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
跟醫院的也差不多。
不過就是有一大堆標本而已。
慕離緊緊盯著她，沒有放過她臉上的每一絲情緒。
茯笙轉過身去看他，
她笑瞇瞇地摸了摸他的臉，語氣依舊，
“好啦快去拿證件，我們還要去領證呢。”
怕他不安，她踮起腳親住他，很溫柔，
“離離放心，我不怕，也不介意你的過去。”
“既然要結婚，那我們就是夫妻了，對不對？”
“夫妻之間怎么會在乎這些呢？”
她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頭。
慕離安靜地看著她。
好一會兒，
他淺淺彎唇，“嗯”了一聲。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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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完證件后，
茯笙拉著慕離的手，看了看四周，軟聲道，
“慕離，我們把這里的東西都毀了吧？萬一警察查過來就不好了。”
慕離想了想，點頭。
他要和她在一起開始新的生活，
這里，自然是不會回來了。
男人看著這一切，毫無留戀。
半個小時后，
兩個人坐回了車上。
茯笙看著遠遠的那棟樓，悄然無聲地，又動用法力毀了一遍。
很快，
汽車離開。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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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子，剛才慕離住的地方，一共死了多少人？”
兩個。
加上之前大大隨手在晚上殺的那幾個，一共殺了八個人。
“……”茯笙抿唇。
這些都是無辜受害的人，
無論如何，慕離都要對他們道歉。
至于坐牢……是不可能的了，
殺了這么多人，
法律上一定會判處他死刑。
她絕對不會容許。
所以……
只能是慕離真心實意地道歉，
然后，
賠禮。
“團子，你把這八個人的名單列出來，順便看看……他們的魂體還能不能找到。”
這輩子死得凄慘，
只能讓慕離賠送他們后幾世的安穩，以表歉意。
茯笙微微沉思。
好的夫人，我這就去找。
團子屁顛屁顛就走了。
茯笙看了看開著車的男人，又低頭擺弄著兩張身份證，微微彎唇，
不管了，
今天先結婚。
賠禮道歉的事，改天再說。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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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去到了民政局。
拍證件照的時候，
茯笙摘下了口罩。
周圍的工作人員瞬間安靜了一瞬。
攝像師愣住了，從幕布后面探出了個頭來。
“江……江月笙！？”
臥槽！明星！！！
大家還沒來得及激動，
只見茯笙“噓”了一聲，示意大家安靜。
“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大家可以配合一下，別激動么？”
她認真地請求。
慕離看著她，下一秒，有模有樣地跟著她的動作和語氣，溫和開口，
“配合一下，別激動。”
臥槽，
眾人瞬間被甜出了一臉血。
“噓——大家安靜。”
工作人員忍住八卦的激動，站在一旁看著。
模樣美艷的姑娘和邪肆漂亮的男人，坐在一起簡直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