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津健哉還在洋洋得意地跟北尾留海說話,“不過,你也已經和我交往半年多了,就當是我給你留下的美好回憶吧!”
站在一旁的橫溝重悟忍無可忍,猛得抬起手臂、曲起手肘,將手肘砸到攝津健哉臉上,直接將攝津健哉砸得撲了出去、跌坐在地。
與此同時,池非遲也拍了拍灰原哀的肩膀,低聲道,“可以讓東西不小心落到他臉上了。”
其實要是讓攝津健哉繼續說下去,攝津健哉可能還會說出更惡心人的話,那樣也更能讓小女孩們記住這種人的惡毒嘴臉。
不過,既然橫溝重悟已經動斷了攝津健哉的表演,那攝津健哉估計是沒有表演下去的機會了……
現在小哀可以動手了,想砸什么砸什么。
灰原哀聽到池非遲這么說,看了看捂著臉坐在地上的攝津健哉,心里嫌惡,將右手里的手機重新塞進了外套口袋里,一頭黑線道,“算了吧,要是手機不小心落到了他的臉上,我這部手機等一下就要進垃圾桶了。”
要是攝津健哉沒說最后那句話,她可能還會覺得攝津健哉心思實在惡毒、想把手機呼在攝津健哉臉上,但在攝津健哉洋洋得意地說出最后一句話之后,她突然覺得,人應該保護好陪伴過自己很長時間的隨身物品……
橫溝重悟抬起手肘后,若無其事地抓了抓后腦勺,看著狼狽的攝津健哉,沒什么誠意地道歉,“啊,不好意思啊,聽你說這種無聊的話,害得我頭皮發癢,胳膊不自覺就動了一下……”
攝津健哉捂著被橫溝重悟手肘砸過的臉頰,鼻血直流,看到橫溝重悟走向自己,神色驚慌,身體后仰,很想跟橫溝重悟保持距離。
橫溝重悟蹲到攝津健哉身前,臉色陰沉地盯著攝津健哉,“如果你再繼續說這種無聊的話題,估計我的屁股也要發癢了,我就不得不活動一下我的膝蓋了,你聽明白了嗎?”
攝津健哉連忙應道,“明、明白……”
“那就跟我走吧!”
橫溝重悟沒有再對攝津健哉動手,一臉不爽地叫攝津健哉站起身,安排警員記錄了北尾留海、加賀充昭的聯系方式,讓一群人改天到神奈川縣警本部做筆錄,親自帶攝津健哉出門。
北尾留海、加賀充昭聽說可以離開后,一人哭著、一人安慰著離開了房間。
世良真純也和池非遲一行人到了一樓大廳,笑著跟毛利蘭說話,“雖然推理是由我來,但真相其實是非遲哥和柯南先想到的啦,我沒有用過睫毛膏,所以一開始還懷疑留海小姐是兇手……”
越水七槻跟妃英理從電梯里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電梯附近說話的一群人。
“世良?”越水七槻有些驚訝地跟世良真純打招呼,“你怎么會在這里?”
“是別人委托我過來調查,”世良真純笑著解釋道,“正好在大堂看到了非遲哥和小蘭他們,然后我們又遇到了殺人事件,被事件給拖住了。”
妃英理這才看到大堂外面的警車,驚訝道,“這里居然發生殺人事件了嗎?”
“是啊,不過已經解決了,”世良真純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笑著跟其他人揮手道別,“不好意思,我跟人約好了一起吃晚飯,就先走了,我們改天見!”
妃英理看著世良真純離開的背影,回憶著道,“那個孩子……”
“媽媽,你認識世良嗎?”毛利蘭好奇問道。
“上午你們還沒有到這里之前,我到大堂里來過一次,”妃英理笑道,“當時我看到那個孩子站在大堂打電話。”
“電話?”柯南連忙追問道,“她跟誰打電話啊?”
“不知道,我只是聽到她叫對方什么哥哥,”妃英理回憶了一下,“大概是她的哥哥吧。”
“那她今晚會不會就是跟她哥哥約好了一起吃飯啊?”毛利蘭眼睛一亮,轉頭對池非遲笑道,“真是太好了,如果世良平時也會跟自己哥哥聯系的話,就說明她跟她家人的關系應該不是很糟糕!”
