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金的一個動作,不但讓封校長等人懵了,就連民警也懵了,“這隨便打人可不行,自己的孩子也不帶動的,這事情還沒搞清,這不是正調查,怎么能動手的打人呢?”
“你還敢頂嘴?”方寒金只覺得掉了面子,自己的女兒都管不著,這讓別人怎門看她?方寒金指著方星河:“你就是欠打,你姥就是這么教你的?她管不好你,那就換我來管……”
孟旭趕緊把方寒金拽了回去,孟旭趕緊道歉:“對不起啊,他就是沖動了一點。星河,你別跟你爸生氣,他也是為了你好,心急了一點。”
方星河看了方寒金一眼,然后要求跟對方見面,人被帶出來后,就是個誰都沒見過的社會青年,堅稱跟方星河在談戀愛。
方寒金又要說話,封校長直接擺手:“不可能的,小伙子,你別說了,你說你跟一中的任何人談戀愛我都信,唯獨說跟她,我不信。”
別人沒說話,方寒金倒是很納悶封校長的篤定,“為什么?”
“哦,這個事啊我知道。是這么個情況,我們全校師生都知道,方星河是封校長內定的孫媳婦,兩個人在學校形影不離,封皓天天給方星河補習功課,”柯老師接口,不等方寒金發火,又說:“要不是方星河同學立場堅定,堅決不談戀愛,兩個人早就早戀了,還輪得到校外的人?”
封皓干巴巴地說:“在學校的時候,星河要么跟我在一起復習,要么就是跟她畫室的同學出去寫生,就算偶爾出校園,那也是有同班同學陪同,怎么可能有時間出去跟這么個人談戀愛?編點實際的理由,這種下三濫的說法,只會讓人覺得好笑。”
封校長也證實:“這個說法是單方面的,不但方星河同學不認可,學校也不認可。現成的證人在眼前,能被這種話給騙了?同志,還是說實際情況吧,雖然算不上刑事案件,但這事是影響到我們學生的一輩子的事,對我們來說,比任何刑事案件的后果都嚴重。”
“事情我們知道了,這不是結論,我們就是看看能不能和解,既然學校堅持,那我們再深入了解一下……現在初步可以確定,他略懂一些編程,自己破解了方同學的賬號密碼,在最后的截止日期前修改了方同學的志愿……”
方星河看向社會青年,問他:“我得罪過你嗎?我們見過面嗎?你為什么要陷害我?你都不認識我,不知道我是誰,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賬號名稱的?你可以破解密碼,但你是怎么準確知道我的登錄名,破解我的登錄密碼的?”
那社會青年根本不敢正眼看她,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有民警過來把人帶走,方星河這才后退一步,封皓朝她晃了晃大拇指,他也想問那些話,那個人是怎么知道她的登錄賬號從而破解她的登錄密碼的?
孟旭抬眼看了眼前幾人一眼,“我覺得還是先問問志愿的事要緊,現在就算問了這個人為什么要改也沒意義。”
方寒金受到提醒,“也是,還是先看看志愿怎么改回去吧。”
封校長揉著太陽穴,“事情可不能就這么算了,還是要查出來、查清楚,才能還孩子一個清白。怎么隨便冒出來一個人,知道孩子的個人資料,就能張口污蔑孩子的清白,這要傳出去,得造成多大的影響?”
“就是啊,方星河在我們學校,可是有了名的堅決不早戀的典型,立場特別堅定,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老柯看了眼方寒金,忍不住說了句:“這位家長啊,遇到事還是先聽孩子說些什么,別人家說什么,立馬就急眼了。看看,剛剛那一巴掌,打的多冤?孩子臉都給打腫了!”
方寒金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是是,我剛才沖動了。這件事我承認。星河,你別跟放在心上。”
輕描淡寫一句話,就好像他剛剛摸了下方星河的頭似的,方星河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封皓有點擔心的看向她,小聲道:“星河,沒事吧?”
方星河搖搖頭:“沒事。”
她沒事,但是事情沒這么容易結束。
不過一個晚上,第二天派出所再次聯系幾方當事人,說那社會青年承認,他在小企鵝上接到一個訂單,對方提供了登錄名,社會青年憑借專業知識破解了密碼,修改了志愿,對方堅持他得手后才付款,得手后要錢對方一直都沒回,所以沒有轉賬記錄。至于談戀愛,說是對方要求他這樣說,說談戀愛改密碼,可以擺脫拘留的罪名。
這些話說出來,方星河一句都不信。
民警看著方寒金說:“方先生,我們上次找到你,就是因為跟他聯系網絡地址是湖畔十三A的網絡IP。”
這次來的只有方寒金一個人,他一點都不想摻和這件破事,但又不能完全不管,再者也想給封校長留下好印象,所以接到電話后,他還是趕了過來,聽了民警的話,眉頭都擰了起來,“你是說,我們家有人跟那社會青年聯系,修改了星河的志愿?”
“沒錯,所以我們想了解一下,你們家家庭成員的關系怎么樣?我無意打聽隱私,只是想多方面了解,看看你們家是否有人不希望方同學考入京華大學?”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方寒金的身上,方寒金突然覺得身上一陣發寒,他張了張嘴,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方婉婷。
他脾氣急躁了些,但他不蠢,一直以來,方婉婷都不喜歡方星河,甚至因為一部手機嫉恨方星河。
原本是個文化生,突然有一天從文化生改當藝術生,說起來也是因為得知方星河的志愿是京華大學……
方寒金不敢再想,他怕自己窺到真相。
“方先生,請問您有想起來什么嗎?”
方寒金說沒有,倒是封皓開口:“我知道,星河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方婉婷也在一中,原本是個文化生,后來因為她膽小文化成績考不上好學校,就改學了藝術生。她不喜歡星河。”
“是這樣嗎?方先生?”
方寒金猶豫著點頭:“確實。不過我女兒不會做出這種事的,我想肯定是你們弄錯了……”
“我們只是了解一下,您看方便讓我們跟您女兒聊幾句嗎?”
方寒金當即站起來:“她現在是大學生,我不想她摻和進這種事。再說了,我覺得應該是哪里搞錯了……”
方寒金找了個借口,丟下方星河,急匆匆離開派出所,直接回了方家,看到孟旭第一句話就是:“婷婷呢?我有話問她。”
方方婉婷在樓上彈琴,她最近春風得意心情好,干什么都心平氣和,特別是看到方星河到現在都沒有收到錄取通知書,方婉婷就更加得意了。
孟旭急忙出來詢問方寒金,方寒金把民警的話復述了一遍,孟旭愣了一下,她動了動嘴唇,電光火石之間,突然轉身朝樓上沖去,對著正在練琴的方婉婷劈頭蓋腦打了下去:“混賬東西,你怎么能對你姐做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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