姨子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逍遙小都督

  突如其來的小雪,讓東京城池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楊樓街的繁華不改,但終究是變了些模樣,來往的仕女都披著披風,也有些許貪玩的孩童,捏著雪球在街上奔跑。

  就在這瑞雪兆豐年的氣氛中,一個重磅消息在京城之內炸開。

  萬寶樓蘇軾蘇公子,得知淮甸旱災百姓流離失所,傾家蕩產湊足十萬兩白銀,購買米糧棉衣送去淮甸,以解百姓燃眉之急。

  蘇軾只是孤身一人,竟然比整個京都商賈湊出來的銀子還要多,得知消息的文人士子、王侯鄉紳,皆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事如疾風,剎那刮遍大街小巷,小到販夫走卒,大道王侯將相,都在稱贊蘇軾為當活菩薩。

  本就是一枝獨秀的大才子,各大詩會文會,甚至開始研究‘蘇學’,有名望的大儒也送了不少招牌、中堂之內的過來,盛贊蘇公子的仁善無雙。

  國子監的一幫老夫子,還煞有其事的探討蘇軾當不當的起‘圣賢’二字。

  結果自然是當不起,不過真君子當之無愧,若蘇軾這樣的人都當不起君子,大宋朝上下就全是小人了。

  每天到萬寶樓求見的人絡繹不絕,可惜‘蘇公子’以不求虛名為由全部推拒,順便給‘草尖’打了折,銷量又創下新高。

  現在文人士子腰桿也硬了,頂著個‘草尖’視為身份的象征,根本不怕曹賊借題發揮。

  畢竟蘇軾這么大的賢名,天子都得以禮相待表示愛才之心,曹賊若還敢動蘇軾,就是跟整個大宋朝過不去。

  曹賊看在眼里,暖在心扉。

  更讓他心暖的是陳姑娘,得知他拿出半數家財捐給朝堂賑災后,感動的都快哭了,第一次老老實實沒反抗,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忙完了這件小事,曹華回到了侯爺府。

  穿過廊道,可見些許丫鬟在院子里嬉戲,不少人都在窗口打量初雪的美景。

  瞧見駙馬爺走了過來,丫鬟又連忙恭敬的站好,等著他過去。

  因為人多,該擺的架子還是要擺,若所有丫鬟都變成玉堂那樣,估計家里會變成猴山。

  沒有在前宅停留,緩步走到后宅中,遠遠便聽到一串清脆的聲音:

  “自摸,清一色滿碼,公主輸五十文錢...”

  “玉堂,你有完沒完...”

  “無妨的,游戲罷了。”

  最后的女人聲音略顯成熟,是趙霏。

  走到窗口側目瞧去,卻見洛兒裹得很嚴實坐在桌子上首,豎著婦人髻,怕冷的緣故,把小臉都藏在毛茸茸的狐裘里面,時不時還搓搓手。

  趙霏身段珠圓玉潤或許是更保暖些,只穿著羅裙外搭暖黃色披肩,坐在洛兒身邊,若光論姿色,比年紀不大尚未展露女人風采又怕冷的洛兒美艷許多。

  曹華站在窗口瞧去,正好看見背對著窗戶的趙霏,坐姿端正,導致裙子繃得有些緊,腰下畫出一個充滿張力的弧度,水蜜桃似的很飽滿。

  這么一對比,旁邊尚未發育好的玉堂就可憐多了,前后都沒啥肉,看樣子得給她開小灶補補。

  正蹙眉思索間,綠珠抬眼便發現了他,連忙起身開口:

  “公子回來了。”

  趙天洛聞言站起身:“相公。”

  趙霏回頭瞧了一眼,微微頷首示意:“見過曹駙馬。”

  “你們繼續玩,我就過來看看。”

  曹華沒有打擾雅興的意思,準備離開。

  只是綠珠再輸下去就得脫衣服了,此時瞧見了救星,連忙起身:

  “公子,你來吧。”

  曹華見綠珠都快哭了,屋里幾個丫鬟怕也早已經敗陣,便來到屋里坐下。

  玉堂方才還很收斂,此時有公子在旁邊,頓時就放松了不少,嘻嘻笑道:

  “公子,你帶夠銀子沒,待會若是輸給公主掏不起銀子...”

