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去往楊浦的路上,方年忽然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這種時候總能跟上方年思路的陸薇語笑了下:“這時候不是應該說句英文。”
“比如interes挺。”
方年哈哈一笑:“哇,English。”
客廳吊燈并不晃眼。
照明覆蓋率很理想。
“荷姐要請客?”
聽方年半是狐疑半是喜悅的說出這句話,關秋荷眼睛頓住了。
咱倆誰更有錢啊?
這狗大戶,就知道欺負弱小,還沒完沒了是吧?
關秋荷一甩手,連道:“別瞎說,我是尋思薇語一直念叨,隨便問問,順便蹭頓飯。”
方年追問了一句:“小語她念叨什么,要給我個驚喜?”
“嗯。”關秋荷點了下頭。
聞言,方年唰一下就站了起來:“那你為什么提前跟我說,現在還有個錘子驚喜哦!”
“不行,你給我賠!”
“人這一輩子可就一個19歲!而且這可是我跟陸女士訂婚后第一個生日!”
見狀,關秋荷幽幽的嘆了口氣:“你敢問,我敢說,也是絕了!”
“我賠,我一定賠。”
“明天你生日會所有一切費用我包了,有用得上我的活,端茶倒水啊啥的,都交給我!”
聞言,方年兀自不咋太開心。
邊嘆氣邊說:“你也看到了,我在網上吃瓜忙得很,你不說我都沒注意明天生日;
根本就沒打算有生日會這種東西,而且明天上下午都有課。”
關秋荷:“又不影響你晚上浪。”
“我像是那么浪的人咩?”方年不滿道。
關秋荷撇撇嘴,不接話,轉而咕噥道:“都28號了,大學不是應該放假了嗎?”
“這是我上第二年大學了,哪年也沒這么早過啊。”方年聳肩道。
話音剛落,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是李安南的。
“老方,我們放假了,我記得你明天生日是吧,我過去找你玩啊。”
方年:“……”
“那你得等了,我明天上下午都有課。”
李安南連道:“沒事沒事,你家不是啥都有,省了我去網吧了。”
李安南嗓門挺大的,要不是關秋荷聽不懂棠梨方言的話,估計那小眼神早就甩過來了。
不過方年也沒有瞞著的意思,結束通話后,聳聳肩:“好吧,真有,李安南他們放假了。”
關秋荷:“呵!”
接著是林語淙,也是放假了。
然后是……鄒萱。
她居然也放假了,小意的問可不可以來申城。
方年能說啥,當然是答應了,人家好歹一片心意。
還讓谷雨幫她訂好了明天上午的機票。
然后……
林鳳女士也湊了個熱鬧。
說明天會帶著方歆、外婆來申城。
至于方正國同志,他最近真是忙得飛起。
朱建斌將桐鳳當康公益教育集團的第一所綜合學府的地址選定在了大坪往桐鳳的方向。
現在已經開始了前期工作。
按照當康公益的要求,沒有去選擇什么大集團統一接包。
而是直接跟類似于方正國這樣的小團隊簽訂直接的承包建筑合同。
建筑材料由桐鳳當康公益教育集團統一采購。
到工人這個層面,直接沒有中間商。
算是一種當康跟桐鳳當局的共同嘗試。
這種公益工程,最忌諱的就是出什么款項不明確的問題,不給工人付錢啥的,搞個上訪,誰都難堪。
尤其是背后還有當康公益在。
所以方正國同志這次沒來。
方年就納了悶了,這咋都趕過來了。
林鳳女士的解釋是,反正就兩天課,對方歆來說完全沒問題,還不如在申城多學兩天。
好吧。
方歆確實是可以在向陽小學遙遙領先。
一連串電話,把方年給搞得一個頭兩個大。
方年忍不住吐槽道:“就隨便過個生日,搞得好像要過年一樣?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也是奇了怪了。”
一旁的關秋荷感嘆道:“你快別說了,我羨慕壞了。”
方年就笑:“等明年你24歲生日,我一定讓小語給你大操大辦。”
“一邊玩去!”關秋荷沒好氣道。
她這兩年都沒正經過生日,畢竟家里的那一堆破事擺在那里。
見狀,方年胸有成竹道:“你現在可沒那么多煩惱了,明年保證給你搞得轟轟烈烈。”
關秋荷沒咋太搭理這茬。
晚10點多。
方年跟陸薇語都躺到了床上。
陸薇語主動聊起了生日的話題:“伯母、小歆還有外婆都要過來,還有你的朋友,要不明天就別去上課了?”
