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個人原因,141需要在40個小時以后才能出現,暫時沒看到的書友,作者君衷心的抱歉。)
鄭英奇很好奇的說:“行吧,咱就不說浪漫不浪漫的事了您打算給三呆子過生日嗎?”
袁朗反問:“當然了,在這里過個生日,你不覺得有很趣嗎?”
“是有趣……我想想啊,咱們現在能吃的東西有什么,”鄭英奇苦笑著說:“野戰口糧倒是不缺,除了野戰口糧外,就剩這滿山遍野的野菜了我的隊長啊,你就準備拿這些東西搞個生日爬梯?”
袁朗“切”了一聲:“小子,先說條件有幾個人過生日的時候,會有一群如狼似虎的老持械陪在身邊?吳哲那小子都說這里是他打算終老的地方,那小子眼界可不低,咱們這就算三星級吧,至于伙食,呵呵,你吃的膩味的野戰口糧,可比蛋糕值錢多了,再說了,野菜的價格可老貴老貴了,我這一個月的工資去飯店吃頓野菜,都未必夠!”
鄭英奇翻著白眼,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您是老大,您說了算。”
“狗屁老大,再說老大我咔咔咔咔的削你!”袁朗做了個連環拳擊的動作,鄭英奇不禁莞爾。
“先看著那小子,我去做個采花大盜,到時候咱們給他個驚喜。”袁朗笑吟吟的就走。
鄭英奇是真的服了,明明臨戰在即,袁朗卻像是沒事人一樣,該說他是心大了還是沒將敵人放在眼里呢?
但再一想剛剛布置陣地的時候,袁朗那重視的態度絕對不是虛的,鄭英奇嘀咕:
這難道是戰術上藐視敵人,戰略上重視敵人嗎?
袁朗滿世界摘花的行為,很快就引起了隊員們的注意,看著自家的隊長這么悠閑,沒一丁點的臨戰狀態,老隊員們露出了會心的笑意,而新隊員們,則也不由自主的放松下來。
鄭英奇也慢慢從袁朗的行為中領會到了很多,他不由一笑,朝剛剛摸過來的吳哲沒頭沒腦的說:
“一支部隊的靈魂決定了這支部隊的潛力,我很榮幸能在咱們隊長麾下。”
盡管袁朗很能作妖,整出的幺蛾子也多的沒法數,但不可否認,在這樣的軍官麾下為兵,其實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
吳哲不知道鄭英奇怎么突然就來了這樣的感慨,靠著一棵樹嘀咕著說:“看著咱們的隊長在辛辛苦苦的做采花大盜,我就是生不出這樣的榮幸。”
看上去總是不務正業的袁朗,再加上自帶的那種痞氣,根本不是吳哲心中的隊長形象。
所以吳哲對袁 朗總是有淡淡的怨懟,因為他始終認為,隊長就該是那種不茍言笑、充滿了威嚴的形象。
鄭英奇早知道吳哲并不喜歡袁朗,他認為這可能是兩個同樣風趣的人之間的相斥他把袁朗的這種性格理解為風趣。他當然希望吳哲能改變對袁朗的看法,便說:“今天是許三多的生日,23歲的生日。”
“啊?”吳哲愣了。
“隊長想給許三多一個驚喜,就在這里給他一個生日宴會。”
“完了,最后的0.2也沒了。”吳哲半晌后卻苦著臉說。
吳哲的腦回路鄭英奇很不懂,明明說的是袁朗,你怎么又扯到那剩下的0.2上面去了?
“我還沒做好準備啊,怎么就來了呢?”吳哲叫喚了起來,半晌后又說:“算了,保持平常心,咱們先說說許三多的生日。”
鄭英奇看著幾轉眼間就恢復過來的吳哲,半晌才從嘴里擠出來了一個字:
“滾!”
“平常心,平常心,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吳哲笑嘻嘻的說著:“來嘛,咱們討論下許三多的生日問題,我覺得這是個不小的問題。”
許三多今天的心情很低落,今天是他23歲的生日,但處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日自然是過不成的,他知道在這里他不應該有這種失落的心思,但看著靜謐的世界,他默默嘆息,誰愿意在自己23歲生日的時候,來阻擊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不管真假!
沙沙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了過來,許三多從飛舞的思緒中回過神,猛的回頭,卻看到是偽裝成一堆綠色的鄭英奇。
“我怎么感覺你思想在跑馬?要不是我故意發出聲音,到你跟前了你恐怕都發覺不了吧?三多,這可不像你啊!”鄭英奇坐在了許三多身邊,許三多不好意思的說:
“對不起,我……我不應該胡思亂想。”
“對不起有用的話,要紀律干什么?”齊桓冷著張連冒了出來,許三多這才發現,好幾個人居然都圍到了自己跟前,他更不好意思了,齊桓說:
“作為懲罰,你必須蒙上眼睛。”
這可能就是這支軍隊的特色了,連毛巾都是迷彩的他們,隨便拿出一根布條,都是迷彩的,許三多呆了呆,不知道要干什么,一名老黑著臉說:“這是命令。”
沒有什么比命令這兩個字更能讓許三多屈服的了,他只能用迷彩布條將眼睛蒙了起來,然后被戰友們牽著,懷著惴惴不安的走著,蒙眼后的恐懼讓他越來越慌張了。
就在這慌張幾乎達到頂端的時候,有人在身后解開了結,刺目的光亮瞬間 籠罩了許三多的眼睛。
等他恢復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好多好多的戰友,正掛著和煦的、善意的笑圍在他的四周。
然后,他就看到無數的鮮花擺在面前,鮮花周圍布置了足夠多的美餐,有野戰口糧,有野戰口糧,還有野戰口糧,對了,零零碎碎的野菜還點綴在其中。
“祝你生日快樂……”
一群粗獷的漢子,一群讓無數甲種部隊咬牙切齒的老,ww在這里狼嚎起了生日宴會必備的歌曲。
拍手的伴奏的生日快樂還沒唱完,許三多就忍不住留下了眼淚,鄭英奇笑著說:
“哇歐,許三多你可真夠感性的,這么湊合的、有看頭沒吃頭的一個布置,就把你騙的流眼淚了!”
“哪有……”許三多不好意思的說:“明明是被晃的。”
老們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怎么……怎么在這?”許三多帶著感動和不解,疑惑的望著周圍的戰友們,吳哲說:
“23年前的這個時候,一個不會挑時間的娃娃降生了,他要是多扛一天,保證就能把生日和慶功宴合在一起,真是遺憾。”
“遺憾你個大頭鬼!”齊桓一巴掌拍在了吳哲的頭盔上,聲音像是生日宴會上啤酒開啟的伴奏:
“本來打算回去補的,可隊長說,不能因為一群人渣就不過日子了別嫌棄,先湊著過個生日,回去拿慶功宴補償你!”
許三多茫然的感激著,想要感激到每一個人,卻被鄭英奇壓著坐了下來:“這會啊,你是主角來,戴個純天然無污染的皇冠,帶上以后,你就是老大嗯,我們可以考慮輕點削你。”
老們哈哈大笑著,一場別開生面的生日宴會,也濃重的開始了。
遠處,潛伏著觀察的老,聽著戰友們傳來的笑聲,露出了會心的笑,然后悄悄的啃著野戰干糧,就像是分享許三多的生日蛋糕一樣。
這是老,團結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