“世良姐姐以前說過自己跟家里人關系很糟糕嗎?”柯南疑惑問道。
“不是,”毛利蘭有些不好意思,“她沒有說過,這只是我跟非遲哥的猜測……”
“是因為世良姐姐受傷住院的時候,她不肯告訴家人嗎?”柯南又問道。
“是啊,”毛利蘭笑著牽住柯南往外走,“這也是原因之一!”
由于妃英理明天一早還有工作,所以一行人沒有在橫濱中華街久留,吃了一頓中華料理大餐后,就連夜返回了東京。
第二天上午,少年偵探團帶著淺川信平到了七偵探事務所。
在淺川香奈惠被殺害后,原本由淺川香奈惠飼養的松之助、由兇手飼養的松之助的狗兄弟就被警方帶走了。
目暮十三把狗安排給白鳥任三郎帶回去養了兩天,昨天晚上才打電話告訴淺川信平可以把狗接回去了。
于是今天一早,淺川信平就去接回了松之助,而且因為兇手廣田智子的家人不愿意養狗,所以淺川信平把松之助的狗兄弟也一起帶了回來,打算兩只狗一起養。
少年偵探團五個孩子跟著淺川信平去接狗,順便八卦一下白鳥任三郎和小林澄子的戀愛故事,聽說淺川信平想要感謝池非遲,又打電話聯系了池非遲,把淺川信平帶到了七偵探事務所。
“現在家里多了兩只狗要養,而一直照顧我、愿意借錢支援我的奶奶又不在了,以后我必須加倍努力工作才行了!”淺川信平說起自己奶奶,眼底還是有些傷感,很快又不好意思地撓頭笑道,“所以,我周末也找了一份兼職,想要先攢一筆積蓄出來,以后可能沒辦法每個周末都陪孩子們玩飛盤了!”
少年偵探團五個人帶淺川信平到七偵探事務所之后,沒有急著離開,在院子里帶著兩只狗、非赤、無名一起玩,抓貓攆狗追蛇,玩得十分歡樂。
元太跑累了,停在辦公室的玻璃門前休息,聽到淺川信平這么說,立刻出聲道,“沒關系啦!我爸爸說過,大人工作就像小孩子上學,認真讀書的小孩子是好孩子,認真工作的大人就是好成年人,所以你一定要認真工作哦!”
步美在元太身旁探出頭,對淺川信平笑道,“不過也要注意休息,千萬不要把自己累壞了!”
光彥也笑著探出頭來,“等你有空,我們還可以一起去玩飛盤,我們會等你的!”
“大家……真是謝謝你們!”淺川信平感動得紅了眼眶,又轉頭對池非遲道,“我也要謝謝你,池先生!其實我今天是專程來跟你道謝的,謝謝你幫我證明了清白、還抓住了真正殺害我奶奶的兇手!”
“沒什么,”池非遲一臉平靜地跟淺川信平客套,“既然你那天遇到了我,我也不可能丟下這種事不管。”
淺川信平看著池非遲的平靜神色,總覺得自己激動的情緒傳遞到池非遲面前就被無形空氣墻給阻斷了,感覺自己也沒那么激動了,笑著保證道,“你以后如果有事需要我幫忙,可以隨時來找我,雖然像你這么厲害的人,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到你的忙,但只要你有需要,我翹班也會來幫忙的!”
越水七槻沒有摻和池非遲和淺川信平的談話,看到五個孩子、兩只狗、一只貓、一條蛇都跑累了停下來,招呼孩子們回屋喝水。
“謝謝,如果以后有需要,我再請你幫我的忙……”池非遲繼續跟淺川信平客套著,還把一本自己提前找出來的《家庭寵物犬飼養手冊》當做禮物,送給了淺川信平。
步美站在飲水機前,端著杯子喝了水,出聲道,“信平哥下午要回去安置松之助和它的兄弟,那池哥哥和七槻姐姐下午要做什么啊?”
“我們買了J聯賽足球比賽的門票,”光彥解釋道,“本來是想約博士一起去看的,可是買完票之后,博士才說他今天有事,不能陪我們去看比賽了,所以有一張票多出來了。”
“雖然只有一張票多出來……”灰原哀看向越水七槻,調侃道,“不過,如果你們想要來一場體育館約會的話,我們可以先到比賽會場外面看看,說不定票還沒有被全部訂完,而且就算票賣光了,我們也可以找有門票的人,加價把門票買下來,只要價錢合適,肯定有人愿意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