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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妖神壓她!
石磯挑了挑眉,看來涂山并未對她女兒講關于她的事。
大概是因為她被天帝打入了天獄,自認為無憂了,更何況她的事對涂山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光彩事。
他們大概做夢也想不到,她出獄了,帝后不聲不響放了她,她回來了。
石磯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案幾,心里翻著舊賬。
“......咚......咚......咚......咚......”
每一下都敲在眾人心上,一個個山主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亂瞄。
“姑姑,琴......”有情將五色琴抱了出來。
石磯指指涂三娘,“還給她。”
“哦。”有情將琴抱了過去,當年賭琴之時,有情也在場,其中原委他也知道。
涂三娘接過琴時,心和手都顫了,兩百年了,太久了,久到她都絕望了,她以為她永遠都要不會來了。
沒想到......
玉指一寸一寸撫過琴弦,五色低吟,與主人訴說相思。
過了很久。
涂三娘收起琴,拭去淚水,人如花濺淚,我見猶憐。
“謝過娘娘。”聲音略帶嘶啞,動人心弦。
石磯笑了笑,真情假意她都不在意,她已經過了跟她玩心計的階段了。
“三娘可還記得兩百年前那道召我上天庭的天后法旨?”
涂三娘身子一顫,臉刷的一下全白了,面無人色。
其他人都豎起了耳朵,幾個令他們心肝砰砰,召我、天庭、天后法旨?
“咚......咚......咚......”
石磯手指不緊不慢的敲著桌面,聽在涂三娘耳中卻又急又響,如戰鼓擂動,她知道石磯在催她回答。
涂三娘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記得。”
石磯手指停頓,抬頭盯著涂三娘幽幽道:“時至今日我也不知天后召我為何,又為何召我,不知道友能為我否解惑?”
涂三年貝齒咬唇,楚楚可憐,卻不發一聲。
等了片刻,石磯追問:“道友是不知,還是不愿告知?”
涂三娘心中惶恐,她不敢說盡知,但也知道一些,但知道的不知道的她都不敢說,不要說妄議天后是不赦大罪,就是九炎妖帥她也得罪不起,更何況此事與她父親牽連甚深,她就更不能說了。
石磯看了涂三娘一眼,起身。
在坐眾人哪個敢坐著,都呼啦站了起來,整整齊齊兩排,人人躬身而立。
石磯正色道:“貧道的第一道白骨法旨是:三日之內清掃道場,今日沒來的,一個不留,由們共同出手,可有異議?”
“沒有!”
齊齊應聲,誰敢有異議,有異議的都涼了。
“很好,我會派死神跟隨們取回異端尸骨。”
“至于各大山頭所得,們各憑本事,貧道今日不取,以后也不會要,說一點規矩,貧道的白骨道場,不禁殺戮,不禁爭斗,諸位若有本事,殺了貧道便是白骨道主。”
“不敢!”
“不敢!”
一個個道人額頭黃豆大的汗珠滾動,嗓子發緊,喉嚨發干。
“但......”石磯聲音拔高:“但貧道的死神烏鴉卻不容傷害,貧道希望諸位牢記。”
“我等明白。”
“定會牢記。”
“不敢淡忘。”
石磯看向涂三娘,“聽到了沒有,三日時間,我給三日時間,是父涂山來見我,還是青丘一脈遷出白骨地界,們自己選,三日過后,便是涂山來了,我也會將青丘狐族抹去。”
眾人遍體凌寒,血液凝固,寒澈刺骨。
涂三娘更是兩眼無神,不是她不相信自己的父親,而是石磯早已成了她的魔怔,畏懼入骨。
石磯揮了揮手:“去吧。”
“是。”
一位位山主退走。
石磯又喚回石針與烏大安排好后續事情,才回了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