  “就拿你抵賬。”曹華順口教訓了一句。

  趙霏很喜歡小玉堂,聞言輕聲打岔:“曹駙馬,玉堂挺懂事,你莫要教訓她了。”

  趙天洛碼著木頭雕刻的麻將,搖頭輕笑:“霏兒姐,你是沒見過玉堂調皮的樣子,能把相公氣的火冒三丈,有時候我都為她提心吊膽。”

  這說的,自然是上次玉堂膽大包天跑到趙天洛跟前講《水滸傳》。

  玉堂倒是頗為委屈,瞧了公子一眼,小聲嘀咕:“我很聽話的...”

  “不要說和麻將無關的話!”曹華搖頭輕笑。

  玉堂悄悄吐了吐舌頭。

  打了一圈,輸給小玉堂兩百文整。

  曹華覺得有些無聊,便看向旁邊的趙天洛:“娘子很冷?”

  “嗯,還好啦。”

  趙天洛頷首輕笑,望了望旁邊的趙霏,覺得不能冷落的這個姐姐,便輕聲道:

  “聽說金明池的雪景不錯,明天我和霏兒姐去賞景,宮里幾位娘娘也會去,相公你...”

  趙霏頗為好笑:“皇后出宮,自然是你相公跟隨護衛,這還用問?”

  趙天洛才想起這茬,聽見趙霏這般打趣,臉紅了下:“我倒是忘了。”

  趙霏打量坐在對家的曹華幾眼,又看向趙天洛,覺得二人根本不像恩愛夫妻。眼睛轉了轉,開口說道:“聽聞楊樓街的萬寶樓又出了新款簪子,洛兒每次都會買上一套,曹駙馬你有時候啊,也要表示一下。”

  話有兩層意思,聽在趙天洛耳朵里,自然是讓曹華上點心送她東西。

  而曹華卻是知道,趙霏這是再說他瞞著身份不說,還賺自己夫人的銀子,心不誠。

  曹華呵呵一笑:“謝霏兒姐提醒,明天就去萬寶樓選套最好的簪子。”

  聽見這話,趙天洛倒是緊張起來:“相公,你可莫要為難蘇公子。”

  曹華點了點頭:“自然不會。”

  “要給銀子,不能白拿,蘇公子為了賑災捐了十萬兩白銀...”

  趙天洛認真叮囑,想了想,又覺得萬寶樓的簪子太貴,相公俸祿不多恐怕買不起一套,又說道:“還是算了,改天我自己去吧。”

  “無妨,我去即可,這是我這當相公應該做的...”

  越是這么說,趙天洛越是緊張,生怕曹華又帶著幾百黑羽衛上門買東西,到時候恐怕相公敢給,萬寶樓都不敢要。

  她正想繼續叮囑曹華不要亂來,忽然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看向曹華。

  睫毛微顫,臉色微紅,還...帶著幾絲羞憤!

  曹華莫名其妙,微微蹙眉:“娘子,怎么了?”

  “沒...沒什么...”

  趙天洛偏開眼神,只是看著麻將,不再說話。

  因為天氣冷,桌子上蓋著毯子,四人的雙腿都放在毯子里,沒人能瞧見下方的動靜。

  曹華略顯莫名,以為趙天洛又想到他迫害‘蘇軾’的場景,略顯無奈的:

  “放心,我不會對蘇軾怎....么...樣....”

  說話間,忽然察覺小腿內側被蹭了下,動作輕柔,帶著幾分挑逗。

  什么鬼?

  曹華眨了眨眼睛,望向旁邊的娘子,卻見她神色平靜,沒有什么不對勁。

  不是洛兒?

  曹華又看向右手邊的玉堂,哪想到玉堂把牌一推:

  “胡了,滿碼,公子輸五十文。”

  也不是玉堂!

