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圣衣再次將慕晚羲從頭到腳審視了一遍,慕晚羲雖然是穿著男裝,可是女性特征卻沒有隱藏,灰袍子絲毫不能遮住她那傲人的曲線,還有那張臉美的驚人的小臉也絲毫沒有遜色。
只覺得眼前的女子妖媚的像個狐貍精,白圣衣傲慢的揚了揚下巴,說道:“你不是沒有受傷嗎?既然沒有受傷,那你們就沒有理由毀了我的追蹤箭。不如這樣,你把獨角馬獸讓給我,我就不計較追蹤箭的事情了。”
在她看來,追蹤箭可是比獨角馬珍貴的多。
畢竟,追蹤箭是獨一無二的神武,而獨角馬只是個數量比較稀少的妖獸罷了。
如果這倆人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答應她的提議。
赫連池月已經對白圣衣沒有什么耐心了,照他看來,這么礙眼的人直接殺掉就好了,可慕晚羲現在正在氣頭上,若是不讓她親自出手解氣的話,只怕是會惹得她不痛快。
慕晚羲確實是被白圣衣撩起了怒氣,紅唇間的笑意越發冷嘲:“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想要獨角馬獸大可以直說,我是不可能給你的,有本事你來搶。”
她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女子就是奔著小獨角馬獸來的。
敢碰瓷她,很好。
小獨角馬獸似乎很怕白圣衣的樣子,大眼睛閃動著驚懼的光芒看著白圣衣,身體不自覺的朝著慕晚羲的懷里縮了縮。
“你罵誰不要臉?”白圣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怒視著慕晚羲問道。
慕晚羲慵懶的勾了勾唇角,眼神輕蔑的看著白圣衣道:“你明明知道我是在罵你,卻還要我再重復一遍。看樣子你不單單是沒臉沒皮,腦子也有問題。”
白圣衣被慕晚羲的三言兩語給氣的七竅生煙,她身為萬和門的門主,平時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臉面,現在被人明目張膽的給罵了,她只覺得對方是在把她的自尊都按在地上摩擦。
在內心將慕晚羲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可白圣衣卻是不屑將那些臟字說出口,直接從腰間抽出了軟劍,指向慕晚羲:“我本不想欺負弱者,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休怪我不客氣!”
話音落下,她便持著軟劍,朝著慕晚羲沖了過去。
赫連池月見白圣衣向慕晚羲動手了,正準備出手直接料理了白圣衣,結果慕晚羲卻將小獨角馬獸往他的懷里一塞。
“站在這里保護好獨角馬獸。”慕晚羲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人卻已經朝著白圣衣迎了上去。
順手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了一把長劍,在白圣衣手中的軟劍即將戳到心窩上的時候,慕晚羲腳下一移,身形一閃,便躲過了軟劍。
同時,她手中的長劍挽起了一個凌厲的劍花,以刁鉆的角度朝著白圣衣的胸前刺去。
動作行云流水,殺氣重重。
赫連池月一手拎著獨角馬獸,站在原地,目光牢牢的盯著慕晚羲。
他現在算是又見識到了慕晚羲另外的一面。
平時慕晚羲總算一副懶懶散散,漫不經心的樣子。
而此時的她,卻如同化為了人間最為兇悍的殺器,氣勢銳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