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拉的提煉方法我已經教給他的,從天賦上來看,他和他的本體基本上是相同的,至于性格的話...觀察的時間有點短,但就根據目前他的表現來看,也是差不多的。”
“就這樣嗎?”
“有一個很值得注意的問題,他的瞳力和查克拉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增長著!”
“瞳力?你是說他已經開啟了寫輪眼?可是為什么剛才他沒有使用寫輪眼?”
“他對于自身力量的掌控還是很弱,我也是在不停的監視之下,才發現他的異常。”
這一點,才是月最關心的。
這個‘佐助’,自打覺醒了意識并且成功提煉出查克拉之后,竟然自動開啟了寫輪眼!
雖然只是一個勾玉,但這在正常的宇智波身上,是前所未見的。
“兜,你覺得他需要多久才能夠成長起來?我是說,他成長到和佐助同樣的高度。”
這可不是指現在的佐助,要知道佐助跟在卡卡西和止水的身邊,他的實力每天都在增強著。
而眼前這個克隆體,盡管他在瞳力和查克拉這方面有著優勢,但他的起點實在是太晚了。
兜沉思了一會,然后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如果佐助沒法成功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話,應該需要三年!”
這場戰爭和以前的忍戰是完全不同的情況,大國之間絞肉機形式的戰場基本上是很難出現的,除非是大陸上的大國爆發了戰爭。
但是在曉和渦之國的威脅之下,這種情況很難會出現。
曉沒有一個固定的根據地,他們也沒有固定的據點,他們的部隊以白絕為主,這玩意完全不需要考慮后勤。
而渦之國...云忍要強行跨海發動大規模進攻也是有心無力。
因此這場戰爭在短時間內結束是不現實的,必然會以無數的小股戰斗持續的放血。
兜已經察覺到了,月培育這個克隆體的目的似乎不僅僅是為了觀察佐助融合阿修羅查克拉之后的情況,他似乎還有著其他的目的。
但他沒有問出口。
“除了‘佐助’以外,其他的人還沒有醒過來,但根據生理表現來看,他們的蘇醒應該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
目前只有‘寧次’身上被植入了改良過后的因陀羅和阿修羅的細胞,目前還沒有值得注意的現象發生。”
“一個一個來吧,其他人...先控制他們的蘇醒時間,在確定日向的情況之后再開始其他的嘗試。”
“我明白了...”
兜的嘴角帶著微笑,他并不抗拒這種實驗。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們可以打破忍界的這層天花板。
甚至可以說,兜現在所做的一切,是在改造這個世界。
離開了兜這邊的實驗室之后,月感應了一下其中一個飛雷神千本的位置,估算了一下距離,然后便朝著那個方向趕去。
花費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月來到了被雷之國和火之國夾在中間的小國家。
‘把我的千本放在外面,前輩還真是夠謹慎的...’
衣袖位置爬出數條白色的小蛇,小蛇吐著蛇信子,然后爬向了一個方向,月跟在它們的后面,朝著大山深處走去。
沿著山路蜿蜒前行,然后月跟著小白蛇走入了一處山洞。
“月君,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
大蛇丸笑呵呵的沖著月打了個招呼,綱手和靜音兩人在一旁只是看了月一眼,然后又專注于手上的事情。
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綱手被大蛇丸給帶壞了,還是說她以前就是這么搞研究的,此時的她正對著一具尸體瘋狂解剖,滿手的血液。
靜音的臉上有著莫名的情緒,但綱手卻是平靜無比。
默不作聲的觀察了一會之后,月也發現了他們到底在搞些什么東西。
邊上擺放著的,是當年卡卡西從飛段身上砍下來的那條手臂。
“前輩,您二位應該看不上飛段這種能力吧?”
大蛇丸的保命底牌連月都不敢說完全清楚,而綱手的百豪之術堪稱開啟之后的不死之術。
“不是月君想的那樣呢...我們確實對飛段的能力不感興趣,但是...這家伙背后的邪神,我們可是感興趣的緊!”
說到神靈,月挑了挑眉頭,然后饒有興致的看著大蛇丸,等待著他的下文。
隨后,大蛇丸從山洞的最深處抓出一個滿臉驚慌的男人。
這里不止他一個人是如此遭遇,在他的身后還有著七八人蜷縮在角落之中。
這些人都是占山為王的土匪,抓來做實驗對大蛇丸和綱手來說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在將這個驚恐的男人帶到月的面前之后,大蛇丸毫不留情的直接斬斷了他一條手臂,山洞內頓時回響著痛呼聲。
綱手和靜音同時皺起了眉頭,隨后大蛇丸立刻將其給敲暈,這才恢復了安靜。
而身后那些蜷縮著的人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那男人已經陷入了昏迷,月也沒有多看他一眼,而是興致勃勃的看著那條在地上活動的手臂。
“殘余的神經反射?還是你們已經將飛段的能力給徹底研發了出來?”
“我們已經將飛段的能力嫁接到了他們的身上,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人都具備了不死之身!”
“那那個所謂的邪神呢?”
“很遺憾,他們并沒有溝通邪神的能力,我和綱手仍然在研究之中...”
研究邪神,是為了堪破這個世間的神靈,最重要的,就是為了死神。
可是這個世上除了尸鬼封盡和那個死神面具以外,再無其他的辦法直接溝通死神。
使用尸鬼封盡的代價就是死亡,而那個死神面具,大蛇丸曾經對它有過想法,但毫無收獲。
因為那一次幫助月釋放水門的靈魂,已經讓他上了死神的黑名單了。
再來一次的話,他絕對會死!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過于打擾您二位了,至于我過來找前輩的原因,是為了信。”
信就在這里,他老老實實呆在綱手的身邊,全神貫注的看著綱手的動作,似乎是在學習。
而大蛇丸,則是挑了挑眉毛。
“噢?月君以前可從來都沒有開過這個口,難不成是遇到什么難題需要用上信的體質了?”