  曹華微微蹙眉,抬眼看向對面的趙霏。

  臉兒微圓的趙霏,此時略顯局促,雖然全神貫注的看著麻將,但臉頰上明顯有幾分異樣潮紅。

  察覺他的眼神,趙霏還抬頭瞄了一眼,帶著幾分莫名意味。

  曹華咳嗽一聲,只能當做沒發生過。

  推牌,碼牌。

  趙霏手有點抖,眼神也有分飄忽,連牌不夠‘小相公’了都沒發現。

  曹華滿臉古怪卻又不好表露出來,只是心不在焉的給玉堂送錢。

  哪想到沒過一圈,腳尖忽然被踩住了,還輕微的擰了下。

  他抬眼看去,卻見趙霏眼中顯出幾分惱火,踩在腳尖上的小繡鞋也加重了幾分。

  他微微蹙眉,就差攤開手問:

  你想做甚?你可是我大姨子!

  只是趙霏低下頭去,當做什么都沒看見。

  稍許。

  曹華正滿腦袋問號的碼牌,小腿被輕輕踢了下,不久后,又被小繡鞋踩住腳尖,用力擰了下。

  趙霏頭垂的很低,看不到表情,只是輕輕咳了一聲。

  這也太欺負人了些!

  曹華眼神微沉,抬腳踩住了那只繡鞋。

  “嗚—”

  趙霏珠圓玉潤的身子一抖,差點叫出聲來。

  趙天洛莫名其妙,偏頭看向她:“霏兒姐,怎么了?”

  “沒什么,打錯牌了...”

  趙霏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勾了勾耳畔的發絲。

  曹華心里冷笑,踩住那只繡鞋不放,有學有樣的輕擰了下。

  趙霏眼神五味雜陳,抬眼狠狠瞪了一眼,又示意旁邊的趙天洛。

  曹華眼睛微瞇眼,暗道:你還知道我老婆在跟前?

  見她知道了分寸,便松開了腳。

  推牌,碼牌。

  只可惜,沒過多久,他的腳又被踩住了,這次還變本加厲的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九筒!”

  曹華把牌重重放在桌子上,看向對面臉色緋紅難以掩飾的趙霏。

  常言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被個風嬌水媚的小寡婦這么挑逗,還是開天辟地頭一回,當他京都太歲是沒見過世面的青澀書生?

  曹華眼神微冷,右腳踩住那只繡鞋,左腳順著柔膩腿肚緩緩向上,朝著腿根滑去,摁在柔軟豐盈之上,輕輕揉了揉...

  莫名的觸感,讓人心中一蕩。

  “嗚——”

  趙霏身體猛地一顫,豐潤雙腿夾住靴子,呼吸急促,那有心思再打麻將。

  把手伸到桌子下,死死摁住裙下那只靴子,想要推開。

  趙天洛微微蹙眉,關心道:“霏兒姐,怎么了?”

  趙霏滿臉窘迫,本就是逆來順受的性子,那里敢明說,急急慌慌道:“洛兒,我..我有點頭暈,去你房中休息會兒...”

  趙天洛微微點頭,便喚來丫鬟把趙霏送回了房間。

  曹華搖頭輕笑,正想叫寒兒過來補位,手臂趙天洛抓住了。

  他回過頭來,卻見趙天洛眼中帶著幾分惱火:“玉堂,你先出去。”

  玉堂意猶未盡,略顯可惜的抱著一大堆銅錢走了出去。

  趙天洛這才冷冷瞪著他,咬牙切齒道:“你這奸賊,怎么敢...怎么敢在霏兒姐眼皮子底下對我...”

  曹華眨了眨眼睛:“娘子,我對你怎么了?”

  趙天洛頓時語塞,她那里好意思說被人挑逗,咬牙切齒許久,也只能氣悶道:

  “你做的事,你自己知道。”

  說著便裹進了狐裘,起身快步走出去,行走的時候身體有些顫抖。

  “嘿——”

  曹華看著人去樓空的屋子,攤開雙手,更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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