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兒告訴了家里她入醫院了的事,只不過編造了個謊言,說她是走在路上,被二樓掉下來的花瓶砸到了。
這可真嚇人,愿兒爸媽在電話里就忙問:“啊呀!怎么還發生的事情!都要住院,在哪個醫院,愿愿你快說……”
“愿兒啊,你沒事吧……”
“……嗯嗯,沒大事,外傷,住幾天防止炎癥……”愿兒打完電話,她的家人這回是無論如何都要趕過來了。
時曇看著,陪著她等到家人過來。她難免會覺得,是因為她過來沆市玩,愿兒才出家門過來跟她在一塊兒,才意外在外頻出。但是今天這突發,主要傷害在于愿兒自愿沖上去替靳錦擋了一下,這時曇又無話可說。
愿兒也沒再提起,大神出去,替她們打了點熱水回來,等到愿兒家人趕過來,時曇和大神才回去的。
回到已經兩點多了。
大神回家是沒有什么顧慮,他家里向來不干涉他在外面的行動,況且他父母也不一定天天在家。
大神送時曇回到家,兩個人都沒再說什么別的話,道過別后就各自分開了。
之后愿兒在醫院住了一周,是她家里人不放心,而且背后的確爛了一片,外傷換藥比較麻煩,她家里人就讓她多住幾天。
而這件事的后續,也傳來了消息,陳一鴻知道了真相,在沆市圈子里對認識的人大肆宣揚,陰沉憤怒地痛罵靳錦的罪行。
然而他被退學的事是無法改變了,因為不管事情是如何進行的,他對付偃看不慣,找人毒打付偃一頓,都是陳一鴻自己的所作所為。
盡管有靳錦在引導,那他也是狠戾毒辣跑不了。
沆大的事是沒有關聯了,陳一鴻怒而告訴了家里,陳家當然大怒,想找靳錦的賬,然而這事又沒有證據,飯店的包廂私密性很好,沒有視頻的,當時只有陳一鴻他們聽到了,然而在上流圈子,聽到是最無力的事了。
凡是不是講實質證據就是勢力。
這兩樣陳家都沒有上風。
靳錦在其中的手筆表露,被他舅舅家接了回去,但這件事說小不小說大一點都不大,對他們這圈子的人而言算得上什么,靳錦根本也沒有什么影響。
相反,他才大學就能逼得陳家的資本無法再進入沆市,才是厲害。
靳錦他舅舅和他家可能還得贊嘆一聲他的心計跟能耐。
至于大神家,容家根本沒有直接參與這件事,之前陳一鴻家因為大神跟時曇親身救了付偃,參與其中,而忌憚容家不敢再在沆市做生意。
現在大神也親身參與了飯店里的事,然而容家跟大神也沒有表示實質的態度,陳一鴻家根本還是不敢重新回到沆市。
陳一鴻只獲得了真相,抱著滿肚子怨毒怒氣回了京市,他幾個參與的朋友自然也不至于受到家里的懲罰,也對靳錦這個人有了怨懟。
時曇這一趟過來沆市,可真是意外頻出,不太順利。
好在跟大神見了面,又有過親密接觸,解了想念之苦,也還是有甜的。