“不影響,晚上簡單慶祝一下就行。”方年無所謂。
陸薇語抬眼看看方年,嘻嘻一笑:“先生是不是本來還有點期待我準備的驚喜?”
“都怪荷姐!”方年哼聲道。
陸薇語笑了起來:“誰能想到你都忘了。”
接著感嘆道:“還好你還在上大學,要不然我給你準備的禮物都拿不出手。”
“禮物?不是驚喜嗎?”方年好奇問了句。
“都被揭曉了的東西,還能叫驚喜呀?”
說著陸薇語一副發愁的樣子。
“我家先生這么笨,可怎么得了。”
方年忍不住捏了把陸薇語的小臉蛋:“買定離手,夫人可沒地方后悔了。”
“嘖,砸手上了你看。”陸薇語裝模作樣道。
陸薇語似乎有很多杠要跟方年抬。
絮絮叨叨的從生活說到了工作。
說前沿創新行政部門的組建進度,磨合情況。
說溫葉忙到瘋狂,才總算調整好前沿實習部的框架。
說前沿現在的事務實在是太多了,周六日已經沒了。
又說方年怎么這么些天都不去前沿辦公室了,別不是真的怕被追蹤到實際地址。
最后順便就說到了紅鵝大戰。
也說到了方年點的火。
“你也是真閑,你搞的那個投票,晚上我還看了下,兩者皆不的選項已經超過一百萬票了。”
這個方年也看了。
老實說,看到結果后,方年真愣了。
QQ的支持才不到兩萬。
紅衣衛士也還不到五萬。
與那過百萬票來說,簡直是前所未有的差距。
可以說連個零頭都沒有。
方年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情況。
與之明顯關聯的是,當康游戲平臺裝機量暴漲起來。
關秋荷正好在方年家里吃的晚飯,還念叨了一句,說到晚上八點,今天平臺裝機量接近1800萬。
注冊用戶數量自然也隨之而漲。
雖然當康游戲平臺始終不支持QQ登錄,但注冊難度并不高,手機號和郵箱都行。
9月29日,農歷8月22,方年19歲生日。
一大早,陸薇語便送出了她給方年準備的生日禮物:
一個自制許愿卡臺。
以及一條皮帶。
許愿卡很簡單,方年寫下愿望,陸薇語說自己會無條件完成,十二張,按月算剛好一年份。
皮帶的意思就更簡單了。
把方年綁在身邊。
這樣的禮物,還挺符合方年心意的。
因為方年什么都不缺。
許愿卡臺這種生活里的小滋味,就額外的有意思了。
早餐后,陸薇語開車送方年同學去了復旦上學,順便去前沿上班。
不過工作的時間并不多。
9月29日,農歷8月22,方年19歲生日。
一大早,陸薇語便送出了她給方年準備的生日禮物:
一個自制許愿卡臺。
以及一條皮帶。
許愿卡很簡單,方年寫下愿望,陸薇語說自己會無條件完成,十二張,按月算剛好一年份。
皮帶的意思就更簡單了。
把方年綁在身邊。
這樣的禮物,還挺符合方年心意的。
因為方年什么都不缺。
許愿卡臺這種生活里的小滋味,就額外的有意思了。
早餐后,陸薇語開車送方年同學去了復旦上學,順便去前沿上班。
不過工作的時間并不多。
臨近中午時,陸薇語驅車去了虹橋機場把鄒萱接到了君庭。
在君庭吃過午飯后,陸薇語又馬不停蹄的再去機場,把林鳳她們接到了君庭。
嚷嚷著要端茶倒水的關總也沒閑著,幫著去把李安南跟林語淙接來了君庭。
早在26號,新聞上就說申城已經正式進入秋天。
今天更是只有21℃。
上午還下了點小雨,倒是下午天色尚可。
于是關總帶著一大家子去了不遠處的高爾夫球場練習臺玩兒。
直到下午四點半,方年才結束課程,喊上溫葉、谷雨、劉惜到東郊這邊來。
陸薇語也去接來了陳清慧跟張瑞。
說說笑笑間,方年大手一揮:“晚上想吃什么,撿最貴的說,關總買單。”
沒等大家開口,關秋荷就笑著接過話頭:“晚餐我安排好了,請了五星級廚師團隊來家里,包你滿意。”
林鳳女士趕緊道:“哪有讓客人花錢的道理。”
方年擺擺手,笑瞇瞇地道:“媽,你別這么客氣,今天能來的都不是外人,沒有客人一說。”
“這院子大半是關總家的,一兩頓飯吃不窮她,再說,是她主動要包場的。”
關秋荷微微一笑:“阿姨,我一個人住,經常來方年家蹭飯,你要這么說的話,我以后還怎么好意思再來蹭飯。”
“再說……今天我不想花錢,方年也不能讓。”
聽方年跟關秋荷這么一說,又看陸薇語笑著點頭,林鳳女士只得作罷。
不過心里想想,也覺得是有點見外。
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關秋荷照顧方年了。
方年的外婆反正是聽不太懂,只是滿臉笑容。
晚餐很豐盛。
在場眾人基本上都是第一次體驗這樣的私廚形式。
廚師團隊幾乎照顧了所有人的口味。
吃差不多時,陸薇語推出來一個19層的超大蛋糕。
包括方年在內的所有人都有點發愣。
方年更是尋思,‘難道這才是驚喜?’
