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毛利蘭、遠山和葉又嚇了一跳。
“染地先生遇害了?”
“真、真的嗎?”
“死因呢?”越水七槻皺眉問道,“他身上有傷口嗎?”
“他背上有很深的爪痕,”服部平次正色道,“那應該就是致命傷。”
“你說的爪痕,該不會是老虎之類動物抓傷的爪痕吧?”增子史繪問道。
“感覺比老虎爪痕大得多哦,”柯南稚聲回答,“每兩道爪痕之間相隔20公分左右,一共有四道。”
增子史繪走到柯南身前,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小弟弟,你在開玩笑吧?”
“怎么可能是開玩笑?你剛才也看到那個怪物了吧?”鶴見肇臉色難看,“是鵺鳥!染地先生一定是被鵺鳥給殺死了,傳說中,鵺鳥的爪子就像老虎爪子一樣!”
“嗡……”
池非遲感覺到手機振動,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頁面,有些意外地轉身遠離人群,接聽了電話,“父親……沒有,我在靜岡……”
服部平次、柯南、越水七槻聽到池非遲對電話那頭的稱呼,也都有些驚訝。
是池真之介先生嗎……
等池非遲打完電話回來,其他人已經打電話報了警,準備回到旅館里等待警方到來。
在此期間,一群人還重新分配了房間——毛利蘭、遠山和葉不想住在夏魯魯艾貝爾住過的房間,丹澤道貴主動表示自己換到了那個房間,讓毛利蘭、遠山和葉、越水七槻換到二樓住,另外,鶴見肇也打算搬到三樓住,服部平次正在考慮要不要跟鶴見肇換房間。
“畢竟和葉她們三個要搬到二樓去,”服部平次向池非遲解釋,“我看我們不如跟鶴見先生交換一下房間、也搬到二樓好了。”
池非遲當即表態,“我沒問題。”
“好,那大家就去收拾東西、交換房間吧!”服部平次看向其他人,神色嚴肅地提醒道,“換好房間之后,待在自己的房間里,在警方到來前,不要亂跑!要是有誰私自離開自己的房間,就會被我視作嫌疑人哦!”
說完,服部平次又對池非遲道,“非遲哥,跟鶴見先生換房間的事,就交給你去處理了,如果和葉她們更換房間時遇到問題,也麻煩你幫忙解決一下,我和柯南想留在這里,再檢查一下附近有沒有奇怪的東西。”
池非遲點了點頭,叫上越水七槻、毛利蘭、遠山和葉返回旅館,到三樓房間里收拾了一下,跟丹澤道貴、鶴見肇交換房間。
池非遲六人的房間里倒是沒什么東西,不過丹澤道貴、鶴見肇房間里有一些資料和酒水,池非遲等著兩人把房間收拾好,在樓梯口跟兩人交換了鑰匙,才將毛利蘭、遠山和葉、越水七槻送到新房間里。
到了新房間,毛利蘭、遠山和葉再次請非赤幫忙檢查房間里有沒有老鼠。
越水七槻站在一旁,跟池非遲說起另一件事,“竹隈先生剛才說,他之所以邀請丹澤先生、染地先生、增子小姐、鶴見先生到這里來,是因為有人寄信給他,讓他把這四個人以及毛利小五郎邀請到這里來,錄制一些尋找寶藏的宣傳視頻,說這樣就可以振興村子了,而且對方還承擔了邀請這些人的費用,并提前寫好了給這四人的信,讓竹隈先生幫忙寄出去……”
“竹隈先生接到這個委托之后,就給那四個人寄了信,”遠山和葉在一旁補充,“他原本是想按照神秘委托人的想法,去邀請毛利大叔,但之前他整修旅館內部花了不少錢,花光了預算,所以他只好邀請不收錢的平次過來!”
“照這么看,染地先生被殺害,很可能是某個人精心布置的殺人陷阱,而染地先生、丹澤先生、增子小姐、鶴見先生這四個人之間,也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系……”越水七槻右手托著下巴,總結了一下,又向池非遲確認,“這附近沒有鵺鳥,對吧?”
“照我判斷,”池非遲道,“這附近不會存在那種生物。”
正在搜索床腳的非赤停住了行動,扭頭看著池非遲。
沒有鵺鳥?那怎么行……
“可是,非遲哥,你剛才也看到了吧?”毛利蘭看向窗戶方向,還有些后怕,“那個在大火和黑煙中出現的怪物……”
“是啊,”遠山和葉附和道,“那個怪物比一層樓還高、一身長毛、有著蛇頭一樣的尾巴,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動物吧?”
“那大概是什么障眼法,”池非遲動身走到窗戶前,看向旅館前方的空地,“當時我們跟那個怪物之間,至少隔著10米的距離,再加上大火燃起的黑煙,會讓我們看不清一些細節,這些情況加起來,已經具備了欺騙人眼的條件。”
越水七槻跟到了窗戶前,往下方看了看,“服部、柯南他們還在下面啊,竹隈先生也在……”
旅館前方,服部平次、柯南站在焦黑的空地上,竹隈殿輔手持一把掃帚,站在兩人身旁,頭上還系了毛巾,一副做好戰斗準備的架勢。
越水七槻見毛利蘭、遠山和葉也湊到窗前,和池非遲往旁邊退了兩步,“對了,池先生,我們回旅館前,是真之介先生給你打電話嗎?”
“是他,”池非遲解釋道,“安布雷拉有位股東意外去世了,他讓我做好參加葬禮的準備。”
窗戶前,毛利蘭、遠山和葉一起看了看下方,聽到池非遲的話,心里驚訝,又轉頭將視線放在池非遲身上。
“難怪真之介先生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越水七槻回憶著自己上次在倫敦見到的股東們,“對方能成為安布雷拉的股東,跟池家的關系應該很不錯吧?”
“是一位年紀比我父親大一些的伯父,”池非遲簡單說了說對方的情況,“他手里的股份很少,從來不參與安布雷拉的決策、管理,不過真要算起來,他是我祖母那邊的親戚,跟池家的關系也一直不錯。”
“這樣啊,”越水七槻頓了頓,“那你要什么時候去參加葬禮?”
“我明天就出發,”池非遲對越水七槻道,“他們一家早年就定居國外,這次葬禮計劃在盧森堡舉行,而且他的家人想跟池家商議一下股份的處置方案,所以我要盡早出發,至于我參加葬禮要用的東西,我父親會讓人幫我準備好,還有……因為我們還沒有結婚,這一次可能不太方便帶你一起去參加葬禮。”
“我是沒關系啦!”越水七槻忙道。
“非遲哥,也就是說,你明天就要出發去盧森堡嗎?”毛利蘭忍不住問道,“那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預計一周。”池非遲轉頭回答了毛利蘭,又看向越水七槻,“在葬禮結束后,我們可能還要去安布雷拉在南歐地區的總部,順利的話,一周左右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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