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又是搞出那么多精神病，又是自創特殊修煉功法，現在還來個系統契約。”粉鴨子忍不住吐槽。
“不就是為了隱藏他的行蹤嗎？這孫子居然這么怕咱們。當初背叛上域，是給人借的膽嗎？”
對于當初讓他懼怕的不行的零序，成了如今這般抱頭鼠竄的樣子，讓粉鴨子感覺人設反轉的實在太快。
“我還以為他好歹能多堅持堅持，讓咱們多經歷點艱難險阻，傳說故事不都習慣這么說嗎？
正義的一方一定要經歷常人不敢想象的困難。
最后使出全力，付出很大代價，才能勉強戰勝反派。
結果感覺咱們也沒多干啥啊，他怎么就快被玩死了呢？”
背叛上域，讓上域破損成這鬼樣子的人，就這？
后宮系統原本也想大膽一次出來玩玩。
看到秦量等人拿出來的東西時卻止住了。
他的樣子和那系統長得差不多，貿然出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打亂楚殿下的節奏。
不過因為粉鴨子和楚蘊是神識綁定狀態，他在神識空間說話，粉鴨子自然聽得到。
在聽到粉鴨子的話后，他實在沒忍住。
“鴨兄，你現在都當了千年的鴨子了呀，還不定什么時候能恢復本體狀態，這付出的還不夠多嗎？”
粉鴨子那好不容易有一次的得意，瞬間被潑了一盆冰水。
后宮系統感受到粉鴨子的絕望。
這才趕緊補救，“不過我也沒好到哪里去，你看我不僅認賊作父，還被塞到這么個小玩意里，簡直丟人。”
粉鴨子哼哼兩聲，不想說話。
楚蘊撇了兩人一眼，隨意的解釋了句，“從他決定背叛上域開始，今天就注定是他的結局。”
上域種族，依托上域而生。
上域可以給你力量，但是一旦你自以為是的和其對立，那上域必將停止對你的力量供應。
是上域種族依賴上域生存，而不是上域缺了誰不可。
一旦上域遭難，作為依靠他生存的人來說，只能是災難。
他們如此，零序自然也是如此。
而且零序是被上域所排斥的，受到的影響更嚴重。
從一開始，他沒能依托天道盟，徹底控制億萬位面，他就已經輸了。
之后不過茍延殘喘罷了。
就算當初成功控制了億萬位面，讓上域徹底小王，他所謂的新規則，也不一定能成功。
歸根結底，無非是為了自己心里的那點欲望，豪賭一次罷了。
秦量等人小心翼翼的護著那白色系統。
“楚小姐。只要您把手放在盒子上，不用直接接觸契約石，然后用靈魂發誓，絕不背叛盟約，就可以了。”
楚蘊挑眉，這是以靈魂為契，應該還是主仆契。
只不過這些人不會告訴別人而已。
楚蘊不伸手，“你先做一遍給我看。”
秦量和老者對視一眼，還是老頭開口，“這......這是給覺醒的強者們用的，我們就算發誓了，也沒用啊。”
“不是用靈魂起誓嗎，難道你們沒靈魂？”
“不是......契約石不是什么人的誓言都愿意接受的，我們還不夠格。”
楚蘊冷笑，看向秦量身邊的老頭，“我說你夠格你就夠格。”
給粉鴨子使了個眼色，粉鴨子立馬呼啦一聲飛過去，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也不知道那幾根粉色的翅羽是怎么動的。
反正只看到老頭似乎被抓住，手被直接摁在發著白光的系統上。
系統在有人接觸到他的瞬間，爆發出一道更加刺眼的白光。
粉鴨子把人摁住，“說啊，不說老子殺了你。”
粉鴨子在楚蘊面前裝萌，不代表他在別人面前不要面子。
此時身上的氣勢一放出來，老頭哪里經得起這樣的威懾。
驚恐的臉色青紫，一股異味從他褲子上飄了出來。
粉鴨子被這味道一熏，頓時后悔自己太過粗暴。
嫌棄的一巴掌拍在對方后腦勺，“趕緊說，要老子再親手教你怎么做嗎？”
老頭這才磕磕絆絆的開口，“我.....我自愿加入菲爾集團，今....今以....以靈魂起誓，絕不背叛，一定維護.....維護集團的利益。若.....若違此誓，愿將靈魂，交由您處置。”
楚蘊看到，在老頭發完誓言的瞬間，一股靈魂契約在系統和老頭之間形成。
不出所料，是主仆契約。
系統是主，老頭是仆。
而且是最為嚴苛的，可以隨意懲罰的主仆契約。
隨時隨地可以加誅在靈魂上的處罰，不怕收進來的覺醒者不聽話。
楚蘊瞇了瞇眼，讓粉鴨子把老頭丟到一邊。
拿起那顆跟白熾燈一樣的團子。
秦量嘴角忍不住動了動，臉上出現狂喜，“對，楚小姐，您也看到了，契約過后，張董事并沒有什么事，這契約石有靈性，估計是知道你不放心，這才勉強契約了張老。”
楚蘊壓根不管他說什么，拿著那小團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手指一動，飛快的拆了。
秦量剛剛揚起的嘴角還來不及收回，就看到這一幕。
所以就出現他明明是勾著嘴角笑，但是瞳孔張大，一副見到什么極為恐怖的場景一樣的詭異表情。
楚蘊三五幾下把系統拆卸開。
沒什么好驚訝的。
不過是一個固定程序類的系統，只不過比一般的系統稍微強大一點，可以無限制的契約靈體。
但是相應的，除了賞罰極致，其他功能都沒有。
連發布命令的功能都沒有。
就是零序造出來給秦量這些人用的工具。
等到秦量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見鬼一樣的瞪著楚蘊，比剛才更加害怕。
有幾個剛從桌子底下鉆出來的，又重新鉆了回去。
沒有鉆進去的幾個人，則是害怕中，已經帶上壓抑不住的怒氣。
“你....你毀了契約石！”秦量眼眶發紅。
沒有了契約石，就算還有功法，以后他們還怎么控制那些人。
這個女人不僅殺了他們所有的覺醒者，還毀了契約石，他們原來可是第一集團，今天之后，怕是最低等的覺醒者，他們也控制不了了吧。
更可怕的是，契約石那么堅硬，他們曾經試過各種方式，連靠近都無法做到，所以契約的時候，只需要摸著盒子就行。
這個女人居然能直接把它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