入鄉隨俗,沒有許愿環節,只是簡單嘗了嘗蛋糕。
因為特別說明,方年也沒讓大家送禮物。
蛋糕環節后,眾人慫恿讓方年說兩句。
方年也沒拒絕。
想了片刻,面帶微笑,平靜道。
“人生十九歲,打個六十分吧。”
“將來慢慢努力,爭取這一生能得到一百分,大家一起加油。”
溫葉差點跳起來,心里嘀咕道:“方總吶給我條活路吧!”
谷雨也有點這個意思。
關秋荷要不是自制力還可以,也得跳起來。
至于陸薇語……
她人傻了。
反而是陳清慧、張瑞包括林語淙、李安南他們只是調侃打趣,并未細思。
林鳳女士……
她知道的不多,甚是滿意方年的謙虛,帶頭贊許道:“很好,沒翹尾巴。”
晚飯后,年輕人們的夜生活正式開始。
布加迪的引擎最先轟鳴。
賓利、奔馳大G、輝騰、奧迪紛紛亮起車燈。
接著呼嘯離開別墅莊園。
連方歆都被帶著去了。
半道上,坐在布加迪副駕駛上的李安南蠢蠢欲動。
李安南已經拿了駕照,也摸過其它車上路,就也還行。
只不過依舊足過了二十分鐘,李安南才正式適應下來。
一開始他渾身都發抖,要不是點了火,他怕是得花個幾分鐘才能點火。
剎車踩得死死的,一直不敢把腳放油門上。
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嘗試。
一直在深呼吸,要不是開著窗,感覺車內的氧氣都要被李安南一個人吸完。
方年倒不意外。
換做是當年的他,別說開布加迪了,開個五菱宏光,都得緊張半天才敢上手。
因為耽擱了這一下,布加迪晚了幾十分鐘才到目的地。
引擎轟鳴緩緩響過來,很快吸引了夜店附近所有男女。
各種激動的臟話就臥槽著蹦了出來。
李安南一下車,聽到這種喧囂,立馬就被感染了。
落在耳朵里的議論千奇百怪。
“原來富二代也穿這么樸素的啊。”
“臥槽了,開得起布加迪的人,果然與眾不同,身上一件名牌都沒有。”
“還戴電子手表?”——李安南手上有一塊卡西歐的Gshock,花了他半個月暑期實習工資。
“不會是租車公司的吧?”
“租車公司??你在逗我嗎?這是布加迪百周年紀念版,銀紅雙調,這個款型全球只有四臺,這個車漆全球唯一,你租給我?”
“四千多萬的超跑啊,摸都不敢摸。”
想摸也難,布加迪一停穩,保安立馬就過來拉了安全帶圍了起來。。
他們太愿意做這事了。
因為真的一旦有點問題,就很麻煩。
“不會是租車公司的吧?”
“租車公司??你在逗我嗎?這是布加迪百周年紀念版,銀紅雙調,這個款型全球只有四臺,這個車漆全球唯一,你租給我?”
“四千多萬的超跑啊,摸都不敢摸。”
想摸也難,布加迪一停穩,保安立馬就過來拉了安全帶圍了起來。。
他們太愿意做這事了。
因為真的一旦有點問題,就很麻煩。
“不會是租車公司的吧?”
“租車公司??你在逗我嗎?這是布加迪百周年紀念版,銀紅雙調,這個款型全球只有四臺,這個車漆全球唯一,你租給我?”
“四千多萬的超跑啊,摸都不敢摸。”
想摸也難,布加迪一停穩,保安立馬就過來拉了安全帶圍了起來。。
他們太愿意做這事了。
因為真的一旦有點問題,就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