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越水七槻看著池非遲,臉上露出笑容,“要是你看到了漂亮的景色、或者遇到了特別的事情,要記得跟我分享哦!”
池非遲點了點頭,“我會的。”
一旁,毛利蘭、遠山和葉轉頭相視。
她們是不是應該給這兩人留一點空間、讓這兩個人好好告別啊?
不等毛利蘭、遠山和葉做出決定,窗外傳來說話聲。
“喂喂,你們幾個吵死人了!我還想在警察來到前好好睡一覺呢,你們站在窗戶外面說話,這樣我怎么睡得著啊!”
“對不起啊……”
毛利蘭、遠山和葉正好站在窗戶前,聽到說話聲,轉頭看向窗外。
“好像是增子小姐在埋怨……”
“是平次、柯南和村長大叔在樓下說話太大聲,吵到她了吧?”
樓上很快傳來鶴見肇的聲音。
“我倒是無所謂啦,跟你們這些名人不同,我只是一個行業新人,只有不眠不休地收集情報,才能寫出好報道,而且不知道那個怪物什么時候會出現……”
“嗚——”
怪異的聲音再度響起。
鶴見肇立刻噤聲,毛利蘭、遠山和葉也嚇得迅速遠離窗戶前,嗖一下跑到了池非遲、越水七槻身旁。
“又、又出現了嗎?”
“那個怪物……”
“又來了?”越水七槻兩步到了窗戶前,見非赤躥到窗臺上、用身體撞窗戶,連忙伸手將非赤拎起來,“非赤,你冷靜一點啦!”
非赤尾巴不停甩動,向池非遲求助,“主人,讓我出去看看,如果真的有鵺……”
池非遲從越水七槻手里接過非赤,將窗戶打開,和非赤一起探頭往外看。
旅館前方的空地上,一簇簇火焰燃起,逼得服部平次、柯南、竹隈殿輔三人連忙退開。
“是鵺!”搬到三樓的鶴見肇喊了出來,“那個怪物又出現了!”
“啊——”
三樓最左側的房間里,傳出丹澤道貴的凄厲喊聲。
毛利蘭、遠山和葉聽到叫喊聲,嚇得抱在一起。
“非遲哥,七槻姐,我們把窗戶打開,會不會很危險啊?”
“是、是啊,要是那個怪物跑進屋里來……”
池非遲見非赤安靜下來,收回視線,將窗戶關好。
“剛才那個叫聲……好像是丹澤先生,我們去樓上看看吧,”越水七槻對池非遲說著,想到毛利蘭、遠山和葉,轉頭看向兩人,無奈笑著問道,“你們兩個人應該不想自己留在房間里吧?”
毛利蘭、遠山和葉立刻點頭。
“服部、柯南、竹隈先生進屋了,他們應該也想去三樓看看,”池非遲把窗戶上鎖,“我們可以一起去樓梯口等他們。”
毛利蘭、遠山和葉再次點頭。
“好啊!”
“大家聚在一起,應該會安全很多!”
池非遲四人關上房門、走到樓梯口沒一會兒,服部平次、柯南、竹隈殿輔也跑上樓,一群人一起到了三樓丹澤道貴的房間外。
敲門沒有得到丹澤道貴的回應,竹隈殿輔立刻用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服部平次、柯南第一時間沖進房間,一眼就看到丹澤道貴倒在窗戶前的地板上,兩人連忙跑上前查看,發現丹澤道貴已經身亡,且丹澤道貴脖子下方有兩個并排的血洞,像是被毒蛇咬過。
“竹隈先生,這個房間的備用鑰匙,只有你手上的那把嗎?”服部平次轉頭向門口的竹隈殿輔確認。
竹隈殿輔連忙點頭,“是啊!”
柯南看著丹澤道貴的尸體,皺眉道,“那就是密室了。”
池非遲和其他人停留在門口,沒有往屋里走,看向房間的窗戶,“房間的窗戶開著,應該算不上密室吧?”
