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轉之術,這個術就像穢土轉生那般,以一個活體為代價,發動后可使活體得到與發動忍術的人物相同的相貌,并可使用特定人物會的一切忍術,包括血繼限界。
但只有本體所有查克拉的三成,行動也會受本體控制,永遠失去自我意識,查克拉用完后,受控體死亡,死后恢復原貌。
三成實力的長門和小南,自然不能夠對照美冥他們造成太大的麻煩,因此等到月趕回來之時,只能看見兩具尸體了。
環顧了一圈整個戰場,心中對這次襲擊造成的傷亡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月哥哥!大野木那個老頭朝著那個方向跑了!”
剛剛出現在香磷的身邊,香磷便告起了狀來。
沿著她手指的方向感知了一圈,月發現了正在離去的大野木和迪達拉,但沒有選擇追上去。
如今這里一地的雞毛,所有人的狀態都不是太好,就連曉組織的人都出現在了這里。
而且,就算自己真的追上去把大野木給干掉了,真正得益的也不是他。
渦之國的底蘊比不上五大國,水之國經過這么多年的動亂也沒有完全的恢復過來,他們還需要發育。
經此一役,云忍村短期內是別想發動進攻了,而巖忍村的話,失去了云忍這個肉盾,他們也只能把心思放在雨之國身上。
‘卡卡西已經發現了曉組織大概的位置,或許可以操作一下…’
心頭默默的思考著,手上則是幫助君麻呂他們治療著傷勢。
要說誰的傷勢最重的話,那無疑就是君麻呂這個扛在最前排的人了。
對于他的成長,月是倍感的欣慰,只要再給他幾年的時間,讓他完全的成長起來,其實力絕對是渦之國數一數二的!
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大量的忍者迅速的趕來,之前他們因為無法參與這種戰斗而躲得遠遠的,現在較忙回來幫助安置著傷員。
或許,這應該是忍者最獨一無二的一場戰爭了。
“你的戰果怎么樣?”
“放心吧,他們的損失只會更重。”
如果有的選擇的話,月是不想用這種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方式的。
但好在,他一次性嚴重摧毀了云忍的戰爭潛力。
再加上渦之國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他們應該能安穩一段時間了。
后續的救援一直持續到凌晨,在野乃宇趕過來接手了一切之后,月便趕到邊境線上巡邏了一遍,一直到天亮。
‘應該是平靜下來了…’
確認徹底安全,月便使用飛雷神回到了自己的研究基地之中。
這里,兜正在擺弄著一些器材。
“月少爺,研究已經有一些進展了,第一代成品也已經研制了出來,但我沒有合適的實驗題進行活體實驗,大蛇丸前輩身邊的那個叫做信的孩子倒是一個不錯的實驗對象,但是…”
兜的臉上充滿了疲倦,在月回來之前還有些擔憂,擔憂著戰場上的事情。
但相比起讓他上戰場去幫忙,無疑是把兜安排在這里更加能夠發揮出他的優勢。
“白絕呢?”
“您也知道,白絕的組織結構和平常人的大不相同,他們的身體似乎不會出現任何血脈上的排異反應,所以…沒有什么意義。”
月走到了他的身邊,拿起了一根試管仔細的打量著,試管里面裝的是血液。
“所以,我還是比較傾向于在信的身上實驗,就是如果成功的話,那我們必須將他從大蛇丸前輩的手中給奪回來,并且徹底掌控住他!”
“你這些年在做的事情,大蛇丸應該沒有得到什么情報吧?”
月沒有立刻談及信的事情,兜現在著手的事情,已經進行了好些年了,而他這幾年一直都跟大蛇丸在一起。
兜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
“我很肯定他不知道!”
“那就好…跟我來吧,讓你看看我另一項成果。”
月將手中裝滿血液的試管給收好,然后將手掌放在了兜的肩膀上,帶著他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兜只覺得畫面一閃,眼中的景象還是差不多,也是一個光線比較暗的實驗室,但這個實驗室他從來都沒有見過。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國度。
“跟我來吧。”
兜老老實實的跟在月的身后,不停的打量著周圍,腦海中思考著這個基地是做什么用的。
他的心中有了一些猜測,但不是很肯定。
跟著月一路兜兜轉轉,沿途的通道充滿了各式各樣的機關,機密程度可謂是兜見過的實驗室之中最高的。
兩人一路來到最深處,隨著月打開了最后一道合金制成的大門,兜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
兜的雙眼之中充滿了震撼,嘴巴也張大,他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而領先了他半個身位的月,則是一臉的復雜。
“您…”
兜張了張嘴,他看著月的側臉,有些不知道改說什么。
“他們馬上就要成為完全體了…也就是說…他們就要擁有獨立的意識了!”
月的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但兜只覺得毫毛倒立!
他走上前,撫摸著玻璃容器,眼神震撼的看著容器里面渾身赤果果雙眼緊閉的人,凝視了一會之后又走向了下一個容器…
一個接著一個,兜仔仔細細的打量著。
“月少爺,他們知道嗎?”
月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罪惡感。
“不知道!兜,立刻開始實驗吧,設備這里都有,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而且…我會處理掉他們的!”
最后一句話已是殺意凜然,就連兜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您把我帶過來是因為自己下不去手嗎?所有的數據我都已經交給您了,其實您沒有必要讓我知道這些東西的…”
“難道你也下不了手嗎?”
“不…我和他們并不是很熟悉,我只是…比較震撼于您竟然會有這種計劃。”
“那就開始吧!我去外面等你!”