“前輩,我認為我們兩個之間不應該互相了解的很透徹,就像我從來沒有問過你,你打算利用漩渦的血脈在信的身上做什么一樣。”
大蛇丸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不再抱有打探消息的想法,朝著信招了招手,他立馬就小跑了過來。
信這個孩子的體質非常的特殊,他能夠融合忍界所有的血繼限界而不受到任何的反噬,包括宇智波、千手和漩渦。
但他的體質也沒有想象之中的那般逆天。
比如,就算他移植了宇智波的血脈,他也很難開啟萬花筒寫輪眼。
或許大蛇丸死在他面前有戲。
又比如,千手柱間的細胞可不是什么血繼限界,該吞噬起來還是毫不留情。
如果他真有那么逆天的話,大蛇丸早就將他給當成轉生容器了,也是因為信的研究價值大于轉生價值,大蛇丸才一直將其給帶在身邊。
“那么,我就告辭了。”
抽取了信大量的血液之后,月離開了這個山洞。
隨后,他直奔火之國而去。
一直來到了自來也的營地附近。
等待了一會,自來也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大玉螺旋丸!’
轟隆一聲巨響,自來也出現的位置被砸出了一個直徑七八米的巨坑。
而自來也早就料到了月這次可不會再跟自己客氣,他也是早有戒備,提前使用了替身術躲開了攻擊。
不過下一刻,劍光便已經映入了自來也的視線之中。
龍泉劍抵在了自來也的脖子之上,冰冷的質感讓自來也脖子上的毫毛倒立起來。
“行了,說正事吧!”
他抬起了手,直接將脖子上的龍泉劍給推開,神色也沒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臉,而是非常的肅穆。
同時自來也的注意力也高度的集中著,時刻防備著月的攻擊。
因為他知道,如果月還是要出手的話,那就代表著他不僅僅是為了給自己來個下馬威了。
“上次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我向你道歉。”
看著將龍泉收回劍鞘的月,自來也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是服了個軟,畢竟他把玖辛奈送給月的禮物給弄壞了。
“我要見鳴人!”
“為什么?”
以如今他們兩人的關系,月已經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只要和自來也打個匯報就能夠去見鳴人了。
而且自來也察覺到,月和九尾之間怕是有著什么聯系。
他可是無比的相信,鳴人能夠成為完美的人柱力!
“為什么?”
月臉上帶著冷笑。
“你知不知道,那天要不是因為我和我父親,九尾可能會直接突破封印?”
自來也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悔意,但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為了保留住我父親的查克拉,我在鳴人身體里面的查克拉因為加固九尾的封印而損耗殆盡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
這事關以后的某一天,他們一家四口能不能夠見面,能不能齊聚。
自來也明白,自己沒有理由阻止月。
于情,水門是自己的弟子,鳴人現在也成了他的弟子,玖辛奈也就像是他的兒媳婦一樣。
于理,要是他不答應的話...那就真的要和月成為仇敵了。
自來也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話,轉身便走。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之后,鳴人的身影自遠處飛奔而來。
直接沖到了月的懷里。
他有很多的話想要說,但真的見到了月,卻什么也說不出口,然后他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和九喇嘛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年,如果這三年之內你沒法取得九喇嘛的信任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鳴人...’
月的心里也很糾結,一方面是和九喇嘛的約定,再加上他擔心鳴人像玖辛奈那樣被人給害了...
而另一方面,則是他也希望自己的弟弟變得強大,希望他能夠成為九喇嘛的伙伴,成為最強尾獸的完美人柱力。
月現在完全有那個實力直接幫助鳴人強行將九喇嘛的查克拉給奪過來,剝離九喇嘛的意志和查克拉,讓鳴人成為一個不完美的完美人柱力。
但那只是治標不治本,還會嚴重破壞他們兩個和九喇嘛之間的關系。
所以,這只能靠鳴人自己了。
此時自來也在一邊默默的觀察,不過月今天也確實沒有其他的心思,在花費了一點時間將自己的查克拉重新注入鳴人的體內,設置好激活條件之后,他便喚醒了鳴人。
“哥哥?”
“上次和父親聊了什么?”
立馬回想起上次和水門的相見,蘇醒過來的鳴人頓時拋開了所有的心事,將那天他和水門的所有談話都告訴了月。
他和玖辛奈是怎么認識的,小時候的月是怎么樣的,他們夫妻對他們兩兄弟有怎樣的愛和期待。
月面帶微笑的聽著他訴說著,全程沒有說話,一直到他講完。
然后,他才說起了鳴人想要說的事情。
“宇智波佐助現在和卡卡西,還有宇智波止水在一起。
不要怪我們幫助了佐助離開木葉,你要知道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就算沒有我們,他也會想法設法的離開他眼中的牢籠...而且那個時候,如果他被木葉給追回去的話,你也猜得到他會受到什么樣的待遇...
鳴人,你應該很了解他,如果他陷入了那種處境,你真的認為他能夠和木葉和好嗎?
你聽我說完!”
鳴人想要開口,不過被月給打斷了。
“除了佐助的事情,你最關心的應該就是戰爭了,但這一點我并沒有什么好說的,你現在也沒有任何能力去改變這一切。
不過...如果你真的能夠改變宇智波佐助的想法的話,那么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阻攔你了。”
月說了這么一句讓鳴人有些不明所以的話,然后...
他身邊的月消失了,只留下一個卷軸。
鳴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自來也倒是先一步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走吧,這個卷軸應該是關于仙術的心得...
鳴人,或許,很長的一段時間...他都不會出現在你的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