“不……在丹澤先生遇襲前后,我、柯南、竹隈先生一直待在旅館前面的草地上,盯著每一個房間的窗戶,就算我們中途跟增子小姐交流過,我們的視線也能看到這個房間,”服部平次解釋著,起身走到窗戶前,“要是有人通過這道窗戶進入這個房間,我們一定會看到的,但事實是,我們沒有看到任何人,那么,也可以說這個房間就是密室吧……”
說著,服部平次伸手推了推尚未打開的半扇窗戶,卻沒能推開窗戶,有些驚訝地愣了一下,“咦?這半道窗戶居然打不開嗎?”
非赤已經窩在池非遲衣服下,聽到服部平次這么說,用惆悵的聲音道,“主人,我看到了,是增子小姐……那個怪聲響起來之后,她用手里的瓶子,把一個兩端尖尖的小物品彈到了上方,當時丹澤先生正從這道窗戶探頭往外看,那個物品戳中了丹澤先生的下巴,緊跟著,丹澤先生就大叫一聲、退回了房間里……所以,今晚是增子小姐在殺人,根本沒有什么鵺鳥,對嗎?”
就這樣,它對鵺鳥這個傳說級食物的幻想,也在那一刻徹底破滅了。
“我之前說過了,沒有鵺鳥。”池非遲低聲回應了非赤,在心里嘆了口氣。
就算他不記得原劇情,有非赤在,他好像也難以獲得什么解謎的樂趣,不像那兩個人……
窗戶前,服部平次、柯南湊在一起,檢查窗戶有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
池非遲若有所思地盯著兩人,看了兩秒,轉頭看向身旁一臉沉思的越水七槻,低聲問道,“越水,你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當然想啊,”越水七槻想也不想地回答,抬頭看著池非遲,總感覺池非遲身上好像散發著一絲邪惡的氣息,仔細看了看池非遲的臉色,又感覺池非遲跟平時好像沒什么兩樣,試探著問道,“難道你已經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嗎?”
窗戶前,服部平次、柯南隱約聽到越水七槻的話,詫異地轉頭看向兩人。
已經知道了?不會吧,他們還完全沒有頭緒呢……
“你想知道就好,”池非遲回應了越水七槻,又看向窗戶前服部平次、柯南,主動問道,“窗戶有什么異常嗎?”
“沒有,”服部平次轉身離開窗戶前,走向池非遲,一邊回答,一邊琢磨池非遲是不是注意到了什么,“窗戶上沒有腳印、沒有什么不應該出現的痕跡,雖然有一側窗戶打不開,好像被卡住了,但這應該算不上什么奇怪的地方。”
柯南跟在服部平次身旁,出聲補充,“窗戶前的地板上、尸體旁邊的沙發上,也沒有掉落什么奇怪的東西。”
“怎么樣?非遲哥,”服部平次到了池非遲面前,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你有什么發現嗎?”
“窗戶有一半打不開,會不會是為了確定丹澤先生的位置?”池非遲已經有了掀桌子的想法,不等兩人回答,就看著屋里的窗戶,繼續道,“丹澤先生在房間里聽到怪聲后,打開窗戶,探頭往窗外看,而因為窗戶有一邊打不開,所以丹澤先生只能從另一半窗戶后探出頭,這樣一來,犯人就能確定他會從哪里探頭出去,再用事先準備好的毒針機關,讓毒針射中他的下巴……”
“毒針機關嗎?”服部平次轉過身,看著那道窗戶,心里存在疑惑,也直接說出了心里的疑惑,“可是剛才我說過了啊,在丹澤先生大叫之前,我、柯南、竹隈先生一直站在旅館前面,可以看到這道窗戶的情況,我可以確定,當時沒有人攀爬進這道窗戶,住在正下方房間的增子小姐雖然探出身往外看,但她手上并沒有拿著長竿子之類的東西往上方捅,當然,當時她手上也沒有彈射器之類的東西……柯南和竹隈先生也沒有看到那類東西吧?”
竹隈殿輔見服部平次看向自己,連忙肯定道,“我沒有看到那種東西。”
“我也沒看到。”柯南童音附和。
“另外,是同樣住在三樓的鶴見先生,”服部平次道,“雖然他當時也在自己房間的窗戶后,開著窗戶往外看,但他的房間與這個房間中間隔了兩個房間,他應該沒辦法用丟飛鏢之類的辦法、刺到丹澤先生的下巴,同時,那時他手上拿著一瓶可樂,手邊也沒有竿子、彈射器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