隨著踏步的聲音漸漸的離去,這個房間之中只剩下了兜一個人。
他嘆了一口氣,然后選中了第一個目標,將其從玻璃容器之中給拉了出來,放在了手術臺上。
手掌放在那赤果果的人胸膛上面,感受著他的心跳,一時之間兜也有著躊躇。
良久,他還是劃下了手中的手術刀。
‘抱歉了…止水!’
躺在冰冷手術臺上的人,正是宇智波止水!
而其他的容器之中…日向寧次、輝夜君麻呂,最后的兩個,則是宇智波佐助…以及月自己!
這些全都是克隆體!
六道仙人后代的克隆體!
地表之上,太陽已經升起,晨曦照耀在月的臉龐上,讓他的面容仿佛鍍上了一層金色。
但卻怎么都掩蓋不住他臉上的復雜神色。
只有他自己知道,一步步的制造出另外一個自己,是什么樣的心路歷程。
而且…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對待那些克隆體。
他們的身體經過三年的培育,已經完全的成長起來,但心智就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
也就是一片空白。
三年前,自從月發現阿修羅和因陀羅的存在之后,就已經開始準備這件事情了。
首先是提取鳴人佐助,以及千手柱間和龍地洞提供的前代因陀羅細胞內的查克拉,轉接到自己的體內。
然后為了保證自己能夠融合這些細胞中的查克拉,他不得不創造出實驗體,而漩渦、宇智波、日向和輝夜,就是最好的選擇。
但月也不可能親自,或者直接用君麻呂他們來做實驗,因此他將心思打到了克隆體上。
這兩項研究一直持續了三年,但隨著克隆體的日益成長,月不時的看著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心中也難以言喻。
月的心中亂糟糟的,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在想著什么。
一直到兜從暗門走了出來。
“已經辦好了…宇智波佐助的身體內只植入了從鳴人血液中提取出來的阿修羅查克拉,其他人則是植入了阿修羅和因陀羅的查克拉…”
兜推了推眼鏡,表情倒是沒有什么變化,但語氣也有些波動。
“我剛監測了一會他們的情況,倒是沒有出現什么異常情況,具體的還需要長期的觀察。但我認為,我們不能讓他們這樣野蠻生長,至少需要讓他們擁有自己的查克拉,引導他們嘗試著激活這股力量。”
“你就不想問問我…還有沒有其他的克隆體嗎?”
這個其他…指的自然就是鳴人了。
不過,兜只是笑了笑。
月當然沒有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弟弟身上,有一個佐助就夠了,在他的心中,宇智波佐助只是一個工具人罷了。
至于其他的人…止水要是沒有碰上自己的話,早就成了一具尸骨了,而君麻呂和寧次,沒有自己的插手,他們的人生也可能會過得無比的凄慘。
因此,月取來他們的細胞克隆,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也不會過多的考慮要如何處理掉這些克隆體。
真正讓他心里產生負擔的是,他要自己處置自己…
尋常人無法想象,當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時,會是什么樣的心理感受。
特別是自己將要殺死自己。
讓他活著?
別開玩笑了,克隆體的思維可不是月能夠掌控的。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就是他的意識和記憶的起點,他沒有經歷過月任何經歷過的事情,也沒有任何月的記憶。
他就是活生生的另外一個人。
洗腦?
從某些方面來講,克隆體的性格應該是和本體高度相似的,月認為按照自己的性格,在發現有人洗腦自己之后,能夠安然的和對方相處下去。
而且當他們展現在世人的面前的時候,世人會如何看待他們和自己…
最好的選擇,還是讓他們完全不接觸這個世界。
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月少爺,以后我就呆在這里了,我需要每天檢測他們的生命數據,如果有什么異常情況的話,我會通知您的。
還有,等到他們覺醒了自我意識,我打算教導他們修行查克拉,而他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我也會引導他們的。”
兜看出了月的想法,自告奮勇的承擔起了這個任務。
對他來說,在花了一點時間接受這一切訊息之后,兜可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哪怕是到最后要殺死他們。
“其實我比較期待的是宇智波佐助,如果他能夠無縫融合鳴人體內的阿修羅查克拉的話,那就說明鳴人也可以!
到時候我們可以直接幫助鳴人成為這個世界的最強者!
而且…也能夠知道兩者合一的他到時候會變得有多強了!
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他們會不會失控!”
兜所說的話拉回了月的思緒,一想到這些人失控,月也是凝重無比,顧不得思考其他。
“你只能教會他們使用查克拉,忍術什么的就完全沒有必要了。不過即使這樣,我還是擔心他們會覺醒什么不得了的能力…
比如君麻呂的尸骨脈,止水和佐助的萬花筒,寧次那傳說中的白眼…這些能力可不需要學習什么忍術,這是血脈帶給他們的力量,只要覺醒了,他們自然而然就會使用這種力量!
所以…沒有什么重要的事的話,我還是會和你一起呆在這里的,以防備他們幾個生出什么亂子來。”
兜點了點頭,然后問出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如果在他們的身上全部成功了呢?我們要不要放任他們的成長?以及…要怎么安排他們?”
這個問題正是月所糾結的。
他一想到那種場面,就好像是在自己殺自己。
“你認為呢?”
他想要聽聽兜的意見。
兜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鏡片折射出一道光芒。
“如果我們能夠通過洗腦掌控他們的話,那我們就擁有了平推整個忍界的力量,無論是曉還是五大國,都無法再抗衡我們!
但…既然他們這些克隆體可以,就代表著您和君麻呂、香磷他們也可以!
既然這樣,為什么要留著這種不穩定的因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